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表里不一,我就是个好色之徒,怎么了?我凭什么要做一个烂好人?你凭什么用你的道德观念来约束我?不喜欢就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管仲说完,悻悻地朝着此处宅院的前门走去,手中的簪子都是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其捏得弯曲。
张山峰在原地怔了片刻,咬了咬牙,还是快步跟上了管仲。
管仲推开这处宅院的大门,门外两名护卫见得有人从宅中出来,连忙举起长枪,对着管仲,开口说道:“老爷有令,不许少爷私自出门!”
“嗯!?”管仲略感诧异,原本以为这里并非是柳家真正的宅院所在,如今回头向着大门上方一看,却是看到牌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柳府”两字,竟没有想到如此简陋的宅院真的是一个区长的府邸,难道柳如风的父亲真的是个清官?
两名护卫见得管仲只是打量着牌匾,向才不曾看得仔细,如今仔细一看,方才发现管仲并非是柳如风,顿时心中一惊,向着管仲大声呵斥道:“你是谁?你怎么进入柳府之中的!?”
管仲眉头微微一挑,反手朝着两名护卫一挥,一道红芒乍现,两名护卫的上半身与下半身错开,被直接劈砍成两半,倒了下去。
张山峰跟在后边惊恐不已,他知道此刻管仲心情不好,举手投足之间取人性命,这实在是太恣意妄为了,但是,管仲拥有这样的实力,自己又怎敢去说他什么?况且,若是管仲不杀了这些人,说不定这些人就会动手杀了自己。
管仲究竟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张山峰心中没底,也许,管仲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既是好人也是坏人。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自然不能用正常的道德价值观去约束他,况且,他完全有这个实力打破固有的条条框框。张山峰慢慢地后悔起来,觉得自己刚才得话语确实说得太重了一点。
管仲将两名护卫杀了之后,朝着远处望了望,向着灯火最为绚烂的方向慢慢行去。而张山峰就像是一条乖巧的蟹跟随着。
两人没有走多久,便是逐渐地进入了整个城池的繁华地带。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然而此地依旧灯红酒绿,嘈杂喧嚣,热闹非凡。街道之上人头攒动,各种摊铺贩卖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商贩们的叫卖之声,酒楼中的歌舞笙箫之声,路上行人的笑闹之声,阵阵起伏。
站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之上,管仲突然止住,转身看向张山峰,见得张山峰耷拉着脑袋十分沮丧的模样,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山峰!你可将包裹取来了吗?”
“呃……没……”张山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管仲眼珠子转了转,身形一动,眨眼间消失之后再度出现,手中却是抓着一件宽大的华丽衣袍,丢向张山峰,说道:“将你身上的衣服换了,全都是血,怎么去*!?”
张山峰接住衣袍,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上,果然浑身都是鲜血,好在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怯怯地抬起头,看着管仲,说道:“老大……我……虽然我不该用那样恶毒的话语来中伤你!但是,我自己却要恪守自己的原则!希望老大能够理解我。你若是要去嫖,我自然无话可说,而且这不能证明什么,嫖不*和爱不爱自己的妻子是两码事。但是我愿意用我的一世纯情,表我一生忠心。我爱马芸,爱得太深,所以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我都不会出轨背叛!”
“随便你吧h然你有你自己的信念,我也不强求你去改变!只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他人的行为和举止。人与人是不同的,思想的高度不同,觉悟也就不同。对爱情的看法也就不同。这个世间,没有真正的对错,有的只是你自以为是的正确和错误。你到时候在那欲香楼外边的酒肆等我,不消片刻我就完事!”管仲说完,迈动步伐,向着前边的欲香楼大步流星走去。
张山峰连忙拿着衣袍躲到一处角落更换,然后前往欲香楼外边的酒肆。
酒肆之中坐着不少人正在高谈阔论、喝着小酒,众人见得张山峰走了进来,皆是用着十分奇怪的目光看向他。因为张山峰穿着十分华丽的衣袍,几乎华丽得过分,只有暴发户才会购买如此金光耀眼的衣裳,而张山峰整个脸却肿得像个猪头。如此诡异的形象自然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正在算账的店主人瞧得张山峰进来,细小如鼠的眼睛便是绽放出精光,两撇八字胡须抖了抖,面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佝偻着腰,快步走向张山峰。
向着张山峰抱拳弯腰,店主人开口道:“这位客官长相惊奇,定非常人,贵客临门,快快请坐!不知客官要喝什么酒啊?”
“不用!我就坐一坐就走的!”张山峰摇了摇手,找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哪有进酒店不喝酒的道理?小王,把上好的女儿红拿来!”店主人十分殷勤,开口问道,“客人此次可是一个人?还是等人?”
“哦!两个人,还有一个在对面妓院*,很快就出来的!”张山峰随意地说道,目光却盯着对面欲香楼门口穿着暴露的女子。
“嘿嘿嘿!这个猪头要被宰了!”
“穿成这样,不被宰才怪!而且面生,肯定不是城里人!”
“脸肿成这样,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
酒店中众人私下都是怯怯议论起来,不断对着张山峰指手画脚。
“客官想必不是本地人!难道是前来观看两日之后镇龙派招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