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凌锐智趁众人还不知信时,火速赶到凌如梅住处,现在看也就只有她,还能拿出点钱,其他人可能比自己还穷鬼。
凌如梅又是女的好对付,就算想反抗也白费,绝对有自信能治服她,凌锐智飞快驾驶着车,一边得意的盘算着,根据多年对凌如梅的了解,那个女人可是十分惜命的主,特别会珍惜自己,绝对不会拿自身冒险,从她那榨出点钱,绝对没问题,难度应该不大。
顺利潜进凌如梅位于旅游区边的别墅,幸好上次跟焦赞来捉奸,那时的那份钥匙至今保留着,果然今天就派上用场,还真的有些先见之明,就是聪明绝顶啊!
卧室的门没关,凌如梅正在收拾随身衣物,看来也是抱着先避风头的想法,被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一跳,入目是他不由恶狠狠怒骂:“你来干什么?找死嫌慢么?给我滚立刻滚出去。”
一见到他新仇旧恨齐涌心头,若不是他出馊主意,捉到什么见鬼的奸,怎会与顾俊仁形同陌路?就算最终不能双宿双栖,俊仁也不会狠心到这种程度,就连出那么大事人在里面,俊仁都不曾来看望一眼,有谁知道那时心底,是何等绝望?
根本毫无盼头,真得感觉了无生趣,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活,又为什么在奔波,一切的一切都失去动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空洞,毫无乐趣可言。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这个人,这个曾经以为是唯一血亲的弟弟,可是何来的亲情可言?只为那么一点金钱利益,完全无视姐弟情分,一心一意只有自己,从来没有他人存在,这么自私自利的人,老天怎么就不谴责他呢?他早就该遭天谴,这么没人性的人,根本就不该存在于世,简直就是侮辱同样为人类的其他人,有他在的地方,空气都是污浊不堪的,这样人就该死,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叫我滚?你当自己还是凌家那个表面高贵的大小姐呢?”凌锐智嗤之以鼻,一副痞子样斜靠在门框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好似第一次见到她似得,目光透着猥琐,若不是忙着跑路没时间,非好好玩玩她不可,虽然徐娘半老但也风华犹存,看上去还很年轻,保养得宜由此可见,凌家的钱她是没少挥霍在自身上,享受的一点都不少。
不以为然的口气说:“何必那么激动呢?我们本质上是一类人,只不过我为人比较坦率,敢作敢当,不像你们一切干得那么隐秘,一看就是偷类高手。”
凌如梅回过身继续收拾衣物,懒得听他废话连篇,再不走就有可能被记者逮着,那时才叫麻烦,跟他的账来日方长,慢慢清算总之休想欠一分一毫,哼只要人不死债就不会烂!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凌锐智缓步走向她,讥讽:“你不是在保外就医期间么?难道你想潜逃?按规定不是不能离开本地的吗?”
凌如梅对他的论调嗤之以鼻:“无知就少说话,不知道有句话说,多说多错自取其辱吗?我想去哪里就医,只需要相关机关允许就可以,而不是不可以离开本地,明白么半桶水?”
“你懂得是比我多。”凌锐智满含嘲讽,一把匕首从身后架在她勃颈上,十分光棍的威胁:“既然你明白那么多,那我就省事许多,跟明白人好说话嘛!”
凌如梅没想到他会穷凶极恶到这地步,说不怕是假的,但仍强自镇定着,声音还是难免透出恐慌:“你要干什么?杀了我你也别想逃脱。”
“我怎么会蠢得杀你呢?”凌锐智暗嗤,才没那么傻,总之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还没到绝路地步么?:“没别的意思,借点钱而已,有多少拿多少,否则别怪我在你身上开几个洞?活罪可难受啊大小姐。”
凌如梅吓得一动不敢动,不无惧怕的说:“我手里也没什么钱,基本上全被焦赞讹走,这还都是拜你所赐。”
“少废话。”凌锐智用刀逼迫着她,取出所有钱财,仍旧不依不饶:“立刻打电话求援,顾俊仁不是很爱你吗?让他带钱来赎你,快点立刻就打。”
凌如梅倍觉好笑的说:“顾俊仁自顾不暇,哪会理我死活?我出事那么久,他都没去看过一眼,现在这种时候,他还不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少废话立刻就打电话。”凌锐智手里匕首用劲,刺破凌如梅皮肤,让她知道疼否则,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再拖下去就麻烦大啦!
凌如梅无奈又恐惧,只好乖乖照办,明明知道顾俊仁不会帮忙,现状是不打这个电话,他是不会死心的,没准顾念一场旧情,顾俊仁会帮忙报警,那样不但得救同时还可以收拾凌锐智,将之绳之以法那才叫大快人心。
接电话的是魏云画,听清楚凌如梅要求,顿时倍觉好笑,恶狠狠咒骂:“俊仁被你这只狐狸精害惨,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好意思来电话借钱?我们有命你要不要?”
凌如梅又被匕首刺破肌肤,疼痛难忍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哀求:“你先听我说,我是真的被逼无奈,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我也不会张这个嘴,如果我拿不到钱,我就会死的。”
魏云画毫不犹豫恶言相向:“那我祈祷你,快点死,只有那样才解我心头之恨,我才会从此安眠。”
“你恨我我能理解,我只求你先让顾俊仁接电话,我们的恩怨以后再说,好不好求求你?”
“俊仁不会接你电话,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魏云画凶狠的说完,索性直接关机,看你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