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又也许是因为那人动作轻缓舒适,让原本羞涩不已的夏缠竟慢慢的阖上眸子,甜甜的睡去。
睡到半夜,夏缠迷迷糊糊的醒了。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去摸身边的人。直到有大手将她的小手温暖的包裹住她蹙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睁开眼帘,看见的就是在面前放大的那一张俊脸。她软糯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你也醒了?”
阮景遇没说话,只是低头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口。她那软糯的嗓音裹着他的心房。
夏缠躲闪了一下,连忙翻了一个身,深怕男人再度疯狂起来。他的体力总是好的让她想要躲,这会身子还酸软着呢。
窗外雷声停了,雨势也小了些,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声音了。
那人的身子也跟着她移动了下,她侧身背对着他,他便侧身环着她的腰,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下巴处渗出一层青色的胡渣,浅浅痒痒的摩挲着她的头皮。其实他没有告诉她。他一直没睡着……
夏缠感受着那人的温度,呼吸着跟那人同一寸的呼吸。满足的闭上眼睛,好希望时光可以就此驻足。就这样永远永远的偎依在他的怀抱中,就这样永远永远的相依相伴。
就这样……
多好……
那人的大掌一直紧紧的覆盖着她的前胸,似乎他对那里情有独钟。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肌肤,直达她心底最深处。虽然没看那人的眼神,但是仍然能从男人的呼吸频率中感觉到那一丝躁动。她刚刚恢复如常的脸色,再度绯红一片,伸手推了推胸前的那只大手,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慵懒,“阮景遇,睡觉,别动。”
阮景遇明显的欲求不满。沙哑着嗓音在她耳畔低语,“再来一次……”
“不行,就不行!”夏缠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身子,突然转过身来,眸底亮着一丝探寻的光芒。“阮景遇,你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你以前有过多少个女人?有过多少次经验?”
不知道怎么会想问这样的问题,这一刻她就这样问出来了。眸底那丝探寻的光芒渐渐的在他的沉默中黯淡了下来,她这是自虐的节奏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么虐自己小心肝?
她叹了一口气,将散落在肩上的发丝顺到一边去。低眉垂眸。
阮景遇眸底闪过一抹短暂的纠结后,暗哑的嗓音回道,“我没经验,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闻言,夏缠顿觉自己陷入了不真实的云朵当中。他的意思是他这三十年来一直是处男?他也跟自己一样,交给彼此的都是完整的自己?
是吗?
她没幻听吧?讨亚宏划。
看她欣喜的眨巴着眼睛,肩头的发丝滑下来,若隐若现的遮着白皙透着一点淡粉的肩头,那完美的蝴蝶锁骨尽显无疑,他的眸光倏然紧致了一圈,低头,火热的亲吻下去,狠狠的啃噬着她美丽妖娆的锁骨……
夏缠来不及躲闪,小兔子一样惊叫,“阮景遇,你骗人……”
“没有!”
“就是骗人,处男怎么会精力这么好?”
“憋的太久!”
“处男怎么会这么有经验?”
“无师自通!”
“…………”
“…………”
第二天,夏缠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条。是他的笔迹,刚毅分明,霸气依旧的留着两句话--------“我去公司,按时吃饭,六点回来陪你吃晚餐!”
她像是个傻子一样盯着这张便条,想象着他给自己留言时候的样子。一定又是酷酷的冷着一张脸吧?果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拿着那张便条,在床上原地打转两圈后,才依依不舍的起床。被子还有那人身上的气息,她又没出息的抱着枕头陶醉了一会,才洗漱下楼。
因为昨夜一场大雨浇灌下来,空气还是湿漉漉的。也因为雨水的洗涤,雨后的空气清新无比。
夏缠换了一条果绿色的露肩连衣裙,站在后花园中深呼吸。清风轻抚,裙角飞扬,她美的如梦如幻。
叶璇正在后花园里面修剪花花草草,夏缠活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跟她打招呼,“叶姨,早安,么么哒!”
“早。”叶璇手中拿着大剪刀,淡淡的回道。
”叶姨,你很喜欢养花吗?”夏缠还想跟她多扯两句时,叶璇已经站起身,终于将抬眸看向她,只是在看见她脖颈处的那处小草莓时,眸底闪过一抹复杂。
“我去医院配置家里常用药品。”叶璇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夏缠低头打量自己,总觉得叶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到底哪不正常呢?当她看见自己颈脖处的小草莓后,终于恍然。嫩白的小脸顿时涨红了几分,都怪男人昨夜在她的锁骨处啃了又啃。这下子好了,都留下痕迹了。
不过,心底还是甜甜的。他说他是处男,三十岁的处男,太难得了!更难得是,这样的一个闷骚处男现在是属于她的!
正在她浮想翩翩时,衡妈从别墅里走出去,手上拿着她的手机,“缠缠小姐,老爷打电话给你。”
夏缠连忙接起电话,甜甜的叫了一句,“爷爷。”
电话那边的阮定天听见她的声音后,心下一喜,声音也提高了几分,“看样子,今天我家缠缠心情不错。”
夏缠笑了,脸颊绯红绯红,甚是可爱,“听见爷爷声音,心情当然好喽。”
“嘴甜的丫头。”阮定天也笑了,笑声慈祥温暖,“就你会哄爷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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