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大人,这么快就要走吗?好不容易回一趟信都,怎么着也应该见太守大人一面。你可是他手下得力的爱将哟,难道你要不辞而别?”
“你什么意思,我们颜大人可有要事,你敢阻拦?耽搁了大事,小心你的脑袋!”
“呵呵,别着急嘛,我想太守大人马上就会赶来的,怎么着你也该让太守大人来送行嘛。”
张定冷冷地笑着,尽量拖延着时间。此时他还没有接到太守大人的命令,只是听慌忙出城的人说颜良在赌场杀了太守大人的公子,便自作主张地拦截颜良,想替太守大人捉拿仇人。
“颜大哥,怎么办?”
“别管我,你也走吧,快去给卜已报信。”
颜良知道今天是出不去了,只好叫刘宇先走。今天他进城只是为接母亲,连盔甲也没有穿,只要自己一动,那一排箭矢肯定会把自己**成刺猬。他朝刘宇摆了摆手,让他快走。
“不瞒颜大哥,信已经送出去了,现在是我们如何出城?”
“他们要抓得是我,你快走吧。”
“关闭城门,捉拿颜良!”
可是没等他们两人在那里谦让多久,太守大人的命令就到了。几匹快马飞奔而来,那郡兵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喊着,当看到弓箭手截住了颜良后,他们立即跳下马来,大声喊道。
“颜良,你杀害太守大人的公子,还不下马受擒。”
这时,那个叫着张定的守城郡兵将领越发的得意了,今天自己算是开了眼,截住了这么重要的要犯,太守大人还不得大大地奖励自己一番。他清了清嗓子,神气活现地走到颜良前面。
“颜良,赶快下马受擒,否则,弓箭无情。”
看到张定小人得志的样子,颜良狠狠地瞪了张定一眼,却也无可耐何,自己现在落在别人的手里,只能任人宰割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两次载在信都城里,他仰天长叹一声,跳下马来。
“刘宇,回去告诉大人,我颜良不能为他冲锋陷阵了,请他照顾好我娘。”
……
等卜已带着大队来到西城门的时候,郡兵们刚刚把颜良带了下去。张定一看卜已带来了这么多骑兵,连忙指挥郡兵们关闭城门。卜已一看情形不对,立即命令骑兵冲锋,可是城门已经关上了。
“快开城门,我们大人要拜访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城。擅闯城门者,杀无赦!”
“我们是幽州官军,快开城门。”
“命令你们立即离开城门,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你敢!”
“预备,**!”
那张定也许是得意过头了,他兴奋的忘了自己是谁,竟然真的下令朝卜已的骑兵放箭。卜已也是大意,他没有料到官军还真的会向官军放箭,结果一下子被**倒了好几个骑兵,他自己的胳臂上也中了一箭。
“撤退!快撤退!”
骑兵退到**程之外,卜已怒火中烧,从**巾起事,到投降永久,他还没有受过伤呢,没想到参加了官军,反而被官军**了一箭。他一口气跑回大营,跳下马来就立即下达了命令。
“所有濮阳乡勇和**巾军俘虏,全部集合,攻打信都。”
在濮阳缴获的**巾军武器,都被当作财物装在大车上,卜已一声令下,十万**巾军俘虏又武装起来,一个时辰之后,十几万人浩浩荡荡地开到信都城外,把信都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铛铛铛……”
紧急的锣声在大街小巷里迅速响起,信都城里一片慌乱。这下张定才知道闯了大祸,他一面派人去向太守报告,一面组织守城。心里却忐忑不安,这可不是**巾军攻城,要是太守大人想息事宁人,肯定拿自己当替罪羊。
……
“大人,大事不好了,幽州官军要攻城了。”
王睦正在大堂里审问颜良,可是颜良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令王睦非常恼火,正想给颜良点颜色看看,街上却传来急促地报警锣声。紧接着就有人来报告,他又一次差点晕了过去。
“把颜良押下去。”
他连忙下达了命令,又急匆匆地跑出大堂,随着郡兵往城墙上跑去。他心里明白的很,这了防备**巾军,他也招募了五万多乡勇,可是这五万多乡勇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参加过打仗,能是那些幽州官军的对手吗?他们可是身经百战,且百战百胜的队伍。
跑睛城墙,他往城下一看,天啊,黑压压一片,数也数不清。看来这幽州官军把**巾军俘虏也派来了,那些**巾军更是妄命之徒,他头上的汗不由得冒了出来。他擦了擦汗,朝城下喊了起来。
“城下的官军将领听着,你们也是官军,怎么要攻打官军,你们不怕诛灭九族吗?”
卜已听到有人喊话,催马走上前来,在离城墙一箭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几百步外,一个当官模样的人站在城墙上,看样子喊话的人就是他。卜已想了想,也朝着城墙喊了起来。
“城墙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幽州官军,只是从安平郡路过。可是你们却扣住了我们的将领,还**伤了我们的将士。你们这还是官军吗?”
“颜良在城中杀了人,我们当然要捉拿他归案。至于**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