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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刚才你的仗义执言,小弟先行谢过了!”张轩坐下道。
“诶,自家兄弟,说什么两家话!”王胖子神情不悦道。
“是,小弟说错话了,自罚三杯!”说完,张轩连饮三杯。
“还说呢,文博,你刚刚干嘛压着我?”旁边,孙子楚跟着埋怨道。
原来,刚才听到马文才等人的挑衅讥讽之时,孙子楚也是想起身辩驳的,却不想被张轩运力压在了座位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子楚兄,你的心意小弟领了,但那马文才和吴水之不同,家族就在金华,而其父更是扬州知府……”
张轩还没说完,便被孙子楚打断:“怎么,文博认为我孙子楚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不成?”
闻言,张轩苦笑,知道很多古代的读书人往往把气节看的比性命还重要,所谓舍生取义便是如此!
于是只得解释道:“孙兄稍安勿躁,且听小弟慢慢道来!小弟是没有办法,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躲也躲不开,而王兄好歹也是魏县首富,关系遍布整个扬州,马家如若想要报复,也会掂量一二!但孙兄你却不同……”
下面的话张轩没有继续说下去,提示到这里,他相信以孙子楚沉着冷静的性格应该能够想清楚,而刚刚不过一时热血上涌罢了!
这次,孙子楚沉默了:“是啊,自己不过一介刚刚取得功名的寒门秀才,爹、娘还有文娘的希望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若是惹来那马公子的嫉恨,以其权势,只怕瞬息之间便要被……!”
孙子楚不寒而粟,不敢再想下去。
“那,文博你怎么办?”由己推人,孙孙子楚不禁有些担忧道。
“呵呵!放心吧,子楚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相信你们也看出小弟并非普通的书生了,那马文才不来也就罢了,不然必叫他蹦飞了牙不可!”张轩呵呵一笑,自信道。
“少爷,孙哥哥,王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宝儿都听不懂!还有,少爷,那马文才为什么会蹦飞了牙啊,是咬在了石头上了吗?“小丫头宝儿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问道。
“哈哈哈!“听到宝儿的问题,三人相视哈哈一笑,心间的阴霾瞬间便被驱散了。
“是啊,那马文才最喜欢吃石头了,最后啃在了一块很硬很硬的石头上,蹦飞了牙齿!“张轩摸了摸小丫头的头道。
“嗯,那就天天让他啃很硬很硬的石头,把牙齿全都崩掉,他太坏了!“小丫头皱了皱可爱的小瑶鼻,那可爱模样,引得三人再次哈哈大笑。
就在四人自得其乐之时,一声惊呼吸引了张轩的注意。
“这……这竟是珍珑?”
闻言,三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大是讶异:
珍珑,围棋中苦心经营编排的一类求活难题罢了,虽然难度确实不小,但在场的百二十位青年秀才,可以说是整个扬州最出色的才子俊杰了,连琴道大师都有一位,难道就没有精通棋道的?何故刚刚抬上来就引来如此惊呼?
怀着疑惑,张轩眯着眼扫视了一遍全场,发现很多人都面色凝重,特别是那些气运明显超出了秀才位格的大家族子弟,竟都只是郑重地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
“文博,这?”孙子楚眼中满是疑问。
“静观其变!”张轩摇摇头答道。
而场中像张轩这样的人也并不少,主要是那些寒门子弟,他们虽然不知道这棋局中有什么猫腻,但刚刚那声惊呼却提醒了他们,再联系在座那些世家子弟的神色,也就不难想象这样里面肯定有某些他们不知道,但却使世家子弟都不敢妄动的因素在内。毕竟能考中秀才的就没有一个笨人!
场上的气氛一时间竟安静的有些诡异!
“咦,凌雪,这些人怎么了,难道他们都不会下棋吗,怎么没有一个人上来?“凉亭中,英气少女看着水镜中冷场的诗会,好奇的问白裙女子道。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魏凌雪答道。
“不敢?这些人真是胆小如鼠,连下个棋都不敢,还才子呢!哼!“闻言,英气少女鄙视道。
魏凌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叔父,这……是否有些不妥?“看着水镜中的棋局,杜学政有些迟疑道。
“这是先祖的吩咐!“魏公答道。
听到这句话,杜学政沉默了。
“哈哈哈!在场如此多的俊杰,竟然被小小一个珍珑棋局吓到!既然大家如此谦让,那这场的第一就有我贾亮拿下了!“突然,一声大笑打破了场上寂静。
张轩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起身笑道,说完便举步朝棋盘走去。而底下众人被如此讥讽,竟然没人站出来反驳,那些世家子弟更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通过望气术,张轩看出这贾亮具有赤黄相间的从六品命格,倒也不算低,不过从其身上洗的有些发白的青衫来看,其应该也是出身贫寒人家,而且院试的名次不高,应该只是三甲!
“嘿嘿,这次终于轮到我贾亮出头了!“贾亮心中自得倒。
上一场风头全被那个张轩抢了去,可惜家中贫寒,我从小到现在,连琴都没有碰过,不然哪有他们的什么事!不过现在他们竟然全都傻坐着不动,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只要拿下这一局,我贾亮就能得到一份明阳学院的推荐信,到时候……
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