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蚕,超脱世间万物,凌驾于法则之上,介于此世存在与不存在的范畴,属于正体不明的超存在。降临的瞬间会迅速寻找寄生体,通常会化作老爷爷、系统、主神、魔王、外星人、残魄神魂记忆等各种千姿百态超出寄生体关于常识认知的形态与寄生体接触,再通过操纵命运因果轮回的力量引导寄生体按照自己编排的世界线走下去。
在这一刻起,被寄生者是自己也不再是自己了,虽然平时看不出来,可若有必要,脑蚕会强制操纵被寄生者的性格与意志,让其做出与自己性格、能力不符的相悖事情。
而被扭曲的也并不是只有被寄生者一个个体,脑蚕所散发的苏的力量是全范围覆盖,扩及整个天空、大地、海洋、森罗万象,甚至是构筑世界法则、定律……
只要脑蚕想,就是瞬间将人类从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打回还在东北玩泥巴的石器时代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能肆意地篡改时间空间、因果命运,脑蚕就是这么个不可理喻的存在。不,应该说是超存在。
为了区分与原世界的不同,则将这个万物存在被扭曲的世界称为世方界,而这种近乎无所不能的超存在却有一样东西无法自如获得,而它降临此世的目也就是为了获得那样唯一无法创造的未名物质——气运
那是只有在脑蚕操纵的世方界才会产生的东西,而产生量的多少,又与寄生体的表现不无关系,当然维系世方界的存在脑蚕也是要付出足够大的代价的,而获得的气运同时也是脑蚕维系世方界的核心动力,一旦气运供给不足,通常脑蚕便会主动离开宿主,届时,世界也将得以恢复。
听完我的解说,王中明都惊呆了,又是法则,又是气运,这多玄幻啊,他结结巴巴道:“这、这么厉害的东西,你打得过吗?”
“你说呢。”我一张你不是废话吗的表情。
王中明似乎明白了什么,很快淡定了下来,以一张天塌下来有你顶着的笑脸看着我,这家伙肯定会错意了。
“那你就随便挥挥手把脑蚕赶走不就是了。”王中明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副领导指挥下属的嘴脸。
“别说得那么简单了魂淡。”我毫不客气地用枪指着他脑袋,神色不悦地说道:“那东西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就算是你上次看到的那个咱们的总boss也拿它没办法,而且我只是个普通人。”
“哪有随便空手变出左轮手枪的普通人啊!”王中明不干了。
砰!
尸体倒地声。。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呢,达令。”依旧一身cos装的小吕樱无视脚下的尸体,抬头问道:“是现在就回去找伊妮丝姐姐报告吗?”
“伊妮丝……”听到交谈的露卡低喃了一身,似是在提醒自己的存在,又像是在询问伊妮丝是何人。
我也不忌讳在这种公众场合说这些,毕竟这里是中二……咳!是二次元的集结地,你就是自称魔王也没人鸟你,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在世方界里了。
“伊妮丝是我们的房东大人,我们都住在她的后院,帮她打工。”我是这么解释的,然而我诚恳的实话就这样遭到了鄙视。
“那还真是落魄啊。”露卡扔下了这么句,便先行一步似乎懒得参与这没营养的话题。
我无奈笑了一下,与小吕樱一起跟在后面,至于那尸体,自有扫地大妈来处理。
“虽然一般来说的确应该回去报告商讨对策啦,不过现在就算不那么早回去也没关系……”我很是悠哉地分析道:“从目前的情景来看,这个世界还是和原来一样,至少时间上没有变动,那么这可能是高科技或异能类故事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故事的中心点在脑蚕所选定的宿主身上,作为路人的我们一般是不会被牵扯进去的。也就是说至少现在我们是安全的,没有急于一时回去的必要,完全可以等漫展结束后再回轻身市与伊妮丝商讨。”顿了下,回头眨眼道:“对吧,夏娜。”
回去报告随时都可以,可漫展却只有现在能玩,如何取舍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炎发灼眼的少女很是认同地点头。
没错没错,对付脑蚕不用急于一时,先把眼前的盛况享受了再慢慢处理就是了。
抱着这种愉悦的心态,我差点撞上了人墙,搞什么啊,在路中间挡路。
然而还没来得急抱怨,我突然发现前面似乎有什么骚动,可惜挡着视线看不到,矮个的露卡也在人墙外干瞪眼。
与炎发灼眼的少女对视一眼,我蹲下身子,后者会意地骑在我脖颈上,我双手按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
“怎么样,能看到吗?”
虽然没有说话,露卡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唔……”小吕樱探直了身子,有些不确定道:“好像,是在表演节目,吃东西的节目。”
“吃东西?”我反射性地想25度角歪头,可惜脸颊贴着大腿办不到,“这个地方还会有大胃王比赛吗?”
“不清楚,反正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家伙蹲在地上吃东西。”
“蹲在地上吃东西?”
不知为何,只有这一带静得出奇,虽然看不到具体的,不过眼前的路人眼神却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惊惧,就像在手无寸铁在大草原遇到了狮子一样的惊惧。
而下一瞬间,一男一女两声刺耳的尖叫声从身后响起划破寂静,其中男人声音如同濒死之人的垂死惨叫,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则像是受到过度惊吓。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