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醒川颤抖着声音喊出:“将军令”。

众人方才醒了过来,唐小石的琴声已入化境,刚才帷幔无风自动,众人分明看见岳武穆坐在对面抚琴,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不用裁判了,薛醒川已然拜服:“小兄弟,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听见此等琴声,老夫拜服,请问你的琴跟谁学的啊”?

唐伯虎翻了个白眼,小爷我是自学成才,算了,跟你这种见习乐师水平的二流琴手说这些干什么?

谢幕山乐傻了,恨不得抱着唐小石一顿猛亲。

棠邑王谢,两大文人墨客,谢幕山尤其好书法,王家干的米芾三十六群峰歙砚,薛醒川的湖州龙须紫毫笔,都是他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极品,现在都是他的了,突然一想,有砚有笔,还缺一快上号的墨,吴源东家中祖传的一块庐陵松烟墨正好与之相配,主动邀战:“吴老头,可敢与我徒儿笔试一下书画,不赌大的,就赌你家那快庐陵松烟墨…”

低声跟唐小石耳语:“再赢一场,我孙女谢悠然今天19,现在是北大校花,这场赢了我就介绍她给你认识”。

唐伯虎突然觉得自己很纯洁,跟眼前谢幕山相比,自己简直纯洁的像一只小白兔。

吴源东见唐伯虎棋琴两道深不可测,心声怯意,经不住王家干在一旁撺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今年二十不到,棋琴二道已然大家,他根本没时间学画,相信我,跟他赌…..

吴源东左思右想,咬牙道:“我跟你比丹青水墨,你敢不敢”?

唐伯虎一听,傻了,不相信的问谢幕山:“他要跟我比什么”?

“丹青水墨”!

额,见过求虐的,没见过自己脱的光光的递上皮鞭求虐的,那怕比麻将、牌九,你还有万分之一的胜算,居然跟我比丹青水墨,这老头嫌自己命长了不是。

“那你想怎么比啊”?

吴源东想了又想,“我们一起花一副唐伯虎的《春树秋霜图》,看谁画的接近真迹”

“噗”,正在喝茶的唐伯虎一口水喷在谢幕山脸上,“什么?我没听错吧买,他要跟我比画《春树秋霜图》?”

吴源东酷爱传统水墨画,尤其欣赏唐伯虎的《春树秋霜图》,临摹不下百遍,业内人士认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心道,就算你水墨丹青天份极高,我就不信,画《春树秋霜图》我还能输给你。

唐伯虎无奈伸出中指、食指,你真二,无奈谢幕山会错意,以为唐小石跟他要烟抽,屁颠颠的上了根烟,恭恭敬敬的点上火。

吴源东见唐小石居然抽起烟来,心中暗骂,别看你现在闹的欢,一会让你拉青丹,笑到最后的才是笑的最好的。

一根烟没到,吴源东哭都哭不出来了。

两人同时开始,吴源东刚画了一个松树枝桠,就那边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音,

唐小石一边点烟一边喊:“有没有寿山石啊,我顺便刻个名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回头一看,魂飞天外,唐伯虎面前十米长卷已然完成,立意悠远,与唐寅真迹无异,除了墨迹未干,简直就是唐寅真迹。

从来不缺溜须拍马的,陆平之一见唐小石大发神威,屁颠颠的捧上极品寿山石和刻刀一套,只见唐小石运刀如飞,看都不看,嘴上烟灰纹丝不动,烟还没抽完,印章已然完成,按上印泥,用力一盖。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均匀的一喷,茶水喷过处,花鸟山石树顿时活了过来,画中竟然隐隐有彩虹数道,一时间满室华光。

“啪”,吴源东手中画笔直接掉在画纸上,当时就惊呆了,尼玛,这还是人吗。

众人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

谢幕山首先反映过来,他书法被唐小石打击过一次,抗击打能力强点,傻傻笑着对唐小石说:“这下发达了”

“少来,东西拿来”,唐伯虎不屑的说。

“什么东西”。

“你说以后学校我能横着走的,口说无凭,立字为证,你是不是想反悔啊,来人,笔墨伺候”,唐伯虎将笔塞到谢幕山手里,我说你写,还是你自己写。

谢幕山想了想,还是自己写吧:兹有我校学生唐小石一名,成绩优异,品学兼优,为学校争得荣誉,特允许其在学校一切活动自由,任何人不得阻挠,特此鼓励。落款:谢幕山。

唐伯虎将,掉头就走,无人敢拦,还拦个屁啊,琴棋书画,众人一败涂地,几个人倒在地上,这尼玛,还是人啊。

唐伯虎一声浪笑,飘然远去,但见凤凰山公园内草木凋敝,心中怅然,天下之大,不知何处是家,信步而走,渐渐的来到凤凰山公园北门处。

凤凰山公园,坐落在棠邑县城中,北门出来是一条小巷,连接北外街,这里已经是北门地界,常年有小贩摆摊。

唐伯虎刚走数步,突闻一阵奇香,目光不由得定在身边的摊子上,只见那摆摊老头,须发皆白,一双长长的筷子在油锅里上下翻腾,招式间隐约有大侠浪翻云的覆雨剑剑意,翻云覆雨间将片片臭豆腐炸的金黄,撒上秘制辣椒酱,色香味俱全,勾得唐伯虎再也移动不了半步。

唐伯虎闻的口水直流,听得腹中咕咕作响,也是,早上到现在也就吃了个指甲般大小的意大利蛋糕,茶水倒是喝了不少,可惜…….

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张五十大钞,唐伯虎暗喜,这次上线居然包裹里还有钱,必须给花了,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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