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说:“这个大宫殿,是一般人能盖起来的吗?你杀进去,你打得过人家么?人家既然能养鬼就一定有些本事,再说了,就算是没本事,我俩也不至于见到谁就找谁打架吧!?”
林子豪说:“我觉得,这里有古怪,古怪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你就喜欢lv是吧?驴脑袋!”我说了句,“再观察观察!”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俩丫头出来了,出来后,其中一个对着外面唱歌一样来了句:“出山喽,万鬼引路喽!”
很快,我看到一只鬼从一旁走出来,站到了这俩姑娘面前,朝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一指。林子豪骂了句:“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来时的路?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我呼出一口气说:“看来是很古怪的啊!”
两个丫头一身夜行衣,沿着鬼指的方向而去。我和林子豪急忙跟上了。一路上,都有鬼在指路,大概走了两个小时后,我看看表,凌晨两点。从密林里走出来看到青城后山路标的时候,豁然开朗。身后那些鬼,随后就散了。
林子豪呼出一口气说:“邪了,出来的路和进去的路不一样。”
我嗯了一声说:“更奇怪的是,俩丫头没有下山,而是上山了,看来是朝着青城主峰去的啊!”
“老杨,你发现没有,这后山的鬼似乎都要成精了啊!”林子豪说,“好像是挺不正常的。”
“我当然发现了。”我说。“都有了本体,已经成精了,只是这灵魂似乎有点问题,脑子似乎被驴踢过一样,这样的就算是成精了,也成不了气候。早晚也是个死。”
我们继续尾随,这俩丫头没有上主峰,而是绕过了主峰,在主峰后的一个守陵塔下停下了脚步。二女进了塔,很快,在塔顶点起了一盏灯。我和子豪就在塔下看着,子豪说这俩女的上去吃夜宵了。我说吃个鬼,跑这么远就是为了吃个夜宵吗?
一直到了天亮的时候,这俩丫头也没出来。接下来,令我们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我们发现,小姨从里面出来了。她出来的时候贼眉鼠眼地左右看看,然后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拽了拽衬衣,又把衬衣在身前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眼来。/
子豪骂了句:“也是一枚绿茶婊啊!跑这里偷汉子来了。”
我说:“你脑袋里还能想点别的不?偷什么汉子?汉子在哪里了?”
小姨从手腕上拽下一个皮筋,把头发重新捆绑了一遍,然后朝着青城主峰而去。随后,那俩丫头也出来了,满脸的疲惫,身上穿的也不是昨晚上那身了,都换上了短裙,背包,太阳帽,就像是两个学生一样。她们先是坐在塔下面喝了一瓶有点甜的农夫山泉,咬了一个面包和一根火腿,吃完后收拾了残局,拎着走了。
我这才和子豪进了塔,沿着旋转的楼梯向上直到塔顶,在这里有一盏油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副跳棋,一张钢丝床,一个手电筒,一双拖鞋,一副老花镜,一个碎玻璃做成的镜子,一个破倒车镜做成的镜子,一个奔腾刮胡刀,一个煤油炉子,一个小铝锅,半箱方便面,一个车用蓄电池。
子豪喊了句:“我知道他们来干嘛了,是来跳棋比赛的。”
我知道这小子在装逼,他可不是傻子。我拿着刮胡刀,一推,转了起来。我又拿起那个坏了的后视镜来,挂着胡子。挂完了给子豪,他也刮了一遍。
我说:“男人呢?”
“要是被我抓到,一定阉了。”子豪装傻说。
“你不装逼能死吗?”我说。
“这男人恐怕已经死了。”子豪这才说了句人话,他看看四周说:“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个男人的活动轨迹了。”他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说:“我只是想不通,为毛这三个女的这么累!难道是来这里互相玩的吗?”
他说着拿起来那个手电筒,闻了闻。
我说:“那东西比驴的都粗!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是用来摸和舔的。”说着还伸舌头做了个舔的动作。
我不得不骂他不正经了,鄙视了丫一眼。其实我知道,他这是在瞎说八道呢,大智若愚吧。这小子很聪明的,我甚至怀疑他的智商在140以上。只是装的和傻逼一样,太有欺骗性了吧?这才是可怕的。
我俩没有下山,而是翻过了青城主峰,沿着山路前行。前面是个断崖,断崖上有一座索桥连着对面,过了索桥后就是下青城主峰的路,对面的山头就是我大东翼宫的所在了。
看起来是不远,我俩走的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抽烟,到了东翼山下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我们在山谷里沿着一条小河往上。突然就听到了有女人在远处嬉笑的声音。我俩顿时警惕了,这荒山野岭的,不可能是有良家女子的啊!
前车之鉴,但凡唐僧在山里遇到一美女,不是白骨精就是各种妖精,最可怕的是,还有公的冒充女的勾引老唐。简直令人作呕。
我俩将身体藏在了旁边的树林里,然后缓缓超前爬行。当我俩伸出头的那一瞬间,子豪这混蛋就捂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还是在他捂我眼睛之前看到了。妈蛋!竟然是南宫燕和她小姨在水里洗澡呢,俩女的啥也没穿!
我说:“子豪兄啊,你啥意思啊?只许你看,不许我看,不讲究啊!”
他过了好一阵才撒开我了,然后开始擦鼻子。他说:“这南宫燕不是去给她妈找下蛊的人去了吗?怎么在这里洗澡呢?你看,高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