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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溪扭头,目光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冷诀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假装不明白的看向一边。
顾南溪心里恼,也懒得理他,扭头就走。
喔噢!生气了!
冷诀挑了挑眉,冲着顾南溪的背影大吼道:“喂,你走什么走!?”
见顾南溪头也不回,冷诀暗叫不妙,立刻追了上去,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可是为了当你的黑骑士,特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从美国赶过来的,你这么随随便便把我丢在马路上,你良心过得去!?”
顾南溪冷着脸,语气凉飕飕地说道:“你不是说我良心被狗吃了吗?!哪里还有心管你!?”
冷诀撇了撇嘴,嘟哝道:“瞎闹嘛那不是。”
顿了顿,他又用手杵了杵顾南溪的胳膊,打趣着说道:“老实说,刚才我那么凶残的样子,有没有吓到你!?”
顾南溪冷着脸,不冷不热地说道:“我都没心情看你!”
冷诀一听,顿时叫嚣了起来,“我那么潇洒帅气你居然没有看,那可亏大发了!”
顾南溪斜睨了她一眼,只是简单的“呵呵”两声,根本不理他,直接往前走去。
昏黄的路灯下,两抹清丽颀长的身影穿过长长的回廊,男人的背影贵气邪魅,女人亦是温柔缱绻,活像是一对璧人。
这般温情动人的画面让人甜蜜,落在有些人的眼里,却成了刺眼的痛。
盛世怔怔地盯着顾南溪的背影,周身的气压变得肃冷嚣煞,那只垂落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维乙安的落水让原本对外宣布两家联姻的事无疾而终,刘诗雨被气得直跳脚,对着维乙安一通的数落,“我说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这个时候,和那个顾南溪斗什么气!?瞧瞧你这一身的狼狈,多给盛家丢面子!”
维乙安被骂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坐在沙发里,蹬开脚上的高跟鞋,恼怒着说道:“这一切都怪顾南溪,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
刘诗雨看她那副毫无形象的样子,开始数落着说道:“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有盛家未来祖母的威慑,区区一个顾南溪就把你弄得不可开交!”
维乙安心里不舒爽,娇嗔道:“妈!”
刘诗雨被她搂着有些无语,刚准备开口说话时,身后的房门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维乙安皱了皱眉,冲着房门的方向说道:“进!”
进门的是维家此次随主一并前来的龙管家,他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说道:“大小姐,外面说要见您!”
“见我!?”维乙安皱了皱眉,开口问道:“他有没有说是谁!?”
龙管家站在门口,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查询了系统,似乎并不是上层人士。”
维乙安一听不是什么人物,当下便黑起了脸,不耐烦地说道:“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下三滥的人我都要见,让他走吧!”
龙管家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说道:“是!……”
龙管家倒是速战速决,走到门口,对着被押住的女人说道:“你快走吧!我们小姐现在不方便,请你立刻离开!”
被几名黑衣人扣押住的女人挣扎着说道:“可是……”
“也不看看你是谁,我们小姐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吗?!”龙管家瞪了她一眼,表情带着些凶怒,语气冷冷地说道:“还不快滚!”
说着便让那几个黑衣人将那个女人给拖了下去。
维乙安抿了抿手中的酒,抬眼看着回来的龙管家,随口问道:“龙叔叔,刚才楼下与顾南溪纠缠的男人是谁!?”
龙管家也不敢怠慢,低头开始汇报着说道:“报告小姐,已经调查清楚。迟墨是莲城钢铁企业的少主,因为池离当年的病逝,家族企业逐渐走向衰落。近几年迟墨转投金融界,倒是让家族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刘诗雨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哼着讽刺道:“这样的人,顾南溪是怎么勾搭上的!?”
维乙安闻言,鼻息里哼出一丝不屑,冷冷地说道:“我还真是要对她刮目相看了,走到哪里都有备胎可用!”
刘诗雨抬眼,看着龙管家,语气深冷地说道:“迟墨与顾南溪的关系调查得怎么样了!?”
龙管家顿了顿,往前走了几步,小声地说道:“说来也巧,刚才会场内的客人中可有他们的老熟人,我倒是调查出了些其他的东西。”
维乙安一听,离开来了兴趣,表情认真的看着龙管家,“.…..”
刘诗雨倒是面无表情,语气有些冰冷地说道:“说说看!”
龙管家有些犹豫,看了看旁边的维乙安,顿了顿,吞吞吐吐地开口说道:“夫人,这其中有些渊源,你看……”
刘诗雨当然明白他的犹豫,抬眼看了看旁边的维乙安,立刻开口说道:“乙安,你休息得也够久的了,盛老爷子那边,你也该去尽尽孝了。”
维乙安顿了顿,有些犹豫着看了看旁边的龙管家,又看了一眼刘诗雨,知道他们这是刻意支开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噢”了一声,这才披着外套走了出去。
见房门被关上,刘诗雨这才开口说道:“你调查出了什么!?”
龙管家看了看周围,发现确实没人,这才上前,语气低沉着说道:“我刚才得到消息,顾南溪可能是南山的女儿!”
“砰!”玻璃酒杯摔在地上,摔成了零散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