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画僵住为凰莫邪添菜的手“今晚!!”是不是太快了些,虽然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有这一天,但也没说就今天这么快啊。(
“对,就今晚,以后的事我来安排,还望姑娘照顾好主子”柳砌躬身向着楼之画恭敬道,眼泪全是认真。
楼之画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柳砌如此认真,不禁想着那轩辕霍动作倒是快,整整比她预想的时间快了何止几天,她也到要想看看,这支撑着那老匹夫身后的势力,到底是何许人也。
当天空的夜色慢慢落下,柳砌只从午时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人影,楼之画有些焦虑,竟有些担心狐狸的去向,一直也未见狐狸身影。
可就在这时,飞燕扑着洁白的翅膀而来,似鹰的脸上似还灼满焦急,盘旋在门口处,示意楼之画与凰莫邪两人随它而去。
凰莫邪却先一步踏出房门,拉着手里的茱萸无骨的纤手,随着飞燕扑扇翅膀的方向而去,楼之画随满怀疑惑,却也无废话的跟在凰莫邪身后,跑动的步伐,高束宝石而冠的青丝在空中飞扬,扬起比眼前木槿更美的景色,阳光打在男子宽广的背影上,充满不能言喻的生机,楼之画一时之间,随着前方男子的步调,迷花了眼,心中似有一丝旖旎划过,躺过心湖,丝丝甜蜜。
一路经过无数路过宫女异样恭敬低头的目光,终于停在一座偏园前,飞燕畅扬着嗓子,凌空的叫声响偏天际,一瞬之间转身看向凰莫邪与楼之画二人,扑着翅膀飞了进去,消失在二人眼前。
楼之画疑惑,望着眼前甚是僻静的院子,这一路也跑了有些时间,经过了容华宫不说,还经过了御书房的偏殿,看着眼前这座比那后楚宫更加冷清的阵仗,不禁好奇,在当初去那后楚宫时,她也是够震惊了,这里竟然比那里更加荒凉,四周扩满叫不出名字的杂草,进门的大门处也是锈迹斑驳,像是久未有人居住,整个院子仅仅是外部的气氛,都有些叫人心生寒颤。
这华丽奢靡的皇宫之中竟还有如此地方,倒也是奇特,心里不禁闪过一个形容此院落的词汇——冷宫,也不知道这里面都关了些什么人,前世在宫斗戏里看过这些桥段的戏码,没想到今日能亲眼看见这传说中的冷宫,不经意抬头,只见那院落铁锈的门头上,毛笔入木三分的写道:“樱落阁”带着几分好奇,楼之画大着胆子,推开了这扇久经未人的大门“吱呀”一声,门框带着厚重的笨重声,如把折扇,敞了开来。
纵然想到过这冷宫定是特别差,楼之画站在大门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凰莫邪见女子愣在原处,堵在道路上,面露焦急,因他似听懂了那飞燕的鸟鸣声,轻轻拂开楼之画挡在身前的身子,焦急的走了进去,紫色的衣袍在空气中划过绚丽的角度,直直奔向这院落里处,好似轻车熟路,丝毫未觉的陌生。
这院落里不仅没有楼之画想象中的萧条与衰败,而是不合时宜的樱花似锦,树树簇簇,四处开满粉红的花儿,灼伤了人的眼,缀缀花瓣随着风飘扬而下,形成花瓣雨,烂漫不失温情,院落甚大,比那容华宫要开阔太多,楼之画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往凰莫邪跑过的方向追去。
这皇宫之中正是处处不缺乏惊喜,待楼之画追到凰莫邪处时,一路经过樱花雨的洗礼,最终当真正进入这院落中时,只见屋子里,一位银发妇人坐在大堂中,木质的轮椅为坐,白鹤苍苍,头戴金簪凤凰,银丝高盘,一身白袍带粉锦衣。
绣着开得正为繁茂的樱花,衣袍整齐上身,脸上却带了半具金色面具,遮住了左边大半个脸,但还是能让人望见那张因岁月的洗礼而略有松弛衰老的脸庞,那双浑浊的眼睛带着上了年岁的鱼尾纹,一道道似都在演说着岁月的痕迹。
可以看出眼前的这位妇人在年轻时,也是一位绝代佳人,只因那张还见雏形的鹅蛋小脸,虽然以上年龄,可那长略露的肌肤,好如凝脂,白皙依旧。
只见凰莫邪早已站在妇人身前,那双邪眸却一睁不睁得望着妇人怀里,楼之画顺着男子的眼光望去,有些大惊,只见妇人怀里抱着正是失踪两日的红狐,狐狸一见凰莫邪寻来。
吱吱吱的轻声叫唤着,却丝毫失去了以往的生气,听在楼之画耳朵里,好似这狐狸生了大病,在认真细望,只见狐狸圆溜溜的眼睛里失了焦距,泛着无力的病态“你到底对你怀中的小家伙做了什么??!!”楼之画不管太多,先声夺人。
凰莫邪站在原处久久没有回过神,抬头的一瞬间,正好与坐在轮椅上的妇人两两相望,那双本还浑浊的双眼里,瞬间迸发出光芒,带着丝丝危险,让人不由得腿软,凰莫邪不舍的望着要死不活的红狐,顺着声音,退到楼之画的身边,糯糯叫着“娘子……”
妇人低头望着怀里没有生气的畜生,那张肤质下松的嘴角扯笑,接着那双眼眸直直撞进楼之画的眼里,出声道:“你就是帮助莫儿的女子??”嗓音里却丝毫没有年老者的苍老与嘶哑,分明就是二十来岁女子的声音。
“是……又如何??”楼之画愣了良久,才缓缓开口,心里不禁有了底,脑子里闪过”慕妃“这个人物,在她初入宫时,私下里总会有不同的小道消息可以探听,这慕妃并不是什么皇帝的妃子,而名讳就是“慕妃”二字。
曾是凰莫邪生母身边最为贴身的存在,无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