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猜测不错。
“那我先谢过姐姐们了。”上官蕊雪微微俯身说道。
“心奴过来。”上官蕊雪站起来,指了指站在门前的心奴。
心奴立马上前,微微俯身,没有开口。
“刚刚漂亮姐姐已经说了,我的损失算她的,你算算这里值多少银子。”上官蕊雪指了指里面被鸡蛋和蔬菜污染的布匹,冲心奴说道。
心奴点头应道,随即拿出了算盘,不消片刻便已经算出来了。
“总共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一两银子。”收回算盘,心奴禀报道。
“恩,也不算多。”上官蕊雪听后,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对面的那个中年妇女,道:“漂亮姐姐,你刚刚也听见了,总共是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一两银子,你看你是现在就给呢,还是怎么着?”
那中年妇女的眼珠子早就掉地上了。
她哪里曾想到,这个野丫头竟然就是这家铺子的老板。
“你是这家富华柜的老板?”那中年妇女虽然猜测,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恩,漂亮姐姐这是觉得太少了,砸得不过瘾吗?没关系,姐姐继续砸,砸多少算多少,若是这里不够砸,我让心奴再给你进一些货来如何?”上官蕊雪扫了扫铺子里被砸得凌乱不堪的布匹,笑嘻嘻的说道。
“你……”中年妇女不置信的盯着她。
“漂亮姐姐别激动,我们富华柜一向都是以顾客的利益至上,一般来说,开布庄无非就是销售布匹亦或是为顾客做衣服,但是漂亮姐姐既然喜欢砸布匹,那么我们也会满足顾客需求的。”上官蕊雪继而补充道。
“好了,既然漂亮姐姐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那就把这个摁下吧。”上官蕊雪将心奴刚刚写好的一张契约递上。
中年妇女接过一瞧,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幸好旁边的姐妹即使扶住。
“你店铺的布匹有问题,我们穿后身上起红疹,害得我们好惨。”
“对,你现在倒反过来讹诈我们,你……”
“这位姐姐,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我什么时候讹诈你们了?我可是敞开大门做生意,满足顾客一切需求,只要顾客需要,我们富华柜便会满足。”
“至于你说的穿了我们的衣裙起红疹,这个我着实是不敢恭维。你起红疹的原因可以很多种,但是有一点不可能。我先不说贬低各位姐姐,我在陵城开的布庄可不止这一家。每一家的布匹价格是不一样的,这一家,是最贵的,但看各位姐姐,别说是做衣裳,就是买上一节,那也是需要倾家荡产的,又何来穿了起红疹一说呢?”
上官蕊雪一一道来,句句铿锵,不含糊。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讽刺。”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
“姐姐,我细细瞧过,你家里还有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奶娃,若是你真的有钱,也不至于自己喂奶了。”
“你怎么知道?”
上官蕊雪扫了扫众人,慢慢上前,附耳低语道:“你的奶水快胀爆了。”
中年妇女一惊,低眉瞧去,果然如此,顿时有些羞愤难当。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把这个签了,那么今日之事就作罢。”上官蕊雪将之前拟好的协议再次递过去。
“大姐,这可如何是好啊?”身后的其他女人开始害怕了起来。
中年妇女慌忙摆手,求情,“姑娘,我们哪来这么多钱啊,我们……”
“那这怎么好呢?我也不可能吃哑巴亏吧,你说这……”上官蕊雪单手撑起下巴,有些犹豫和纠结的不知道如何处置。
随即一拍手,道:“不如你们告诉我是谁雇佣你们前来闹事的?”
“不不不……姑娘,我们……”
“那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愿意签字,又不愿意告诉是谁雇佣你们的,那就只要见官府了。”上官蕊雪慢慢站起来,略显惋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