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想到冷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黑衣人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回皇上,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负责保护主人,年数也不长,自然不配知道这些子重要事情,所以对凤池那边的事情知道不多。”
“不知道也就算了。”方经世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去,也罢,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如何抵御东临大军,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冷嫣然……
朕记住你了。
方经世,单手支撑腮帮想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笔写了一道密函,这个时候玄同正是各国贵宾都在的时候,尤其苍绝和凤池礼官都在,自然不能让东临的大兵压阵,能瞒多久是多久,而且森源的目标似乎是方故还有华裳,所以就先让方故朝别的地方去,暂时牵引着森源,等到苍绝与凤池礼官走了之后,自己才好应战,最好的是能够在什么地方事先埋伏好了,然后森源一到便一举歼灭,嗯,什么地方好呢?方经世握着笔心下忖思一番,随即放下笔,然后走到地形图前面仔细看了一看玄同的地形图,目光在玄同周围的远郊附近多停了几眼,嗯,好,就是那儿阄。
方经世回到座位上,提起毛笔,一番龙飞凤舞之后,方经世停下了笔,将密函合上,然后退到桌子的另一端:“立刻快马加鞭启程,将这道密函传到你家主人的手中,务必在你主人进入玄同之前让他看到这道密函!记得,半刻都不能耽搁!”
“是!小的告辞!”黑衣人知道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怠慢,便将密函小心放妥之后,给方经世行了礼,便匆匆退出去了。
方经世站起来在御书房里面烦躁地踱来踱去,这时候偏偏苍绝和凤池的礼官都死赖着不走,若是他们还要主上十天半个月的,那可怎么好?到时候,难不成全天下都知道西光新皇刚刚登基,便被东临皇上一举攻入了京师?还有自己和方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称不上光明正大,若是传扬出去被天下百姓都知道了,那么西光皇室便颜面尽失了,到时候只怕每一个国家都能出师有理了,并且说不定觊觎皇位的西光各族势力也会跃跃欲试,这可如何是好呢哦?
不行,一定要趁早将苍绝和凤池礼官都赶了走。
“海印。”方经世有些不耐烦地往外面叫道。
“奴才在!”一个年龄不大的太监走了进来,这太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长相却极为沉稳,这是方经世新封的太监总管,以前方经世小的时候在皇宫的时候,便是这海印服侍的,因此海印也备受大皇子二皇子的欺凌,只是这海印颇懂生存之道,这些年来虽然活的狼狈,但是却也一直生活得安稳,方经世一攻进玄同,海印便主动去找到了方经世,方经世瞧着他一片忠心,便留在了身边。
方经世问道:“最近凤池礼官一行,可有什么动静?有没有说几时起程回凤池?”
海印躬身答道:“启禀皇上,凤池礼官一行之人倒也安分,一直都在逐月宫呆着,轻易不会出宫,原本他们是定下来要大年初四也就是明日启程回凤池的,但是因为其中有一位叫素瞳的公子自从到了玄同之后就一直卧病不起,现在身子虚弱,所以不便上路,因此礼官只得将归国日期推迟了四日。”
“初八才走?”方经世皱了皱眉,“海印,你可瞧见过那个叫素瞳的?他当真是病的不能上路了?还是凤池那边打出来的一个幌子?”
海印点点头:“奴才也是有这个疑虑的,所以昨儿奴才还亲自去探望一番,只见那素瞳公子的确虚弱得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并不像是装的,看来凤池礼官一行确实不能上路。”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生病,还真会挑时候,方经世叹了口,顿了顿,随后讲:“海印,你且随朕去探视一番,必定是来到玄同观礼才病倒的,虽然只是个礼官,但是朕不去的话总是不合适。”
“是。”海印躬身答应。
方经世带着海印以及两名侍卫来到了凤池礼官所居住的逐月宫,将那两个侍卫留在了宫门外,海印和方经世慢慢走了进去,又有几个抱着箱子的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跟了上来。
柳陌张无言等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在门口候着了,见方经世一行来了,便躬身行礼:“凤池柳陌、张无言,参见西光国君,原国君圣体无虞,长乐未央。”
“柳大人张大人不必多礼,咱们也都算得上了老朋友了,自是不必这般客套。”方经世笑着与他们一道走进了正殿,三个人谦让了一番也都坐下了。
几个宫女奉了茶之后便退下了,方经世与张无言柳陌面对面坐着,过了一会儿海印领着三名小太近各自扳着一只木箱走了进来,朝着方经世张无言柳陌行了礼之后,便放下箱子又都出去了。
方经世道:“张大人和柳大人能够百忙之中亲临西光观礼,朕实在感激不尽啊,朕命人给凤池国君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还请张大人柳大人代为转达,礼物粗陋还请凤池国君不要嫌弃才好。”
柳陌张无言赶紧拱手道谢:“国君是在太客气了,我等在这里先代皇上多谢国君厚待。”
几人寒暄之后,方经世问:“前几日朕一直只看着二位大人出席登基典礼等一众庆典,却并不知道原来凤池礼官不只张大人柳大人二位大人,朕刚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