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观和泰山寺世居于此,根据观里的资料记载,在一千年前,宋圣人(即皇帝)昭告天下,宣扬法理、道论。不过出于某种比试一番的心里。当时佛道两家的中心----白马寺与龙虎山分别派遣了教内的优秀传人,到当时泰山神庙尚未搬离的泰山建立了两庙。”
夕可死拿着一本厚厚的。有些泛黄了的古书,用一种颇为怀念的声音说着。
“起初,泰山寺的发展状况要远胜于泰山观,直到在不久之后,差不多有一两年吧,出现了一位孙姓道人。他居住在泰山观,后来对泰山观有了感情,连番运转调停,硬是让泰山观后发先至,赢得了宋圣人的考校。不过这个人在本观历史上却并没有留下全名,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孙真人’。”
孙真人?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对了,罗浮曾经和我提到过【败林疯子、大太子、孙真人】。
果然啊!不出我预料!这泰山观,真的和生死薄有所牵连!再仔细想想,这泰山寺与泰山观既然是当时宋皇所建,必然不是寻常处所啊。搞不好,这里是那个“大太子”所主动提议建立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就连那个泰山寺,也不是什么毫无关系的地方!
这两处,都有问题!不是像我最初想的那样,这两地其中一人是幕后黑手,而另一人毫不知情!真正的答案是----两个人都不干净!
哈哈,明明一个是清心寡欲的道士,一个是戒嗔戒痴的和尚!但是,哈哈哈!一个两个的居然都为了某个目的,而主动的去杀人!道士讲究无为,和尚讲究因果,可是这两人,却根本就没有做到啊!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就仿佛是在大夏天看着损友吃雪糕,自己偷偷上去在他耳边大喝一声吓得他把雪糕扔掉一样!那种酸爽,哈哈哈!
就在我闷声发笑的时候。正坐着的张棕大喊一声:“好了,我不是来旅游的,对你们泰山寺和泰山观的恩怨情仇也没有兴趣。我只在乎一个东西----那就是犯人。麻烦夕大师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
夕可死被张棕这一番话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很是尴尬地讪笑了一两声,咳嗽了两声掩饰一番后,就对张棕说:“您问。”
不行啊,就一句话就被吓唬住了,夕可死你也太弱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不是所有人面对警察都能够做到淡定冷静的。像黄龙那样的超级猛人。还有鱼博明那种疯子,可都不再普通人的范围之中。夕可死胆怯一些也无可厚非。
“那么,我就姑且问一下了。”张棕先是沉吟了一下,随即也不矫情,直接询问起来“请问贵观之中。有什么人最近一直行踪不明,或者用各种理由搪塞他人,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呢?”讨节乒扛。
妙,这是个好问题。
可惜,夕可死既不是笨蛋,也不是个能面对法律无视亲情一视同仁的人。
“啊,没有啊。”夕可死这么说着,他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张棕,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不知情的恐怕还真以为他在说真话。
这个时候我又感叹起来。夕可死固然不是个笨蛋,但并不代表张棕看不出问题来啊。“说谎话的人不敢直视别人”这种事情就算是七八岁的小孩子都清楚啊,成天在耳边响起,现在大部分的人说谎的时候反而会主动盯着别人的眼睛看。殊不知,这些人都被砖家们唬了。
的确,不敢直视他人是一种胆怯、心虚的表现。但是问题来了,难道你和人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别人的眼睛?不仅如此,哪怕你装的再好,眼神再坚定,但是在你说谎的时候,你的瞳孔依旧会向外飘离一段距离,这可不是人为就能控制的。
警察们..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很多年前,很多警察就养成了“这个人盯着我看,是不是有问题?”的习惯。
所以...
“夕大师。”张棕摆出一副臭脸,很是严肃地盯着张棕“您要清楚,您如果说假话的话,包庇的可不是什么小偷小摸,而是一个至少杀过几十个人的大罪犯。您如果故意包庇他的话...”
哦?黑脸?
“咳咳!”这时候,精英中的一个资历比较老的警察站了出来,我记得...别人好像都叫他“老魔”?。他先是安慰了一下夕可死,随后又向张棕抱怨了一两声。说什么“队长你这太过严厉了,他还是个孩子。”“放心吧,小兄弟,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肯定和你没关系,对吧?”之类的话。
恩。这是白脸。
就在我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老警察东一句西一句的给夕可死灌mí_hún汤,倒也觉得有些意思。毕竟审犯人这种事情,我在电视剧里的确见过不少,但是现实版的真实情况我可是一次也没见过。还不错,和我想的虽然差别很大,但是也还算有意思。
“你猜几分钟?”我头也没转,名也没说,什么也不解释,没头脑地说出这个问题。
“我猜下一分钟。”同样的,白泪也和我一样,一直在翻动夕可死拿出来的那些个古籍,津津有味的看着,当她听到我说话的时候,也几乎在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那我不猜了。”我轻笑了一声。
在我们旁边,吕橙橙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真是天生狗男女啊。”
唉...虽然你认为我们俩天生一对,我很高兴就是了。但是狗男女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你很尊敬白泪才对吧?为什么你丫会用这种话形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