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绿色的圆球悬浮在空中,湛蓝立刻感觉到了,信手一招,那圆球便飞到了她的手中,湛蓝抚摸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恶魔们侦测技能的恶魔之眼吧,果然是一件很玄妙的东西,看來这里不止我一个人在观察啊,”说着湛蓝的小手轻轻地一捏,那圆球发出了唧唧的声响后化作一团魔气消弥在空气中,
“啊~”弗克松抱着脑袋翻滚着,可以看出他十分痛苦,片刻弗克松终于平静了下來,“刚才是那团粉红色的云在袭击我吗,”弗克松只记得自己突然被一个莫名强大的力量吸到了粉红色的云中,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就与恶魔之眼失去了联系,如果沒有猜错恶魔之眼已经被毁掉了,弗克松暗想:“这恶魔之眼在那么高的夜空中,即使是人类的大魔导师也很难发现,更何况要捕捉,”弗克松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地飞了上去,
远远地弗克松就看见那团粉红色的云漂浮在空中,除了颜色,别的方面看起來似乎和别的云沒有什么不同,可能是夜色的影响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我应该再近一点,”弗克松自言自语道,说着他扇动着翅膀,绷紧每一根神经悄悄地靠了过去,随时准备战斗或者逃跑,
距离粉红色的云越來越近,那团云依然静静地漂浮着,沒有任何异常,这是弗克松的右手早已悄悄了凝聚着力量,整个拳头变成了一个极黑的雾气球,“轰~”一声巨响传來,弗克松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从手臂中射出了一根巨大的黑色光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了粉红色的云上,云立刻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但黑色的光柱并沒有就此了事,在弗克松的控制下,横扫着残云,片刻间那多原本不大的云就此烟消云散,
弗克松终于送了口气,“看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云而已,我是过于紧张了,”不过很快他的神经又提了上來,既然云沒有问題,那么是什么把自己的恶魔之眼毁掉的呢,想到这里弗克松又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起來,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的身后靠近肩膀的地方,那粉红色的云又再次凝结了,
在弗克松不知不觉中湛蓝已经轻轻地坐在了他的肩膀上,弗克松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不知何时停留了一个物体,那轻盈的感觉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熟睡的人身上一般,但这并不是幻想美好的时候,弗克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巨大的手慌乱地打向了那个物体,湛蓝手指轻轻地抵在了他巨大的手掌上,弗克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挡住了自己的手,无论自己再怎么用力也难再前进半分,
这时一股寒气从手上传來,弗克松连忙抽手,但为时已晚,短短几秒中他已经冻成了一个巨大的冰雕,在湛蓝的力量控制下,他沒有摔在地上,而依旧漂浮在空中充当湛蓝的座椅,“唉~为什么你不能老老实实地在下面待着,非要上來打搅我的兴致,这次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既然你把我的云给打沒了,那么只能暂时拿你当作座椅了,说着湛蓝再次把精神力释放到了下面的战场上,
“哈哈~主人真是太聪明了,这些愚蠢的兽人果然把战士集中在了西边,勇士们给我冲上去杀光这些肮脏的兽人,”诺尔德斯大吼道,湛蓝让诺尔德斯在西边点燃无数根火把,并让少数人吼叫着装大声势,把兽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里,恶魔们如恶狼一般杀进了兽人的营地中,诺尔德斯一马当先直奔杜隆杀來,
“大人不好了,恶魔从后面杀过來了,”一个眼锐的士兵喊道,杜隆回头一看,此时恶魔已经近如咫尺了,“快,快,战士们快转身挡住这些恶魔……”杜隆连忙大声地喊道,杜隆的命令显然已经无济于事了,兽人队伍中出现了慌乱,每个一个士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转身抵挡,还是……就在士兵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些恶魔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屠杀弓箭手和萨满祭司,
杜隆冲了上去一下子砍翻了一只恶魔道:“卑鄙的恶魔,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诺尔德斯飞了过來道:“哈哈,愚蠢的兽人,我想我的剑不在乎痛饮你的鲜血,虽然味道并不好喝,”说着巨剑已经劈向了杜隆,杜隆连忙用盾牌格挡,“轰~”一声巨响传來,杜隆连退好几步,他的整个左臂被震得发麻,诺尔德斯也有些惊讶,他沒有想到在自己全力一击的情况下,这个兽人居然能抵挡的住,“事情还沒完呢,”诺尔德斯说着又冲了上去,他的任务就是把这个兽人首领杀掉,这是主人的命令,
杜隆扔掉了手上的盾,双手握住斧子迎了上去,两股巨大的力量立刻撞到了一起,杜隆属于纯战士,在体力和技巧上占有优势,可是诺尔德斯是经过湛蓝淬炼的恶魔,实力绝对不在他之下,“长老大人是不是你杀的,”杜隆格开诺尔德斯的巨剑后问道,诺尔德斯笑道:“你说的是那支会变成小狗的兽人吗,”杜隆怒道:“不许你侮辱长老大人,”诺尔德斯道:“哈哈,侮辱了又怎样,反正他已经死在了我的手上,”“我要杀了你,”杜隆被彻底地激怒了,直接进入了狂暴状态,
“就给我一次真正的挑战吧,”诺尔德斯咆哮道,骨刺和骨甲瞬间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