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混乱的情景,月落樱不禁是一个头两边大啊!
看来自己还是先回去睡觉好了。
心想着,月落樱还真的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白昼代替黑夜,待月落樱完全睡醒的时候,临头看到一张哀怨至极的脸时,月落樱是想也没想的一拳挥出。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月落樱的睡意,这会儿算是完完全全的醒了。
“你活该。”
看着青了半边眼的万钰,月落樱淡淡的说道。
‘砰’
又是一拳挥出,看着万钰两边眼睛都变青了之后,月落樱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很好,这会儿就变的对称多了。”
月落樱颇有成就感的说着,下了床之后,完全不顾还站在床边,哭丧着一张脸的万钰。
听爹说,姑姑可是一个温柔美丽,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的善良女人啊!可是,姑姑生的女儿为什么会这么暴力啊!
万钰在心中哀怨又纠结的想着。
“你这个该死的小白脸,你还老夫女儿,你还老夫女儿。”
月落樱洗刷完,一出门,就看到了还是一幅精力充沛的在进行着你追我赶的俩人。无奈又再无奈的摇了摇头。
拐了拐几个转角,进了书房之后,关上门。移了移桌面上的砚台,长方形的桌子,缓缓的移开了,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楼梯通道。
待月落樱完全的进去之后,通道自动的关上了,黑漆漆的四周似是有所感应似的,通往下面的通道,每隔不远,就会冒出一个小小的暗格,露出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把整个黑暗的通道,照的亮如白昼。
月落樱那轻的不能再轻的脚步声,饶是在这静寂的完全没有一点声音的地下通道,愣是弄出了闷响声。
“小姐。”
被这轻微的闷响声惊动,药宇抬起头,看着走下来的人,唤了一声,便又投入了自己的事情中。待月落樱走到自己的身边后,药宇突然转过头。对月落樱闷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长的很像落玄。”
药宇淡淡的说。
“就连眸色也是一样的紫色。”
还未等月落樱回答,药宇又再说到。
“他醒过?”
月落樱疑惑的看着药宇问道。
“没有,只是我好奇,所以扳开了他的眼皮而已。”
“他伤的很重,身上的血好似都被放光了,经脉皆都受损,能不能还是恢复还是一个问题。现在的他整一个废人。他的五脏六腑都有受损,应该是练功,或是用了什么禁制功法的原因,造成内气乱窜,体内的伤势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换做平常人,若是像他这样的伤势的话,早就已经挂了,但他的生命力很强,始终都吊的一口气。很顽强。”
药宇那呆板的语气中染上了几分赞许与欣赏。
“能活吗?”
月落樱问,脑海中闪过一张犹如天使般的绝美面容,月落樱的心中划过一丝不忍。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发生什么好歹的话,或许最伤心的当属白鸾吧。
“能。”
药宇坚定的说着。
“不过得需要一段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药宇的语气淡淡的下着定论。
“那就靠你了。”
月落樱的心中因为听了药宇的这话,微微的释然了很多。
而现在,残药的那一边,白鸾在一醒来,看到自己的身边没有了弑在身边,疯了似的想要往跑去,却被残药拦了下来。
“你节哀。”
你的男人还没有完全的死透。
残药安稳似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不会的。”
“弑不会离开我的,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
白鸾一脸疯狂的摇着找药的肩膀。
“痛。”
肩膀传来的痛意让残药皱起了好看的眉。为了救自己的肩膀,残药一手狠心的劈在了白鸾的脖子上,把晕过去的白鸾丢到了床上,皱了皱眉。
“又没有完全死透,哭什么,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