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王妃?我哪里野了?”梅落一听孟流风的说法立刻就不开心了,冷着声音质问道。
孟流风连连摆手,“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听见满大街的百姓都在嚼舌,我才跑来通知姐夫的,不然我明明猜测他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自投罗网地来让你收拾。”
“哼,这也叫收拾?你是不是不记得真正的收拾是什么样子的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么?”梅落不爽地讽刺他,要不是看在他算是自己和寒城墨的媒人的份儿上,今天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的,他竟然还不知足。
“没有没有,我没说你今天收拾我了,那只是我事前的猜测嘛,您就别和我计较了成吗?”孟流风谄媚地笑着求饶,他可不想见识老虎发威的功力。
寒城墨见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孟流风竟然像耗子见了猫似的怕梅落,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她虽然是凶了些,但也不至于那么可怕吧,等哪天一定得好好拷问一下这小子到底受过落儿多少虐待。
梅落白了孟流风一眼,然后嘟哝了一句:“没用的家伙!别在那装了,赶紧给我说说这个‘野王妃’是怎么回事吧。”
“得令!”孟流风夸张地回应,成功惹来梅落的一个大白眼之后才把他刚刚在酒楼里听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原来,整个京城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在疯传着一个消息:新任战王寒城墨娶的妻子是一个*,长相奇丑,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家里更是穷的叮当响,原本应该是个男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货色。但是她会一种奇异的魅术,在相中了寒城墨之后就对他用了,结果使得他死心塌地得爱上了她,然后还连嫁妆都包办地娶进了门。可是这个新任王妃不仅出身不高,性子更是嚣张跋扈,进了战王府就夺权掌家,而且还不事公婆,动辄打骂,野蛮极了。现在京城的老百姓都称呼她为“野王妃”了,而且纷纷哀悼寒城墨竟然娶了如斯悍妻,可怜了他的天人之姿,更是辱没了他的战王之名,已经开始有很多人期盼他早日摆脱迷惑速速休妻了。
梅落听着孟流风的介绍,火气越来越大,等到他说完的时候,已经气的拍案而起了,“是谁如此败坏我的名声,我会魅术?我会他娘的什么魅术啊,寒城墨,你说,我怎么魅惑你了?”
寒城墨急忙安抚她,“落儿别气啊,别听那些无知百姓的胡言乱语!你怎么可能会那鬼扯的魅术嘛,要会也是我会,这才能够打败众多敌人抱得美人归的。”
寒城墨的话逗笑了梅落,看傻了孟流风,这也太能扯了吧?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整天冷冰冰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寒城墨吗?可恨自己的画工不好,不然定要将他此刻的柔情蜜意描画下来,给诸位朋友传阅,让大家都来看看他是不是转性了或是妖怪附体了。看这架势,他是要在妻奴的路上勇往直前了啊!
梅落瞟了一眼神色不停变幻的孟流风,没稀得搭理他,任由他继续在那天马行空,转而对寒城墨说:“哼,油嘴滑舌的!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还是想想看到底是谁要这样污蔑我吧。瞧瞧这传言把我说的,野蛮我也就认了,怎么连霸占产业、打骂公婆这等大逆不道的罪名都给我安上了,这要是不赶快制止的话,还不一定能给传成什么样子的,到时候可就不光是我一个人丢人的问题了,你和整个战王府的名声都得一起赔进去。”
寒城墨原本只顾着博佳人开心了,根本就没多想,现在经梅落这一提醒,心下立刻警铃大作,看来这个人明着是冲梅落,实际上是要对付自己,若自己不能处理好这次谣言事件,那么势必会使战王之名在百姓心中失去威信,最终使皇帝下旨训斥甚至是收回战王的权利的。这可真是好深的心机啊!
“落儿,多亏你的提醒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寒城墨握住梅落的手诚心道谢。
“咱们夫妻之间无需如此客气的,而且你若不是忙于安慰我,也肯定能及时发现其中的猫腻的。只不过就不知道是谁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我们呢?”梅落回握住寒城墨的手柔声说到,刚才暴怒的火气也慢慢平息下来了。
而她的一个“我们”让寒城墨心里暖暖的,原来这就是夫妻同心的感觉啊,幸福感满分。
“这个我会派人去好好调查的,一定让那幕后主使之人无处可藏。”寒城墨语气森然,恨不得将那谣言施放者抓来剁碎,有事情冲着自己直接来啊,竟敢如此中伤他的宝贝落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你也可以借助一下小天的力量,别小瞧了他,那小子打听八卦的功力都可以称得上是探子的祖宗了,而且他现在把我宫中的那些精英都抽调来了,京城里估计谁家小猫小狗丢了,谁家半夜吵架了他都能知道,你问问他会更快地得到有用的信息的。”梅落直接出卖了自己的儿子,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早早地结束了这出闹剧也好还自己一个清白的名声。
寒城墨点头表示知道了,他会不客气地好好使唤那个小家伙的,毕竟自己也出了大钱的。
孟流风刚从自己的各种幻想中回来就听到了小天的名字,于是急忙凑过来问:“表姐,小天和甜甜现在在哪里呢?我都一年没见到他们了,很是想念呢。”
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目前还没被孟家知道,不然肯定会接回去好好款待一番的,一想到整个孟家就自己一个人知道两个小宝贝而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