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狐狸都快成了精,它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定是什么地方又惹到这红狐了,哎,想她楼之画纵横来这世界多年,还真没招谁如此忌惮过。
也不知是不是就与这红狐不对盘,见抱着红狐的凰莫邪,宠溺的看着怀里怒视着她的红狐,糯糯的轻声安慰着“小乖,你不能这样看娘子,不许看额”伸手就要去蒙住狐狸的眼睛。
红狐一个闪身,下了地,狐狸眼好似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眼前还用眼神对它施压的主银,“吱……”哎,狐木有救的主银,狐该拿什么来拯救你……
故作高贵的伸短腿往前走“吱吱吱吱……”跟狐来吧……狐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额……还有些不甘心的用狐狸眼瞥着楼之画。
真是便宜这个坏女银了,要不是主银渴了,狐才不会帮你呢,“吱”哼,转过头高兴的看着自己的主银,轻快的在前方带路。
楼之画只觉的额头上有三根黑线,这小东西不知是怎么滴,怎么就如此不爽她,记忆中她也没那里得罪过这只灵狐啊。
她早已经忘记是谁当初,恐吓这只如今超级不爽她的狐狸,要把它剥皮当食物吃掉的场景。
凰莫邪见她有些无奈,心里竟有些埋怨小乖的调皮,惹娘子不高兴,哀怨的看了眼,红狐踢着短腿向前走着的背影。
捻着眼眸,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轻手扯住她的衣角“娘子……你看子淳……看子淳”
楼之画只觉的走着的心都快麻掉了,特玛又来这招,扶着额,败北的侧眼看着他,用移眼见着已经被拽的不成样子的衣角,不禁想说衣角,求放过。
“呆子,我看这衣角你要是在拽下去,我都该替它疼了”顺手牵上他不甘愿放下的手掌。
转头暗自珉笑道“走了”不在看身后呆子的表情,跟着红狐的线路往前走。
走了一段距离,楼之画发现,现在他们走的这条路,其实也就是下山的路,只是穿过了许多草丛,没有从路径上走而已,心里带着些期盼,会不会找到水源,而找到最近的村落。
带着心里的期盼,擦着额上一直不停往下掉的汗珠,侧头见走在身旁的呆子,满脸扬着笑意,身上也没有什么汗液,心里不禁打着大大的疑问:他都不累的吗?
在看看她自己,脸上,背上早就被细汗浸湿,心里欲哭无泪,瞬间觉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这尼玛也太大了些。
红狐在前方左蹦右跳的带着路,看起来它的心情有些不错,可却还时不时的回头,狐狸眼里含着警告的看她一眼,她也是摸不着头脑的醉了,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又差不多走了半刻钟,红狐才停下了它蹦跶的脚步,“吱吱吱吱……”就在那里……伸出毛绒绒的狐狸爪子,指着前方的不远处。
开心的拉着身旁也有些兴奋的凰莫邪,避开受伤的脚,轻垫着腿快速的奔向红狐指的地方,等真正跑过去时,看到眼睛里的景象,呆在了原地。
凰莫邪惊奇的望着远处“娘子……有人……”好多人额。
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错,呆萌的用手揉了揉,还见眼前的景象没有消失,开心的握紧手里的青葱小手“娘子……真有人耶”
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森林,眼前的事实告诉她,这里明明就住的有人。
前方不远处有着一条清澈碧绿的小河流,岸的对面,有四五个年纪稍长的妇女正在洗衣,有说有笑,四周还有三五个半大的孩子在嬉戏打闹。
心里雀跃着狂喜,一直以来到从未向老头询问过山下的事,一直以来都是属于她单方面的认为,他们住在与世隔绝的山谷里,今日才知也没有远离人烟多远。
红狐见她吃惊的样子,得意的甩着长长的狐狸尾巴,跳上一脸开心凰莫邪的肩头,在他得耳边吱吱吱吱的诉说着什么,狐狸嘴脸好不开心,似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笑事。
一吱不差的传入楼之画的耳朵,虽听不懂,它在吱吱些什么,但见它看她的狐狸眼神,都可知道这小家伙定又在说她的坏话,看它越说越起劲的样子,猜着准没好事。
还有对了,既然它已经发现了有人的存在,还不报,她这不是被戏耍了一翻嘛,岂有此理,她竟然会被一只狡猾的狐狸耍。
一阵气恼,就要伸手去抓蹲在他肩上笑的谄媚的红狐,奈何它身子太过灵活,别说抓了,抓了半天,连根它的狐狸毛都没摸着。
“你这只小东西,气死我了”清眸里冒着火焰,恨不得用这簇火,把它的红毛烧的一根不剩。
这时正在河对岸洗衣,其中一个裹着红色头巾的妇女,抬眼发现了她,开口的声音有些粗犷,隔岸喊道“河对面的姑娘,不知是那隔壁村的”
经她这么一出声,其他的人纷纷朝她望来,另一长相温婉,一身麻衣,裹着灰色头巾的妇女,附和道“嘿,姑娘,大娘我怎么看着眼生,对岸危险,你们是隔壁那村的”
站在岸边,想着怎么回答,见她不出声,对岸本还忙活着的妇女和孩子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意图不明。
楼之画的脑子转的飞快,侧头轻声对站在一旁,与红狐玩的开心的某人道“呆子,等一下记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不许讲话知道吗?”
看现在的情况,也许这里的村民有些排外,今日既然找到了村落,得找出个地住进去,防着夜色降临。
呆愣的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