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攻六安的正面战场上,按照进攻的战术,本来是先空袭,再炮击,然后是步兵冲锋,没想到空袭的时候,遭到了**空军的空中打击,第一轮空袭的四架战机竟然全部玉碎,没有一架飞回自己的基地。正因为没有了航空兵的掩护,自己的重炮部队也遭到了中国空军的空袭,也是几乎全部玉碎了。
没有了航空兵和重炮支援的地面部队,就觉得这个仗是不好打了,好不容易打进了六安城,没想到在淠河边,又遭到了中国迫击炮部队的打击,真是损失惨重。第十师团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什么时候遭受到这样重大的打击啊?
筱冢义男问旁边的参谋长堤不夹贵大佐:“你说说,这是51军吗?51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起来?”
堤不夹贵参谋长说:“据最新情报,这倒不是51军强大,而是前来支援他们的南征军太厉害了。”
“哪尼!”筱冢义男奇怪地问道:“南征军是干什么的,他们的指挥官究竟是谁?”
堤不夹贵说:“据情报部门说,这个南征军就是范筑先的杂牌军,这个范筑先的部队之所以厉害,是因为他们有空军,也有最新式的装备。就说空军吧,他们使得那个小玩艺儿,老远的就把我们的飞机打下来了,这就是他们的新式武器。还有他们的步兵,使得都是最新式的冲锋枪,还有,他们居然还有伞兵。这次支援51军,他们就是用伞兵空降的,听说他们空投的兵力已经达到了5000人。”
“哪尼!”筱冢义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居然也有了伞兵。像我们这么强大的皇军,也就是才刚刚有了伞兵,一般的情况下都没有能力实行大部队的空投,而范筑先的部队,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空投了这么多的兵力。可怕呀——太可怕了——”
堤不夹贵说:“在我们没有办法破解中国空军的新式武器之前,建议不要使用我们的航空兵。要不的话,多少飞机也填不饱他们的肚子呀!”
“我们已经失去了重炮部队,又没有了航空兵的掩护,我的参谋长先生,你说这个仗可叫我怎么打呢。你有没有好的办法?”筱冢义男有些气愤地对他的参谋长堤不夹贵说。
堤不夹贵狰狞的脸上,对着筱冢义男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几句。
高兴得筱冢义男是手舞足蹈,咬着牙地说:“好的,这也叫中**队尝一尝我们的厉害,按照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长时间,六安城外就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况,从六安城里,走出了大约二百人的男女老幼,他们低着头,慢慢地走着。就在他们的后面,大约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在后面拿着锃亮的刺刀,就在后面顶着。
队伍里不时地传来了孩子的哭泣声,有一个孩子拉着大人的衣角,不住地哭喊着:“妈妈呀,我们这是上哪里去呀!是不是去死呀。”他的妈妈没法回答他,只是紧紧地拉了拉儿子的小手,搂了搂怀里更小的孩子,默默地淌着眼泪。
还有一个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们,他们本来以为自己是快死的人了,日本人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没想到日本人还是把他们从被窝里拉出来,又赶到这里充当炮灰。
一个老人边走边挥舞着双手,嘴里嘟囔着:“作孽呀,作孽呀,老天爷你都看到了吧!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吧!这还是人吗,这都是一些qín_shòu呀,是比qín_shòu还不如的畜牲啊!”
鬼子把这些老弱残疾统统赶到了淠河的边上,前面站着一排为他们挡子弹的中国老百姓,后面是拿着刺刀耀武扬威的日本兵。
这个大队的日本兵和先来的那一队遭受重创的日本人合兵一处,先来的那队鬼子兵看到了有这么多的老百姓为他们挡子弹,也不禁一个个有了底气,这会儿一个个重新站直了身子,拿着武器,帮着布阵,布好了阵势后,然后就开始行动了。
十几个老百姓被押上了淠河桥,其中就有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和他的两个可怜的儿子,旁边还有几个将要死的头发花白的老人。在这十几个老百姓的队伍里,就掺杂着一个小队的鬼子兵,他们使用着这些人肉盾牌,一点儿也不为穿着军装而感到羞耻。
这边的韩行是黑了脸,心里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紧张过。张维翰也是一脸的黑线,眉头紧锁,这真是给南征军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打不打?怎样打?
刘致远大骂起来:“小鬼子!还要脸不要脸,有本事朝着我们来!拿着老百姓当挡箭牌,算是什么本事呀?”
徐大昌也吼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军人,是个军人就干一仗,别这么下三滥!这叫什么呀?这叫吊死鬼抹胭脂——死不要脸!”
不管怎么样,硬着头皮也得干呀!张维翰大吼一声:“殷兆立——”
特战营营长殷兆立早就等候多进了,几步就蹿了上来,大叫一声:“是不是应该我们上了。”
张维翰大叫一声:“就看你们的了,要坚决地杀死这些鬼子。”
韩行补充着说:“保护好老百姓。”
殷兆立大叫着说:“他们就是我们的父母,他们就是我们的老婆孩子,这些道理不用你说。”
殷兆立转身发布了命令:“一连长,准备上,保护好老百姓。”
一连长张秀寇大吼一声下了命令:“一排给我上,保护好老百姓!”
一排长张小三大叫起来:“一排的弟兄们,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