“杀人啊,追啊……”
又是两天过去了,永久越来越着急,如果现在不找到,天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只要是黄巾一起事,天下就要大乱,人们就会开始到处寻找武将,到时候谁知会发生什么事,这么好的武将,说什么也不能留给那个曹阿瞒。
三天,只找三天,我向苍天保证。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是老天要把他留给曹阿瞒,说不定将来就会成为敌人,唉,我也无力回天。
三天来,永久把该找得的地方都找了,怎么就没听有人说认识典韦呢?然后陈留实在是太大了,那么多的村庄,自己也不可能每一个就去找,但愿苍天保佑。
事情总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就在第三天,永久和许褚、李时带着几个随从正在官道上行走,远远地,跑过来一群人,看样子被什么吓住了,竟然慌不择路,为了抢道,跑到水沟里去了。还有不少的人摔倒在地,爬起来又跑。
很快,他们就跑到了永久他们的跟前,跌跌撞撞的,象是在逃避什么瘟神,一边跑,一边还好心的提醒永久他们。
“快跑,快跑,前面杀人了。”
“杀人?谁杀人?”
永久不由得好奇起来,什么人杀人让这些人如此恐惧,吓得魂不附体的。他向许褚、李时招了招手,连忙跳下马来,拦住几个人。
“前面究竟怎么啦?看把你们吓得,你们是不是见鬼了?”
有一个年纪稍大些的老汉被永久抓住了胳臂,连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脱,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带着满脸的惊恐,向永久讲述了前面睢阳街头发生的事情。
“前面不远,就是睢阳村街。有一个大汉,说是财主李永霸占了刘氏寡妇,打伤了他兄弟,不仅杀了李永,还杀了李永的妻子、家丁十几人,扬长而去。后来李永的家人带着上百人追赶,在前面不远处赶上了那个壮汉,那壮汉又杀了十几个人,双方现在还在撕杀。”
听那老汉说完,永久仿佛就听到了喊杀声,眼前立即浮现了一群人追杀一人的场景,而且那壮汉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永久判断,这一群人正在追杀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典韦!”
典韦,这是典韦,苍天不负有心人啊,看来我来的正是关健时候啊!永久激动得满脸红光,双手一挥,大声喊出声来。
“什么典韦?哪里有典韦?”
许褚莫名其妙,以为永久大白天说梦话,想典韦想疯了。这永大哥,平常挺文静的一个人,怎么也会有失态的时候?
“快走,就在前面,有上百人正在与典韦撕杀,我们快去帮他。”
大队人马都走了,永久只留下了何仪、何曼、刘辟、龚都四人,而许褚、李时也各自留有四个武功高强的家丁,有心的永久甚至还为典韦留下了马匹。
一行人急忙朝前面赶去,没要多长时间,许褚、李时他们都听到了前面传来的喊杀声,随着他们越跑越快,那撕杀声也越来越清晰。
渐渐的,那些打斗的人影出现在地平线上,许褚不由得回过头来,仔细的打量永久,满眼是不可思义的神色。
“永大哥,你真是神了。这么远,刚才我们都没有听到,你怎么知道有人在撕杀?”
“感觉,呵呵,就是感觉。比方说象你这样的练武之人,当别人从背后攻击你的时候,你就能感觉到,可是你并没有长后眼睛,凭得就是你的感觉。”
“那到是,不过你的感觉也太厉害了。”
这时,一般人也看得很清楚了。在泥泞的官道上,大约有上百人,手持着刀、枪、棍、叉等兵器,眼睛通红,又惊又怒,高声喊叫着,正在围攻一个壮汉。
只见那个大汉,身形魁梧,容貌伟岸,面对众人的疯狂围攻,那大汉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毫不畏惧,挥舞着两把大刀,上下翻飞,左挡右砍,刹那间,又有两个敌人倒在他的刀下,两个头颅飞了出去,最后落在了官道旁边的水沟里,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往前窜了几步,才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官道上融化的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不仅使道路更加泥泞,还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远远的就能闻到。飞溅的鲜血散落在官道两旁边的积雪上,泛起一个个红点,就象是一朵朵盛开的雪莲花。
那大汉虽然骁勇,但是毕竟以一人之力抵百人进攻,况且这里是一马平川,他逃无可逃,连个防守的屏障也没有,如果就这么缠斗下去,他总有身乏力尽的时候,最后免不了一死。
这是典韦吗?他不是使的双铁戟嘛,怎么改用大刀了?难道双铁戟是曹阿瞒给他打的?
不管是谁,这家伙也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先救出来再说,当个小跟班没问题吧。
永久快马加鞭,从龚都手里接过那匹备用马,朝那群人冲去。
“好汉,上马。”
那大汉也注意到来了上十个骑马的大汉,他不明白是敌是友,一面撕杀,一面在观察。看到一个大汉牵着一匹马奔跑过来,正在犹豫。听到永久一声喊,就明白是遇到了朋友,他大吼一声,砍到两个敌人,冲出包围圈,跑到永久跟前,也不答话,飞身跳上马来。
“我们走。”
永久一挥手,许褚和众人立即打马飞奔,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黄河边上,一路上那大汉没有说话,永久他们也保持着沉默。其实永久一直担心,这么多人聚众械斗,死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