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倒是比归沫预想的要早……”
楼之画想开口,回答或是想问些什么话,可那嘴唇就是难以开口,喉咙似是被什么给截住了。
“你说不出来话也是正常,还需要等小半刻钟,你还得受些许罪……”
楼之画睁着那双清冷泛着迷雾的眼神,不知道归沫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心口的疼痛,一波接过一波,疼痛接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意识也在轻然的的飘忽着。
一时间,楼之画觉的眼前的一切变得异常的模糊,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梦中,那纤细的手指抬起,可全身似是快痛的抽抽。
见楼之画如此的痛苦,归沫公主笑着出声,对眼前楼之画泛着有些同情的神色,不禁轻然道:“画姑娘也属实可怜之人,归沫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同情……”
“既然时间还有如此之多,归沫就与画姑娘说说话可好!”
归沫一人在楼之画的眼前自言自语道,也不想这以后的什么事情。
耳朵里不时模糊的传来归沫的声音,却是显得异常的断断续续。
“说来那人对画姑娘也是不差,可你为何偏偏喜欢上这顾主呢??难道那位公主不vu好么??”
那张精美绝伦的如画容颜,微微泛着天真的偏着头,望着楼之画那微微模糊的眼神,显的异常的随意还有天真。
“那位公子&a短短续续的,但是还是传进耳膜中,不知那公子指着的是谁……
“画姑娘不喜的东西,可归沫很是欢喜,可这份欢喜传达不到那位公子的心上,可这有什么办法呢,但是只要归沫的任务完成,归沫便会如愿……如愿的呆在公子身边……到那时……到那时,归沫便此生便圆满……”
显的有些飘渺的声音传进楼之画的耳朵里,显得有些支离破碎,拼惆不齐,可还是能大致的听出个大概。
…………………………
那归沫公主一人不知自言自语了多久,才见时辰已经差不多后,停下那嘀嘀不休的话语,准备要去拔下楼之画心口的银针,那里早已是一片淤青。
这时才发现,楼之画又早已晕厥过去,也许不是晕厥也说不定,归沫有一时间的呆滞,不多时当轻轻拔下那银针的同时,方才俯上楼之画的鼻息处,见还有正常的呼吸,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自顾自的叹息道:“这要是死了的心头血,作用可不大了,这么久不是白费力气了……”
从那万根银针中,归沫公主从那白布的最里层,竟然拿出了一个拇指般大的小弯刀,十分的精巧,做工可谓是巧夺天工。
只见那小刀上刻满了彼岸花簇,紧凑的齐开着,小刀的刀尖处,被曲解了一个小勾,指甲大小。
再见归沫公主用那泛着银光的刀勾,伸往楼之画的裸露的心脏处,那杏目中,却是一片坦然,毫不留情的勾了下去。
只见那勾子,迅速没入楼之画雪白的肌肤中,那鲜红却泛着乌黑的鲜血成滴状的顺着楼之画洁白的肌肤点滴而下,划过前襟的饱.满异常的炫目。
归沫公主连忙用一个小小的铜质器皿,接着了那滴下来的赤红血液,眼睛里闪着莫名的火光。
这时天空边上的那抹阳光,已经高挂在天空之上,今日的天气却是如秋后最为凉爽的一日,晴空万里,十里清风暗徐,行宫外的花圃也是开的异常的妖艳,充满生机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