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时,老定国公败北,再无力陪他耗。
被个十八、九岁的毛孩子给耗得快要崩溃,老定国公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白活了,若不是这是自己的孙子,指不定已经让人将他叉出去——也可能是孙子,所以才会这般轻易认输。
“说吧,有什么需要祖父做的,你尽管说。”
“祖父,我想娶福安郡主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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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菀心里也十分煎熬。
听说威远侯老夫人无功而返时,差点就想要奔回公主府问个究竟。
而早上愤怒离开的世子爷晚上回来时,对着阿菀冷着一张脸,那横眉怒目的模样,不知吓坏了多少下人,唯有阿菀并没有怎么在意,懒懒地坐在临窗的炕上,拿着藤筐翻动里面的针线。
等丫鬟给坐到阿菀旁边的卫烜上了茶后,阿菀对他道:“你回来啦,肚子饿了么?”
卫烜神色终于松动了几分,矜持地道:“有些饿了。”
阿菀听罢,便让人去传膳。
等阿菀用公筷给他夹了一筷子银芽鸡丝,卫烜的神色又松动几分。
晚上洗漱出来后,见到阿菀坐在炕上缝制着一件男性的亵裤时,眼神完全柔和下来了,亲腻地挨了过去。
青雅、路云等丫鬟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望了眼无知无觉中便化解了一场暴风雨的阿菀,心里不禁浮现些许无奈,只觉得这位才是淡定的,她们都是乱操心了。
“晚上做针线对眼睛不好,别做了。”卫烜拉住她的手。
“知道了,还有几针,再等等。”阿菀头也不抬地说。
卫烜只好靠着大红锦缎面的迎枕,看着灯光下她柔美的脸庞,肌肤白晳细腻,只是看着,便能想象当他的手抚摸着那具纤瘦柔软的身子时,那一手如丝绸般柔滑细腻的触觉,是何等的享受,身体又有些火热。
等阿菀终于收针放好针线时,卫烜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了起来,往床走去。
挥下的帐幔掩盖了里面的风光。
只是没等他要温柔地好生待她时,又听到她旧事重提:“……听说定国公府拒绝了外祖母说媒,也不知道定国公府是个什么意思,连外祖母出面都没答应,难道真是忌恨上康平姨母了?”
要知道威远侯老夫人虽然与太后不对付,可是她是文德帝的舅母,还是几位皇子的外祖母,更是瑞王的岳母、卫烜的外祖母,几重关系下来,京里的人无人敢驳她的面子,就算有些事情不好说,也不会一口回绝。也因为如此,所以康平长公主方才会请她走一趟,却不想定国公府会这般硬气。
阿菀心里仍是不安心,就怕皇帝急着要解决三公主的终身大事,将入了眼的沈罄抓来充数。这位可是好不容易让孟妡能点头同意嫁的对象,并不想错过,省得错过后,以后孟妡又不想嫁了。
“谁知道?如果你想知道,明日我派人去问外祖母。”卫烜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忍耐着和她说这事情,身体却已经急不可耐地进入了她,却在她蹙眉时,下意识地放缓了动作。
阿菀再次发挥了圆房时的那种转移注意力的精神,竟然能边和他做激烈的运动边谈着这事情,虽然气息不稳,语气也断断续续的,但是竟然一直惦记着,并没有因此而忘记,将卫烜的少男自尊心打击得七零八落。
他竟然比不过一个蠢丫头在阿菀心里的地位!所以说他最讨厌那蠢丫头了!沈罄怎么还不快收了她?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