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大军的速度很快,城主莫立礁亲帅一万三千的武士大军,于中午刚过便來到了芦苇国的边界上,为了赶路,所有士兵的午饭都沒吃,
而此时的雨徒公正忙着处理乐水的事,有很多事还沒顾得上,甚至还不知道赤木已经被杀,当听到属下來报清流城进犯,竟然吓了一跳,他可沒想到,再吃了那么大的亏后,清流竟然还敢來挑衅,于是立刻派人去请赤木前來商议,结果却听到赤木不在的坏消息,
青都城的候府大殿之中,雨徒公面色阴沉地看着下面的一干重臣,眼神不断地变换着,主位上的少国主,现任的芦苇猴,一个十二三岁的毛孩子,见到他生气,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将一切交给了他,自己慌慌张张地退到了后殿,去找一些个雨徒公挑选的姐姐们玩去了,见此,一群老臣无不是叹息地摇了摇头,
雨徒公在大殿上來回地踱步,沉声地问道“诸位,谁可知道赤木将军的去处,”
知道事情瞒不住,雨顺赶忙上前几步焦急地说道“回雨徒公大人,今早赤木将军得知了昨夜在城内作乱,并且斩杀了乐水副将的凶手踪迹,已经于一大早出门了,随行的有我的老友雨通,沒想到不单是他沒回來,连赤木将军也...”雨顺沒有再说下去,那意思不言而喻,
雨通哪里还敢回來,只是在城外派了亲信,给雨顺传了个口信,他自己早已躲起來了,这样一來,雨顺就有借口,摆脱自己的嫌疑,果然,雨徒公听后,眼眉一立,仔细地看了看雨顺,见其不像是作假,这才点了点头,那赤木对雨徒公同样不放在眼里,经常特立独行,独自出城这件事也是很有可能呢,唯一奇怪的是为何还要带上雨通,不过一想到雨通也沒有回來,也就当做一起失踪了,
“罢了,这事暂且不提,如今清流大兵压境,诸位可有何良策,”雨徒公向着一群神色紧张的大臣问道,眼下时间紧迫,赤木的事已经來不及追问调查了,
“这...”
“这可怎么办啊,”
“就是啊,乐水一死,还有谁能再领兵迎战,”
大臣们互相看了看,同时又互相地推脱着,沒人愿意拦这个麻烦,
雨顺神情忐忑地赶忙说道“我倒是觉得有一人可以一试,”
下午临近申时许,杨凡等人与莫立礁的一万余大军已经來到了距离青都最近的一个镇上,不过此时的对面已经搭建好了临时的防卫墙,墙后面投石机,弓箭手,也早已准备就绪,而数千的武士也早已披挂整齐,列好了阵势,打头一匹棕色的马匹上,一员老将淡漠地看着迎面而來的队伍,让人沒想到的是,这老将竟然是常坤,
雨海见此,催马紧走了几步,來到距离对方百多米远的地方,再往前走是弓箭的危险距离,拉住了缰绳有些伤感地喊道“坤叔,我爹待你情同手足,而你却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吗,”
常坤手里牵着缰绳,沉默了半响,最后说道“小海啊,有些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是敌人,多说无用,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自然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常坤沒有回答,雨海虽然疑惑,但自己险些丧命,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也沒想到,今天这第一战竟然面对的是常坤,看來青都的确是无人了,
杨凡对着莫立礁点了点头,莫立礁拔出宝剑,他可不管对方是谁,
“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杀啊,”
“杀了这些投靠异族的走狗,”
随着鼓声,上万的大军潮水一样大喊着冲向了近两百米外的地方阵营,
见此,常坤抽出了腰中的宝剑,大喝了一声“放箭,攻击,”
“......”
片刻后,常坤并沒有听到射箭的声响,仅仅是投石车扔出了几块石球,的那却被杨凡连续开弓,将其打散,常坤以为自己命令有误,再次大喊了一声“放箭,”
“噗,”
终于的确是有人射箭了,然而这箭却是直接从常坤的胸口一穿而过,
“怎么会...”
常坤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的箭矢,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射箭的人,这人他认识,乃是雨顺调给自己的掌管弓箭营的副将,随着一声苦笑,从马背上掉了下來,
“呵呵,原來如此,”最后眼前一看,再无声息,
“杀,杀了这群投靠异族的叛徒,”
下一刻队伍里有人一声大喊,很多人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便被身边的人一矛捅死,这里共计四千武士,都是雨顺调派的,其中有两千人是他和雨通的亲兵,算是青都的精锐,一直都是在校场的军营里候命,其余的两千乃是雨徒公为赶时间从城防军临时抽调的,
很快,这四千人乱了起來,而且百多米的距离,清流的大军可以说是十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到了近前,所以,这一战最终仅仅是以死伤了不到三百人的代价而草草结束,其余的全部投降,连跑的勇气都沒有,因为那数百的弓箭手可是看得很紧,谁跑就射谁,
对这一战的结果,莫立礁城主直接傻了眼苦笑着说道“这也太容易了吧,”
他虽然早有预料,但万万沒想到,杨凡等人不过是一夜的时间而已,竟然将一切安排的如此妥当,
将其余两千还蒙在鼓里的大军留下,并派五百人看守,之后整合了雨顺的两千人,大军继续上路,
路上,莫立礁面带微笑地对杨凡问道“杨将军,请问还有沒有其他的安排先给我透漏一下,让我这心里有个底,”
旁边的雨海替杨凡说了一句道“先流着点神秘,这么早就说了到时候就沒意思了不是,一会保证给你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