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军机大营内
楼之画坐在最右手玫瑰花椅上,纤细白皙的手腕轻抬,放在椅子把上,慵懒撑着下颚,美丽眼眸中的芳华半阖,遮住一室清冷。
坐在最上位的祁连手握银剑,一身战衣,立于案几前,神情异常锐利,望着低下早已聚集在一起的一众将军副将。
莫离立于楼之画身后,并未落坐,站在楼之画身后,莫离碧蓝色的眼眸中,始终半掩,眼眸中凝着的眼神,始终盯在楼之画身上,望着眼前被青丝遮挡的后脑勺,也不知此时莫离心中思绪是如何的回转。
兮坐在楼之画的旁边,虽在一侧,可那紫色的眼眸中,闪着谨慎的同时,侧头望着楼之画悠闲,未受现场气氛影响的模样,心中可是撑满焦虑。
在兮的心中,可谓是十分矛盾,懊悔着昨夜只顾着与画姐姐谈心,光顾着表达自个的思念,居然忘掉询问姐姐对此次棘手战事的意见,今早一起,就不见姐姐人影,暗骂自个睡的太死。
不过兮见楼之画如此模样,虽没有丝毫想发表意见的意思,可心中还是安慰占位大多数,想起昨夜睡的如此安稳,怕是来着军营中,睡的最没有戒心的一次,不禁想到此处,兮包裹在头盔下,好看的嘴角突然扬起,心中有股温暖浸染而上,直窜上头顶。
“各位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祁连清晨便带着怒火的声音,响彻在场,震人耳膜,让人不自觉的身体一颤。
连同着楼之画半阖得眼眸上,慵懒的眼皮一颤,显然楼之画未料到祁连会把戏演到如此份上,撑着脑袋的手腕轻轻放下,眼帘抬起,其中给人的清冷,醉了一室风华。
祁连猛然站起,迅速走下台,与在场的所有人平齐着,那双笃定的眸,让看的人,不禁心生寒战,倒是让抬头的楼之画一阵哑然,未想到在她面前一直不曾严肃过的祁连,认真起来,竟还有几分震摄人的模样。
“这.....”
坐在楼之画对面面生的六七个将军模样的男子,为难的开口,想来也是为难他们了,连同祁连都没有办法,这下面的人,肯定更是没折。
“还请大帅降罪,下属等无能,无力为大帅分忧解惑!!!”
一个三十好几的中年男子,在这时,跪身在地,满脸愧容,瞬间其他五人,齐齐随着跪身在地,朝着祁连高喊出声:“末将无能,请大帅降罪!!!”
楼之画坐在所有人的对面,清冷的眼眸中,来回在跪在地的几人身上流转,纤细白皙的食指无意识的轻放在柔柔的薄唇上,来回轻擦着,似是陷入莫名高深的思索中。
依旧是一身白色的衣裙,衬得楼之画清秀的脸庞,婉约动人,发丝未束,随意披散在身,胜似随意,抬起的手指,正好露出半截雪白的臂藕,静默无言,好似上天高挂的一轮玄月般清冷幽静,让人不敢生起亵渎之意。
兮看着这样的楼之画,紫色的瞳孔中,清晰的倒映出楼之画此时模样,怔在原地,一动未动,似是要把楼之画此时模样,刻进心底,一辈子不让忘记。、
锐利的眼眸侧头,祁连一个回头,正好与楼之画那探究的神色撞在一起,一怔后,见楼之画擦着嘴角的白皙手指一顿,朝着他一挥,示意可以了,祁连微微点头示意,头也未转,也未有让跪在地上的几名将军站起的意思。
祁连的战袍一甩,重新走回主位之上,阴冷到极致的声音最后传出:“也知你们无用,一切还得按照本帅的意思进行!!!”
“是!!!”
下面跪着的几人,点头连忙称是....
祁连也是一时叹息,显然是刚才气愤的火焰熄灭了一大半,继续道:“边防的战况,本帅想各位也是知晓,本帅打算,从今日起任命楼之画为这军营的军师,以后这军营的一切事物,只要本帅不在,可代替本帅下达命令!!!”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六人,早已听傻了,谁是楼之画??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在这军营中,可从未听说过!!!
这时最先起声的男子,开口道:“不知可否请问大帅,这谁是楼之画???”
一时间,站在楼之画身后的莫离,隐着身子,在楼之画身后“噗呲”一笑实在未有忍住,其他的人可能未有听到,可离他最近的楼之画,却在耳旁,觉的如此的刺耳,清冷的眼眸,瞬间一转,头的幅度微微一偏,一记狠眼,扔了过去,莫离强忍住笑意,摆摆手,以示自个知错。
楼之画接受到莫离安分的手势,翻了一记白眼,羸羸若柳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清冷的声音,朝着其他几人掷地有声道:“参见各位将军,我便是楼之画,以后这凤凰军中的军师,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清冷带着丝丝压迫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中,却打在跪在地上的六人身上,想着在这军规严明的军中,怎会允许一个听都未听过的女子,担任如此重要的一职位。
在这凤凰军队中,一直未有军师一职,原因在于,祁连不禁在武术上颇有造诣,可谓是凤凰国,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天才不仅仅体现在武术上,还有那军事才能,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存在。
说白了,就是一个人拿着一份俸禄,却能牛逼的干着两个人的事,至今为止,胜仗打了无数,在这军事块,可谓是声名远播,家喻户晓。
可今日随随便便就封了一女子为军师??在凤凰国,不!!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