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本王相信你所说的,这很容易。让本王自己去找,找不到的话,本王自然会相信你所说的。”
沐宇熙淡淡说,眸光冷冷的看着吕慎,身上无形的散发出一股属于王者的威压,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臣服,更提不起去反抗的念头。
女人,看来不至是你欠调教。就连本王面前的这位,不知与你是何‘关系’的傢伙,更是欠调教。
“小的还真的不知道镇凌王是如此多疑的人哪。虽然小的很想让镇凌王消除心中的多疑,但为情势所逼,不要说小的是这天音楼管事的,就算是这天音楼中的小小一员,小的出于职责,也绝不能让镇凌王做出可能会扰到这天音楼居士的行为。所以,镇凌提的要求,请恕小的无能为力。”
蓦然,吕慎抬起头,直视着沐宇熙,脸上满是怒气。话说的冠里堂皇,理直气壮。而苦处,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面对沐宇熙,承受的是何等的压力。
此刻的他在沐宇熙的面前,在沐宇熙悚人的威压下,他有一种错觉,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人,而是原始森林中的一头杀气腾腾的雄狮,而他则是那头雄狮虎视眈眈的猎物。
这个男人是个绝对危险的人。
如若不是心中的不平,和坚持的信念,或许吕慎早就忍不住臣服,跪在沐宇熙的身前了。
此生,除了跪父母。绝不跪小姐以外的人。
就是这句话,让吕慎苦苦的支撑着。即使此刻的他,被沐宇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逼的额冒冷汗,身体微颤,但仍然屹立着身体,不让自己去臣服。
沐宇熙只是看着吕慎,默默无语。但心中却是暗暗的惊讶着吕慎的忍耐力。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或许是受到了波及,如今已经都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趴在地上了呢?地板凉,不要趴在地上,着凉了的话该怎么办!真是太儿戏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太顽皮了。也不注意一下自身的身体健康。”
就在吕慎有些晕晕欲倒的感觉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
也不知是何种原因,众人包括吕慎,在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体一松,之前所感觉到的压力在不知不觉中,顿时消失的一空二静。仿佛是突然得到了解放一般,感到无尽的舒爽。
‘嗒’‘嗒’‘嗒’……
一道清晰的脚步声,缓缓的从门口传来,越来越近。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一道白色的身影映进了众人的眼帘。
来人一身白衣飘飘,身上有着淡淡的书卷味交杂着淡淡的药香味,一身满是儒雅的味道。一张如刀削般的面容之中,透着淡淡的阴柔。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眼眸之中却是透着浓浓的沧桑。
“老爷。”
吕慎弓腰,低头唤了一声。
或许吕慎自己并没有觉得这称呼有丝毫的不妥之处,但吕慎对来人的称呼,却是实实在在的雷倒了众人。
老爷,真的看不出来。这个与自己年龄应该不相上下的少年,居然和天凌国的第一楼:天音楼的管事有这等的关系啊!
听到吕慎的称呼,来人不依了。
“小慎慎,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人家有这么老吗?都叫你不要这么叫了,你为什么都不听呢?人家看起来有那么老吗?人家都没老呢!人家还没老呢!还是你觉得人家长的太俊,太招人嫉妒、羡慕、恨了。嫉妒了,存心想要把人家叫老啊!你……”
来人一脸愤愤的指着吕慎说到。
众人,其中也包括吕慎,被来人的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雷的在风中凌乱……
就连沐宇熙的冰山脸,隐隐的有一丝裂开的痕迹。
“小慎慎,今天人家就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的话,人家就去告诉小樱樱。说你虐我。”
来人一脸哀怨模样的看着吕慎,眼眸隐隐的疑聚着雾气,大有一幅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
樱儿的这个手下也太好玩了点吧。
听着来人不停的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吕慎的嘴角微微一扯,哭也不像哭,笑也不像笑的模样,着着实实的让人看了,有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尤其是居住在天音楼的居士们,看着吕慎这幅搞笑的表情,心中着着实实的感到一阵新奇。
老爷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搞啊!你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耶,你能不能不要学那些女孩子家的自称啊!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的,就算您老不要面子,你好歹也要顾虑一下小姐的面子啊!你这样的举动,让我真是忍不住怀疑,小姐究竟是不是您老和夫人亲生的了。
吕慎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眼眸之中满是无奈。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啊!长的真是好生俊俏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来沅说完吕慎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冰山面隐隐有了龟裂现象的沐宇熙,用那足以与青楼里的出色老鸨堪比媲美的调调,笑的揶揄道。
这个小子究竟是谁?光是刚刚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这就足够表明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子绝不会是寻常人。在他刚刚所散发的气息中,自己清晰的感觉到了一股极为霸道的王者之气。要知道这种令人忍不住臣服的气息,不是生下就带有的,这都是后天条件所形成的。就例如一个杀手,都是从血腥中一路走过来的,所以,在条件的培养中,不管是心理和气质都会慢慢的改变,在死人堆里打滚久了,自身自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