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涵来了精神,立刻问他:“以你推测古狐是会先回家,还是第一时间回天成集团?”
乔安就事论事推测:“轻装简从应该先回天成公司,以古狐谨慎性格,绝对不希望引起注意,他的行事作风,一向是低调加隐秘,总是透着一股子诡异气息。”
“见不得光的家伙。”叶芊涵自语似的嘟囔,起身就走放下话算交代:“去会会他,他想低调诡异?我偏要高调,让他摊在阳光下。”
乔安见萧逸尘没反对,急忙举步跟出去,这可得保护好,有个闪失先生先能刮了自己,再说也事关寰宇面子,她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先生的女人,已经是人所共知的寰宇老板娘,唯一差的就是婚礼形式,再说盛大婚礼早就在筹备中,谁人不知啊?
“魅跟着我就行,哪用劳动寰宇第一大将出马?”叶芊涵半看玩笑的说,走向电梯进一步说明:“还不到你们这些重量级人物出面时,古狐也是小角色,我一人足矣!”
乔安闻言驻足,不敢打扰她正高昂的兴致,只能派人暗中保护,另派辆车给魅架驶,她们早上开的车子早被记者钉牢。
古狐刚下出租车,还没等走进天成集团大门,就被一道身影拦住去路,不得不驻足却没出声,显得十分冷静,静静等着对方开口。
“处变不惊啊?古先生。”叶芊涵缓步走过来,微摆下手示意阻路的魅让开,语不惊人死不休得对古狐说:“去新加坡跟幕后老板近步详谈?又给你下了什么新指示?”
古狐回过身来看着她,平静淡言:“在下听不懂叶小姐在说什么?”
叶芊涵站定在他身前,犹如老友重逢般与他述谈:“听不懂不要紧,心里懂就好,只是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你姐姐一片良苦用心,不然她所受的苦且不说了,这枚弃子都将牺牲的毫无价值。”
古狐冷笑直口否认:“在下曾经说过,姐姐早在多少年前就以辞世,现在还哪里来的姐姐?莫不是叶小姐得了什么怪病,喜欢上胡言乱语?”
叶芊涵表现得比他还冷静:“有与没有你我心里各自清楚,总之我可以告诉你,你姐姐已经是弃子在被用,否则那人不会让她如此行事,明知道得罪凌锐天不会有好下场,不是么?你以为你的聪明,可以都过那个人,完成所谓交易,赎回你姐姐的自由?这么想你就未免太天真,白白浪费你姐姐苦心,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你,只希望你过得好。”
一瞬不瞬的盯视着他眼睛,就想要看进他灵魂深处,攻心为上继续说:“我佩服你们姐弟情深,我也知道那人只是利用你们,用你们来对付凌氏人,你们都是被利用的棋子,所以枪口我不会对准你们姐弟,但是不代表我会不还击,至于你们懂不懂得把握分寸,那是你们的事,总之我不是善男信女,而凌锐天就更加不是,这一点你比我更加清楚。”
她到底知道多少?古狐暗惊在心,脸上依旧平静如初,冷淡表明:“叶小姐如果说完了,请恕在下失陪。”
“你还不够格陪我什么。”叶芊涵毫不留情直讽,漆清明眸直视着他出口的话更狠:“纵观整件事情,要我说最该死的就是你,如果忏忏不是为了你,根本不会一再的铤而走险,总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备受煎熬,现在还是在为你做最后一搏,你认为你跟那个人达成的交易,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