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都没家人在这里,我们医院肯定也不愿意花这个钱请道士的。”她一口回绝了,原来是担心钱的事。
“不要钱的,一分钱都不用,你大可放心,我帮你们看了,至少你们的工作岗位干净了,你们也才好安心上班,你们说是不是,万一这女的死不瞑目,半夜来找你们怎么办?”我吓唬道。
“别吓我们,我们这个月值晚班,我带你们去,就在十三楼的产科。”几个小丫头都快哭出来了。
我们跟着她们到了十三楼的产科,只是此刻好像有些冷清,我们到了二十一床,此刻床铺上已经空空如也,甚至连隔壁两床也是空的,想必是这两床不敢住了,估计是调房间去了。
护士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我和毛守德师父走了进去,一进去整个房子无比的阴冷,我觉得太不寻常了,瞬间打开了鬼眼,扫视着整个房间。
房间里的阴气如液态一般浓郁,不像是刚死之人身上的阴气,刚死之人身上的阴气可能都不及这里的千百份之一,所以护士说的,那女的掐死了自己,应该是恶鬼所为。
“她昨天晚上大概是几点死的?”我转头问向护士。
“法医鉴定说是凌晨四点前后,那时候大家都熟睡了,问了同个房间的两个人,都说没听到啥动静,只是早上一起来,见她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双眼瞪着天花板,舌头都吐出来了,已经死透了。”护士说道。
“那孩子呢?昨晚睡觉前,孩子是不是还在?”
“嗯,孩子还在的。”护士重重的点点头,无比肯定的回答道。
“现在这间病房里很干净,没有脏东西,你可以放心。”我对着护士说道,她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我和毛守德师父则是前往谢恒鸿的病房,谢恒鸿安静的躺在病床之上,谢毛毛和杨苓艺则是趴着睡着了,昨晚通宵了,花婉兮则是在旁边玩着手机。
“一切都还好吧?”我问向花婉兮。
“有我在,没什么问题的。”花婉兮依旧玩着游戏,头都没回就回答我。
不过她的话挺靠谱的,至少我很相信她。
嘀嘀嘀!桌上的手机响了。
杨苓艺和谢毛毛被吵醒了,我走过去一看,那手机上显示张队长来电,我问道:“这是谢恒鸿的电话?”
“是的。”谢毛毛点了点头。
我便接起了电话,我说道:“张队长,你好,谢恒鸿现在在住院。”
对方先是一怔,许久才哦了一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他是得的什么病啊?”
“不好说,还在观察。”我确实不好说。
“哦,那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他。”张队长说道。
“在人民医院,但是他现在在昏迷,你来了,也说不了事。”我很直接的说道。
“这么严重,对了,你是哪位?除了谢道长,道圣宫还有管事的没有?”张队长问道。
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很急,我说:“我是吴名,您应该还记得我,如果是道圣宫的事,在谢道长住院的这段期间内,都可以来找我。”
“吴名,你好!是这样的,昨天一天,整个鹭岛死了三十几个年轻女性,就光我们辖区之内,就死了十七个,其中一个也是在人民医院里的一位产妇,刚刚生下孩子没几天。然后这些女性死得都很蹊跷,全部都是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活活给掐死了,市里的法医组一致得出的结论是自杀,所以这事应该不是人为的,上头让我找谢道长帮忙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病倒了。”张队长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我。
我微微惊讶,一个晚上死了三十几个,这事处理不好,鹭岛的某市长就得下台了,我说:“我现在在人民医院,你让人来接我吧,我去看看那些死者。”
“好!”张队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不乐观的深呼吸一口气,这事情有点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