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狂妻有主>快马加鞭的信

河东之地的偏南的一处别院,院内种满了竹子,不是潇湘竹,只是普通的青竹,每根长大的竹子上,都写满了字。然而写的最多的,却是乐容两字。不过,这院子倒也不是常人可以进来的,所以也不怕被别人看了去。

东绝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人手中拿着书,但是眼睛却无神,不知思绪都飞到哪去了。

”咳咳,公子。“

东绝干咳了一声,却因为他这人不太擅长没病装病,咳的倒像是被鱼刺卡住了般让人听着那么揪心。

那面具男子手中的书突然掉了下来,他自己也是一惊,回过神来,”怎么了?“

东绝轻轻的走过去,帮那男子捡起地上的书,无奈道:”公子,最近几日风郡主将自己与一个账房的小伙计一起关在书房,连续三日不曾出来。“

果然,那人的脸毫无预兆的黑了,冷声问:“在书房不出来?做什么?”

东绝淡淡的接道:“查账。”

“这三年,她学会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似乎更厉害了。”

那男子的口气略微的有些悲伤,只是不知道是为何而悲伤罢了。东绝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公子,她一直都很厉害,是以前您将她保护的太好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明明是一个深闺中的小姐,却竟然是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的头头,又怎能简单的了?

“是么?我倒不觉得我把她保护好了,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卷进这场阴谋中。”

“公子难道还是对她恋恋不舍么?可是,公子也请不要忘了,同临城城破,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您的一生,都将摆脱不掉城破这个败笔。”

东绝愤愤的看着那人,一想起那件事,似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得,

那人站起身,看着窗外,悠悠道:“城破不是她的错,错在我。身为人夫,就要承担起应该负起的责任。百姓流离失所,错在我。血染城墙,错在我。硝烟四起,错在我。那宋乐容为救全城百姓跪在城门前三天三夜,那些指责她的人,谁又曾为同临城做过些什么?东绝,你终究是不明白,同临城繁华的太久了。”

这一席话,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东绝一直以为,他应该也是气愤的,可是,为什么听起来,他倒还像是偏袒着她的呢?

“公子,您不能这样下去,您答应过城主的。”

“我知道,也记得,否则现在,我早就跑到她那去了。只是东绝,您不要太偏激了,这件事情,真的要客观的看待,不要以为所有的错都是她造成的,而忽视自己本身应该看到的东西。”

东绝被那人这么一说,心中倒真的平复了许多。是他太偏激了,因为他接受不了料事如神的那个人,最终栽在女人的手里。

“公子,即使如此,您也不能再跟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那女子,现在是当朝将军左疏狂的未婚妻,又被南国的国君以三座城池相聘,如此复杂的关系,还是不要再让自己的主子牵扯进去的好。只是如今,原本他们在这河东之地甚好,不想她却又一次的来到了河东之地,到底是为何呢?

那面具男子自嘲的笑笑,“东绝,即使我想再跟她有牵连,都不可能了,她已经不记得了。”他那日故意留下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熏香,多次相见,哪怕她想起一点点,都会来寻自己,如今看来,只怕是一点点都记不得了。

东绝淡淡的扫了眼那面具男子,心中不由得一痛:自家主子曾经是多么爱美,多么自信高调的一个绝世男子,如今却不得不每日带着面具,不见天日。上天何其不公!

“公子好生歇息就是,切莫在劳神了。这些事情,东绝会替您处理好的。”

“东绝啊,你替我给夏柳河送封信去。”

那面具男子从桌子上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书信,已经装进了信封中。

东绝犹豫的接过了那封信,无奈道:“公子,您帮她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长叹一声,拿着信去找夏柳河。

“公子,肃肃给您送药来了。”

话音刚落,一身红色长裙的施肃肃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面具男子一怔,随即掩藏在面具下的脸便黑了,沉声道:“谁让你进我的书房的?”

“啊?公子,肃肃是来帮你送药的。”

施肃肃委屈的看着那面具男子,眼中尽是不舍。

“这书房,我说过,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进。尤其是女子。”

最后那句尤其是女子,怕是就只说给她施肃肃听的吧。以前那人在的时候,他的地盘都是随意走动,对她也是极其的宽容。可是自己毕竟不是那人,得不到那般的宽厚。这整个院落,女子怕也就除了她再也无第二人了。难道,竟还是忘不掉那人?

“公子可是嫌弃肃肃?”

施肃肃眼中的泪水已经充斥在眼眶中,大有你一说是,我就掉下来的趋势。

那人还不动容,拿起桌子上的书,淡淡道:“苏小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那为什么我不能进这书房?”

施肃肃虽然已经沦落至此,但是那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听见那人那么无所谓的声音,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痛。

面具男子将手中的书放下,自己走了出去,说“你若是喜欢这里,你呆着,我走便是。只是还请苏小姐自行离开,我这,供不起苏小姐这尊大神。”

对啊,那人买下了自己,是让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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