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唏嘘了一番,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猛的人,“如此妒妇,他家大人怎么没休了她?”
“不敢休吧,娘家后台硬。”兰香说。
原来是这样,宝春忙问,“快说说那大人是谁?我认识不?”
“刑部尚书郑大人。”兰香说。
“原来是他啊,外表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啊。”宝春咂嘴,“这女人到了他们家,不管是落到谁手里都没有好果子吃,女的嫉妒,男的虐待,简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的不错,这女子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还是个不大的官,却硬是被这郑大人霸占了去,不从就拿她一家人威胁她。”
宝春说,“硬抢么这不是?”
这主仆两人八卦别人家fēng_liú韵事的时候,却不想自己家的后院也着火了。
马叔从外面匆匆赶来,说是出大事了,沈家二爷被抓了,投进去了天牢。
宝春和兰香均是一惊。
宝春问因为什么。
马叔说好像是因为赈灾银两丢失。
赈灾银丢失?二伯这些年是在经管国库进账入账的事,关系到二伯,出事地点肯定在国库,可国库是什么地方,戒备森严之地怎会丢失?
宝春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处理完后面几个病人,便赶去了将军府。
老太君年纪大了在瞒着,将军爹去了解情况,宝春去的时候,只有二伯母和沈楠在焦躁地等消息。
二伯母看到宝春,就要落泪,眼睛都红了,却硬是被她憋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宝春说,“出这么大事我能呆得住么?二伯一向谨慎稳重,怎发生丢失官银这么大的事?”
沈楠砸了下墙,“谁知道呢?人抓走后,也不许我们探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不知。”
正说着呢,将军爹愁云惨谈地从外面回来了,三人连忙围了上去询问。
“丢失多少?”宝春问。
“百万两,刚筹齐入库,准备送往南方。”将军爹叹气坐了下来。
宝春愣住,“百万两?即便排除二伯的嫌疑,要是找不回丢失的银子,这过失的杀头罪也是跑不掉的。”
二伯母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沈楠忙问,“皇上怎么说?”
将军爹说,“这事已经交由刑部审理,他也不能做什么,只是,刑部说找不到线索,也排除不了你二伯串通外人私吞的嫌疑,一时半会是找不回银子,还要再筹齐银子,为了压制民愤,很多大人都在上书要尽快处理此事。”
“也就说,要拿我二伯开刀以平民愤。”宝春冷冷说。
沈楠眼睛都红了,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
将军爹沉默。
宝春又问,“银子是怎么丢失的?”
将军爹说,“我找熟人打听了下,说是入库的是银子,出来的都是一箱箱的石头,而经手的就是你二伯。”
沈楠说,“这分明是陷害,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从军营回来,到归济堂没接到媳妇的荣铮也找了过来,听闻此事后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盗得银子,必是高手。”
宝春点头,“百万两的银子,一车都拉不完,岂止是高手,那简直是高人,京城居然有如此强大的人。”
荣铮说,“肯定是从外面来的,我让人去查查。”
荣小王爷能出手帮忙,在场的人自然很是感激。
荣铮说,“要找回银子,需要时间,最好能让刑部尚书拖延时间,就说有线索,正在追查。”
将军爹摇头说,“很难,那刑部尚书可是邓家那边的人,他不落井下石就够好了。”
沈楠狠狠地说,“说不定正是他们为陷害我们才……”
众人都没说话,因为,谁也不能排除这点。
荣铮起身说,“我去会会那郑大人。”
将军爹没有异议,也希望以镇荣王府的声望能压下他。
宝春也连忙站起,“我跟你一起去。”
等宝春和荣铮去找姓郑的大人时,果然是头狐狸,机锋打的很是一斑,滴水不漏,不是把事情推到大荣律法上,就是推到皇上,推到南方数万万的难民身上。
反正就是事情太大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主。
荣铮气得想给他一拳,这熊玩意连他镇荣王府的面子都不给,又没让他怎么着,不就是拖延几天么,简直找打。
宝春赶紧拉住他,将他拉到一旁,然后自个儿凑到那郑大人跟前,看看四周无人,忙掏出一物,在他眼前晃了晃,就要塞到他手里,赔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可谁知那货不吃她这一套,忙退后了几步,“还请公主自重。”
自重你妹啊?贿赂吃了闭门羹的宝春咬了咬牙,财物打不动你,难不成要她给他找几个漂亮妹妹不成,正想辙时,就被铁青着脸的荣小王爷拎到了外面,“收起你那套奴颜媚骨,还贿赂,记住你的身份,再让我看到你那样,我就……”
“你就怎样?”宝春问,“休了我?”
“你,我会让你起不了床。”荣铮威胁道。
说到休这个字,宝春突然就想到了这位家的母老虎,以及这位的虐待嗜好。
“这事你别管了,今晚我就会让他好看。”荣铮说。
宝春突然抬头看着某人,眼光闪烁,“我似乎有比杀人还管用的办法,你先等等。”
说着,又跑回到了那姓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