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阴招损招,层出不穷竟会用这下三滥手段,看这行事作风就是舒畅手笔,处处透着阴损味道。
凌如语吃惊匪浅的问:“就连我们都联系不上如卉,三叔都不肯透露地址和电话,记者又是怎么知道的?”
古狐见怪不怪地说:“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由此可以断定一点,舒畅是完全取得凌母信任,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家贼?”叶芊涵持不同看法,有理有据分析:“依我看你们都高估凌母太多,以往他也不贵就是家里横,对外界尔虞我诈她懂几分?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没见过真正大世面的家庭贵妇,有那么几个钱的暴发户妇人,眼界宽度深度长度都有限得很,我跟她交过几次手,毫无心机花样就会家里横那一套,真就上不了大台面,就是做家贼她都不够格。”
古狐悚然心惊,被她提醒才反过味,舒畅布局长达六七年之久,怎会不盯牢所有敌人动向,险些又被自己的狭隘绕进胡同,又差点轻敌,应该是一切都在舒畅掌握中,他还是在按部就班实施计划,只不过做出的假象是推着他在走,实则一切都没脱离他预设的轨道。
如此看来要重新评估舒畅这个人,是否也该深刻反省一番,怎么总是顾此失彼,难以顾全全局,一再犯轻敌毛病,在不知悔改,真会被自己的自大自毁。
叶芊涵看向狄杰雄交代:“你去找凌如梅摊牌,只告诉她一句话,‘你也是在凌氏那个家长大的,言行举止用点心、长点心、莫失心’,带我说的话过去,就算她自己活够,想捉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狄杰雄不无疑虑指出:“这样警告凌如梅只会认为我们惧怕,我担心她会更加有恃无恐,进而变本加厉,与舒畅更加紧密联系。”
叶芊涵蛮不在乎的问:“那又如何?”
狄杰雄就事论事推论:“只会对我们更加不利,舆论更会抨击凌氏,不利于凌氏整族人的舆论会更加尘嚣于世。”
古狐质疑的问叶芊涵:“难道叶小姐有意为之?赶狗入穷巷,应该必有后招吧?”
“没招。”叶芊涵打得十分干脆,环扫众人一眼,坦言不讳:“谣言止于智者,这是千古不变道理,尤其是这舆论横流时代,如果有人故意为之,那是能制止得住的么?既然不能堵住悠悠众口,那有何必费那事呢?陪着他左堵右塞玩游戏,岂不是正好称他心意?最糟糕结局是什么?”
狄杰雄毫不犹豫回答:“最糟糕也不过就是,翻开三十多年前旧黄历,最终臭掉的名声是凌老爷子那一辈人,波及先生也是有限度的,毕竟那是上一代的恩怨,不是先生所能掌控……”说着说着明白了叶芊涵问话意,不禁心中暗赞她竟能看这么远,虑事竟是比大男人不差:“就算丑闻完全被揭开,最终难堪的不是先生一人,舒畅也是凌老爷子儿子,最终的骂名他会饱受抨击,真真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置之不理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方法。”
古狐有点为她做法担心:“不用跟凌先生打声招呼么?毕竟攸关他父母声誉,叶小姐容我提醒你,毕竟不是你的父母,最好打声招呼,据我所知凌先生比较尊敬其父,劝你慎行之。”
狄杰雄也有同感,善尽提醒职责:“事关凌老爷子声誉,叶小姐是该慎重些,退一步说此时牵扯面广,一个不慎就会牵连寰宇稳定,最好也是先跟萧总汇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