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城的两侧山峰暴出巨响,很快就丢了两侧掩护的山峰,而且他们的港口也遭到过霹雳****的袭击,可是马韩人谁也没有弄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们还以为是天降火雷呢?
……
“将军大人,这马韩人的王城真是挑选的好地方啊,这么高的城墙确实易守难攻,那些弁韩人、辰韩人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们可以攻下马韩王城。”
田丰走到永久的身边,双手抱拳行了一礼。望着马韩人的王城,永久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这些马韩人还真是下了功夫,尽然把王城建在如此陡峭的山上,虽然有利于防守,可是却给百姓的生活带来了大麻烦。
“再高的城墙也有攻破的时候,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攻不破的城墙。”
田丰望着永久强壮结实的身躯,无形中散出强烈的霸气,虽微笑的眼神,却似夺目利剑般,让自己心中泛起阵阵寒栗,眼前的形像感觉更加高大,自己还没有这么震惊过。
“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攻不破的城墙。”
田丰在嘴里念了一遍,不由得点了点头。中国的历史上修了那么多的城墙,越修越保守,几乎禁锢了自己的进取精神,只求自保,不求开拓,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
那些弁韩士兵、辰韩代表,此时也看着马韩王城高高的城墙,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一场血腥的战斗,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排排的攻城士兵倒了下去,鲜血随着陡峭的山坡往下趟,染红了厚厚的积雪。
“吹号,准备进攻。”
进攻的时刻终于到了,面无表情的永久挥了挥手,那传令兵举起了手中的小红旗。
“呜……”
“呜……”
“呜……”
一遍遍难听的牛角号在山下响起,在群山间久久的回荡。连大雪似乎也感到了浓浓的杀气,悄悄地躲了起来,雪花一下子稀落了不少,只有那寒冷的北风,不知疲倦地在山间呼啸。
“预备……发射!”
随着汉人将领的一声高喊,三十几台投石机把一个个墙上的士兵好奇地盯着那些燃烧的火苗,更有胆大的士兵喊叫起来,仿佛看到无数的星星从天而降。
“轰……”
“轰……”
“轰……”
刹那间,那些黑色的圆球在城墙上爆炸开来,一团团火光冲天而起,一具具残肢断臂被抛上了天空,一阵阵惨嚎在山谷中蔓延,满天的血雾,映红了马韩王城的上空。
城墙在颤抖,大地在颤抖,天空在颤抖,就连那稀稀落落在雪花,也在山谷间瑟瑟发抖。
高大魁梧的韩王虽然久经阵战,然而也没能逃过这霹雳****。当那颗黑色的圆球向他们飞来之时,他竟然不顾那领兵大将的劝阻,脸上还露出一丝冷笑,就凭一个大球,又能把我怎么样?
然而,那颗黑球不认识什么韩王,就在它落在城墙上的一瞬间,它义无反顾地爆炸了。刹那间,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韩王不见了,只有那昂贵的貂皮大袍四分五裂地在空中飘落。
“杀啊……”
六万多步卒呐喊着,手举着刀枪冲上了陡峭的山坡,王城重地,杀声震天,火光闪耀,潘凤、张颌、高览奋力当先,在火光下全然鲜红,如索命叛官。从山坡下直冲杀进马韩王城。
仅仅只是一轮轰炸,汉人的军队就杀进了马韩王城,汉人士兵们个个士气高昂,勇不畏死,英勇杀敌。顾然平时的训练因素极大,但不可忽视的是,他们都知道立功的时机来了,只要自己能杀进王城,便重重有赏,也许还能升官发财。在这样的信念强力支持,战斗推进的非常顺利。
马韩士兵们则是哀嚎连天,他们的王城,依山伴水,布置有序,进可攻,退可守。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攻下了城墙,牢固的城墙末见其利先受其害,大军还没有开打,就已经混乱的不得了。无奈之下,只有硬着头,与汉人大军在王城里巷战。
潘凤领着大军杀进城去,手下的士兵个个却悍勇无比,一个倒下,另一个马上扑上来。反观那些马韩人,士气低沉,多有畏战。
就是那些刚刚加入的弁韩人,在经过短暂的训练后,也是慓悍异常,犹如进入无人之境,如刀锋般锐不可挡,直扑马韩人的王宫,神挡杀神,佛阻杀佛。个个身上都血淋淋的,如似从红河口爬出来一样。
这不但没有让他们害怕,反而更刺激兴奋,有个士兵反手一刀,把一个冲上来的马韩人斩成两半,当鲜血飞挥到他脸上时,竟脸现恶笑的舔了舔嘴唇边上的血丝。在火光下,更形峥嵘。犹意末尽,又如狼似虎的扑向另一个的马韩人,从背后无情的一刀劈下。那士兵惨叫一声,长刀腾空而去,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在挺了挺,当场死了过去。
张颌也极为强悍,武艺非凡,浑身粘满了鲜血,他顺手在脸上一抹,犹如历鬼一样,两眼幽幽红光,如食人之狼,吓的马韩人魂飞魄散,再一声大喝,若巨雷般,恶灵转世,相交之敌无不心神皆裂,未战而跑,胆小者更是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六万多汉人士兵,加上新征集来的三万多弁韩新兵,个个勇不畏死,虽然伤亡很大,但是无一人退缩。一人倒下,又人一人坚强的踏着同伴的尸体,补上缺口,死死不退。因为他们心里有着强烈的信念在支持。这就是信心的果实,自从跟随永久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谋无遗算,只要是永久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