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一时间愣住,实在是没想到这人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个。
宝春说,“换个人打我屁股试试,也只有你敢这样。”
荣铮怒道,“换个人老子会杀了他。”
宝春撇着嘴,“说说而已,那来这么大火气,你把我都打成伤残人士了,我还没怎么样呢。”
荣铮闻言,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小心避开媳妇尊贵的屁股。
宝春说,“也不是我闲的无聊,非要揽事,只是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去做,而是应不应该去做,那怕明知有危险,也会义无反顾。”
荣铮没吭声。
她接着说,“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北乌使团的这次前来,必定会搞出不小的事来,先不说大荣怎么样,咱们身边的亲人朋友可都在京城,一旦有个什么,那可是直接会影响到他们。”
荣铮嗤了声,“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皇上,那个皇上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忠心耿耿对他,你说出来,我同样给你,你也如此忠心耿耿对我。”
宝春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戳着他的胸膛,“你以为你很有钱?”
荣铮梗着脖子反驳,“反正比那个皇上有钱就是了,国库银子是多,可那都不是他的。”
宝春说,“你家银子也多,也是你的,可却要养着那么多人……”
荣铮不说话了,可表情很不以为然。
宝春问他,“孙平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荣铮往上躺了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帐顶不说话。
宝春暗自腹诽一番,瞅着某人那个大爷样,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凑上前亲吻了下某人的脸。
某人指指额头,宝春又过去亲了下。
只是某人太会得寸进尺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宝春磨了磨牙,上去一口咬了下去,某人吃疼。
宝春原本以为他会推开她,谁知那个凶残的货,愣是忍疼不撒手,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松开牙关,堵住她的嘴,狠狠肆虐了一番。
直到她快要出不来气,那人的动作才放轻柔了下来。
宝春的屁股不能着地,荣铮让媳妇平躺在自己身上。
宝春无力趴在那人身上喘气,那人时不时地要凑上来索吻。
宝春拨开那人的脑袋,“先说清楚。”
某人哀怨不满地看了煞风景的媳妇一眼,躺回床上,“北乌的使团私下来的确是联络了不少朝中官员,好东西没少送,收下礼单的,孙平都已记录在案,随时可以抓捕……”
宝春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什么来路的财都敢收。”
荣铮说,“那些人可没你这么忧心仲仲,朝廷怎么样,大荣怎么样他们可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他们切实的生活,怎么捞到更多的钱……”
宝春骂道,“这帮国之蛀虫,国家危难之际,他们还想着发财,为了自己的私欲,是不是卖了自己的国家也不手软啊?”
宝春想到什么,问道,“邓家呢?邓家有什么异常没有?”
荣铮摇了摇头,“朝中的官员,他们大部分都联络过,不过就是没联络过邓家。”
宝春疑惑道,“不应该啊,邓家在大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北乌使团应该首要拿下的就是邓家了,是不是太过于隐秘,孙平的人没发现啊?”
荣铮皱着眉头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朝堂上已经有人上书皇上接受北乌的要求了,皇上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某人抖动着腿。
宝春说,“皇上是不会答应的,北乌使团要不多久就会离开,到时你答应护送她,我跟你一起,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办。”
“什么事?”荣铮不耐烦,“马上要天亮了,你还没完没了。”
宝春白他,“周大姑娘的玉佩要回来,我从归宝阁拿了跟那个品质差不多的,看能不能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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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肿痛,昨晚好几次都被憋醒,这觉睡的太不安全了,早上找耳鼻喉科的医生一看,咽喉壁和扁桃体都肿了,开了点抗生素吃,这天气太容易上火感染了,大家注意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