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蓝虚弱的笑着说:“容景焕,你这么无情无义,竟然还会这么在意苏南晴,想从我这里打听到她的消息,哼,做梦!”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错估了容景焕,她一直在自做多情罢了,这次的任务失败,回到ua也是一个死。
想找到苏南晴想都不要想,她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他苏南晴在哪里?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要是你肯乖乖的告诉我晴丫在哪里,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活命,可现在看来,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既然不肯说,那留你也没什么用,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有个怪癖,不管什么东西都喜欢玩腻了再弄死。”
说到这里,用手指了指满屋子的器械,笑的很是阴森:“看到这里的这么多工具了吧,都是我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还有很多没试过,今天你就试试吧。”
容景焕说完转身朝外走去,整个地下室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吊在顶上,空荡荡的房间,甚至还能听到墙壁上的器械碰撞的声音。
沐海蓝随着容景焕离开的关门声,整个人都跟着抖了抖,转眼看去,那满墙的器械似乎都还微微泛着凶光。
“容景焕,你混蛋!”
从暗处钻出来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长长的帽沿遮住了脸部轮廓,只能依稀看到嘴角邪肆的笑。
沐海蓝摇着头拒绝,“不,不,不要过来。”
“沐小姐,你还是如实招了吧,老大可没那个耐心等下去,看你细皮嫩肉的,怕是一个工具都扛不起,你看看,这些个东西,个顶个的尖锐,一下子招呼到你的身上,不仅皮开肉绽,说不定连这漂亮的脸蛋都被刮花了。”
元淼阴郁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沙哑,低低的嘲笑声又让沐海蓝不仅往后缩了缩,可又避无可避。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吗?”
沐海蓝冷冷哼了一声,容景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苏南晴的下落,必然不会让她死。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威胁她,却没动她,这就说明,容景焕根本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所以她根本就没把这个男人放在心上,可很快她就后悔了。
元淼轻笑道:“我自然不是个东西,但我手里拿的这些东西可不认人,你看看这些工具,可都是崭新崭新的,还没用过呢,我都舍不得给你用。”
沐海蓝冷冷一笑,果然跟她猜的一样,纸老虎,骗人的玩意儿。
“你不用吓唬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啧啧啧,沐小姐,真是练就了一身的铁胆铜皮,巾帼不让须眉啊,我看你还没弄清楚这个东西的用途,不如我先来给你讲解讲解。”
沐海蓝冷嗤一声,对此她真是觉的好笑,“容景焕该找个靠谱的来。”
“什么?你是说我业余?”
沐海蓝撇了一眼元淼,那眼神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元淼本就是个贪玩,冲动的个性,不仅是对男人,对女人下手都挺狠,所以容景焕才把沐海蓝交给他。
他只是想多玩一会罢了,既然有人那么想死,那就快点让她见识下他的厉害。
手划过盒子里一溜的泛着银光的工具,沐海蓝不知道那是什么,像勺子,又不像,她从没见过那样的东西。
元淼挑出一根,在沐海蓝的眼前晃了晃笑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我真不忍心下手,看着跟嫂子一模一样的脸,看着我真难受,你说我是先从脸开始,还是从手开始。”
说着还用那根明晃晃的东西从沐海蓝的脸上划过,那根针一样的东西像一块冰块一样。
刚挨着她的皮肤,就能感受到那严冬的寒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看着沐海蓝眼里流露出来惊慌失措的眼神,元淼很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那根针靠近沐海蓝说道:“感受到这个东西的魅力了吗?还是我来给你科普一下好了,这个东西在古代是用于宫廷刑法的一种,只因是太残忍,所以这个给禁了。”
说到这里,元淼撇了一眼沐海蓝,声音低沉的像石磨推动的声音。
“怎么个残忍法,跟千刀万剐有异曲同工之妙,不感受一下根本就不能体会到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沐海蓝刚刚那一霎那的害怕在元淼说完这些话之后又转为嘲弄。
她认为这是元淼在吓唬自己,如果真要把她东西用在她的身上,还需要说这么多干嘛。
看着沐海蓝不屑一顾的样子,元淼笑的有些阴肆,在沐海蓝没有一丝防备的时候,直接就用手里的东西划到了她的脸上。
沐海蓝只觉的脸上一冷,像是有什么东西划过一样,却没感觉到一丝疼痛。
很快她的脸上就有像液体一样的东西流下来,此时沐海蓝才有一些慌乱起来。
“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元淼看着手里的东西笑了,这个东西就像一个微型的勺子,制作的材料十分的罕见及稀有,勺子的边缘已经被打磨的十分光滑锋利,加上材料本身的寒性,手起刀落,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疼,转眼之间,身上就会少一块肉。
而沐海蓝现在的脸上已经被剜了一个洞,血已经顺着脸颊侵满了脖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染红。
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的伤口,却剜的极深,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窟窿。
看着自己满身是血,此刻她才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那种疼由浅至深,慢慢的侵淫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