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可不知道忠顺的心思,只觉得这孩子孺子可教也!
造成了这种偏差,倒也让人哭笑不得。
一直休眠(装死)的系统总算是再次启动了,杨广总算是觉得人生中的缺失圆满了起来,尽管自己现在做事儿都不用什么外挂了,可是有系统陪着,总是心里踏实一些的。
系统启动之后,杨广变的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了,别说是朝堂上,就是全国各地,一旦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率先地得到消息。
这种高深莫测之感让徒景宸差点儿忍不住崩溃了!
好在皇帝现在是真的没有要插手朝政之意,所以徒景宸尽管有所防备,可也没有到了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皇帝想什么,杨广现在算是彻底地不在乎了,他现在就等着看征讨茜香国的结果呢。
战事的进展几乎三两天朝堂上就能得到八百里加急的奏报,从之前的神采飞扬,智珠在握,踌躇满志到现在的迟迟疑疑,进度不安,朝臣们心中那叫一个着急啊。
可是这奏报毕竟是落在纸面上的东西,具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大家都有些摸不清头脑,可是战事进展不利,这是肯定的了。
可到底是为何呢?
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儿,准备不足,情敌所致(呃,一下子,八个字了!)
大军南下,北人和南人的区别就显示出来了,自打过了秦淮之后,这空气中就带着一股子水气儿,冷风袭来,只觉得这潮气直直地往人的骨头里钻。
这才是多咱的气候呢?
不过是初秋罢了,这日子怎么这么难熬啊?
这还不算完,越是往南走,越是阴雨连绵了,想要骑马走路,越发地困难起来,正儿八经的士兵们已经坐船走了,可是这指挥官们滞后了。
南安郡王虽然是个脓包,可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大侄子,你们啊,就慢慢地在后面吧,世叔我先走一步了。
南安郡王带着自己手底下的精兵们走了,留下了勋贵子弟们和粮草辎重在后面,慢慢来吧。
可惜的是,到了琼、越之地之后,他又面临着另一个问题了,这大部分士兵都是北人,这水战可要怎么打啊?
虽然他很自信地立了军令状,可现在慌张了,该怎么办?
好在士兵们大部分已经习惯了船上的生活,只是离着打仗还缺那么点,能怎么办?训练吧,将北方来的兵卒们打散了,和正统地水师们一起操练再说吧。
这里他还算是信心满满,可是勋贵子弟们告状的信笺差点儿将自己家长辈给急死了,这么不靠谱的主帅,自己到底当初是怎么昏头了就将自家孩子给打发去了战场呢?
现在着急、后悔了可该怎么办?
所以说,赶紧地补救吧,朝堂上关于换主帅的呼声四起,可是临阵换帅,这本就是大忌,再者说了,还有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辞呢。
关键时刻,徒景宸顶住了压力,坚决地给了南安郡王最大的信任,他相信,即便是战败了,肯定也不会太惨的,南安郡王虽然听着草包了一些,经验少了一些,可是将门虎子,总有过人之处的,再者说了,他并不是没有后手的。
所以皇帝顶住了压力,等着前方的战报了,心急如焚,度日如年,这俩词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啊!比起当年那些大儒的教导可是深刻了许多。
朝臣们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很多家族女眷们也是频繁地出入京城周围的各大寺、庙,佛道两家的香火这一阵子不要太盛。
受到了朝堂气氛的影响,上皇和忠顺的事业也不得不暂缓,忠顺也少了往日里的嘻嘻哈哈不着调,尽可能地替自家四哥去做点儿事儿,缓解缓解他的压力。
可是徒景宸哪里会是个放心兄弟的人啊,忠顺这突然献殷勤,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反过来劝忠顺别太劳累。
话里话外的意思,忠顺如何会听不明白?
意兴阑珊的忠顺强撑着笑脸谢过了四哥的关心之后就告辞了出来,也许是这一阵子憋的太紧,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吧,所以皇帝对着兄弟有些落寞的背影露出了个歉意的神情来,只是坐上了这个位置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战战兢兢来。
对不住了,忠顺!
皇帝的歉意压根儿就是一钱不值的,而且忠顺还不知道,失落之后还是去找点可口的甜食去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吧。
要说这天下哪里的点心最好吃,忠顺的第一选择么,自然就是皇父的小厨房啊,这里的大师傅现在成精了,皇父也不知道哪儿找的点心方子,总之这里的点心让人百吃不厌,而且花样繁多。
前来觅食的忠顺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如若不然,怎么会看到皇父竟然在小厨房,而且还双手沾着面粉,这是什么画风?
君子远庖厨!
恪守了几千年的信条啊,皇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小厨房呢?
杨广来干嘛?他是真的闲的没事儿干了,所以来弄点花样儿玩,总不能让人听说自己还弄戏班子吧,大战当前,还是稍微收敛一点比较好。
没事儿干的上皇来到了小厨房,做面人儿来了,这种事情,总归自己动手起来才能得了乐趣,至于别人呈上来的那些,又有几个意思?
果不其然,忠顺自己也来了兴致,父子俩人一下午的功夫就泡在了小厨房了。
说的是小厨房,可是这规模显然是小不了的,作为御用,规模上怎么可能小?
再者徒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