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里,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好好的等你回来。”
华紫苑感觉到越千里的那一份苦涩,也狠狠地回抱住越千里。
“紫苑,你知道的,我怕你担心我从而思虑过多,你想啊,我虽把红影和白影留下来了,可是我那里还有紫影他们,再说我武功也不差,所以说呢,你就不要担心我了,我是必须要去皇宫的,据消息所知,父皇现在依旧处于病重,但是我既然已经到了京城,不进宫反倒是领兵驻扎在京城,被有心人一说就成了图谋不轨,若是越千江在父皇面前再胡言一番,那形势就不一样了。”
越千里抱着华紫苑,下巴放在华紫苑的颈窝,轻声细语的对着华紫苑说着不得不进宫的理由。
越千里说话时,嘴巴对着华紫苑的耳朵,说话时的呼吸在华紫苑的耳朵浮动,华紫苑不由缩了缩,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听着越千里的话,她又有了疑问。
“皇上竟然相信越千江?”
按理来说,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也最有符合年纪的皇子现在就只有越千里和越千江了,越千里走去千里之外的边关镇守边关,而皇宫里就剩下陈王越千江,而在越千里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陈王越千江能够控制京城,看来是皇帝没少给他放权。
可是,皇帝不可能无忧无辜的放权给陈王越千江,那么,只能是越千江在皇帝那里卖好了,如此一来,越千江的野心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的,皇帝会看不出来?他是这个天下的主宰者,是权利的最高者,岂会不知?那又为何这般信任一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人。
华紫苑想不通,想不通就问了出来,她知道越千里定能给她解惑。
“父皇岂会相信他?我从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父皇会去信任一个人,他只怕最信任的还是他自己。”
越千里扶上了华紫苑的头,摸着她的长发,用手揉了揉,边揉边说,语气里甚是讽刺。帝王心本就深不可测,再者,帝王惯有的疑心病越千里自认为他的那位父皇绝对病的不轻。相信二字那般简单,可是,在那个皇宫里又怎么可能拥有,今日对你笑的人下一日你就可能死在了那笑容之下,越千里对此已经司空见惯。
“那皇上……”
华紫苑听了越千里甚是讽刺的话也想明白了这中间的缘由,只是对皇帝为何要对这样的人放权有些不解,华紫苑从来就不是笨人,她只是懒得想,只是这件事她倒是想了,虽然没有深想也没有细想,但是一想不通,她也就不愿意再想了。
“你啊。”
越千里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华紫苑宠溺的说着。
“说说……”
华紫苑一听就知道越千里是知道的,不由好奇的睁大眼睛等着越千里告诉她,眼里全都是希奕,越千里看着此时的华紫苑,想着,这般一谈论倒是放松了华紫苑的心情,自己也是放松下来,他最怕的还是华紫苑的身心健康。
“看来你当真是忘了你父亲华杜仲了。”
越千里无奈的叹息道,一个做父亲的被自己女儿这般遗忘,他都不由好奇,华杜仲到底对他的华紫苑做了什么,以至于华紫苑眼里心里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爹。
华紫苑没管越千里是猜测还是好奇,只是听了越千里的话,恍然大悟,华杜仲,他倒是够胆子!
“你要杀就杀,只要我娘那里安全就好了,他竟敢给皇帝下药,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华紫苑语气诺诺的对着越千里说着,华杜仲,对于华紫苑来说只是给予了一份血液和一个姓氏的人,如今也仅仅而已。
“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