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敢对我大哥动手,你们哪一派的,活腻了?”
突然,一声怒喝,门外闯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袭玄色劲装,手握长剑,剑伤刻着一个飞字,混江湖的都知道,武林盟主手持清念剑,剑身上刻着一个飞字,那些黑衣人不禁手下的动作一停,与武林盟主作对,无异于与整个武林作对。
“你们是谁派来的?”
余燕飞沉声问道,竟然被人刺杀,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还是在他堂堂武林盟主的眼皮子底下,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黑衣人迅速的将手中的剑扔下,跪在地上,“盟主。”
一个个的看见余燕飞便没了底气,直接弃了武器,希望一切还可以挽救及时吧。
“说,谁让你们来刺杀我哥的?”
余燕飞正经起来的时候,倒是颇有几分架势,一时间那些黑衣人脸色铁青,不知如何回答。
“好,不说,不说是吧?”
余燕飞作势便要拿起手中的剑刺过去,谁知一双修长的手拦住他,淡淡的道:“燕飞,不用问了。”
“哥,可是——·”
余燕飞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愤愤的收回手,负气的将头扭向一边。
“你们是谁派来的我清楚,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叶云奕淡笑,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自然是猜到了一二,只是,如此迫不及待,倒是让他心中颇为失望。左疏狂,时隔三年,你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多谢。敢问公子大名?”
那刺客为首的那人似乎十分感激叶云奕,抱拳问道。
“叶云奕。”
“难道,是云公子?”
那刺客明显已经,身后的刺客也纷纷的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们今日竟然差点刺杀了江湖人都敬仰的云公子。
“愣在干嘛,我哥都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余燕风火了,看着这群人就觉得头疼,江湖是非多,果然一点都没错。
“请云公子收下我等,我等愿为云公子鞍前马后,为牛做马。”
一群刚刚还杀气漫天的刺客片刻间就跪了一地,请求叶云奕的原谅。
叶云奕扫了眼那些人,朝外面唤道:“东绝,交给你了。”
东绝木着脸从外面走进来,从听见动静到现在他一直听从叶云奕的话候在外面,此时,一听这群刺客都要被收下,不由得眉心一皱。
带着那群被叶云奕收下的刺客,东绝脸色一直冷着,出了院子,才转身对那些人冷声道:“在公子身边,若不能做到惟命是从和绝对忠诚,那么两条路,一,你走。二,你死。”
如此强大的气势,还紧紧是从叶云奕身边的一个侍卫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心生敬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而另一边的别馆内,左疏狂冷着脸听着来人的汇报,阴森森的眼神扫过那人,问:“你是说,那些刺客,都投靠了叶云奕?”
“是。云公子在江湖中名声本来就大,加上,似乎武林盟主跟云公子也有些牵扯,所以,所以就——”
那人被左疏狂的气息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额头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却动都不敢动一下。
左疏狂一把捏碎手中的杯子,任由虽瓷片扎的手上鲜血直流,却像没事人一样冷着脸坐在那,不说一句话。
“将军,将军?”
那人心下一沉,不由得唤道。左疏狂却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去,丝毫都没有反应。
一连多日,风欢颜都是避而不见左疏狂,饶是左疏狂找到了门上来,风欢颜都能翻墙溜走,对此,叶云奕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每日看着风欢颜来回的折腾,晚上再跟他好好折腾,心中倒是过得也惬意。
“将军,太子殿下让您火速回京。”
林水莲握着手中的信,眼中露出点点希望。左疏狂淡淡的瞥了眼她,问:“你很希望我回去?”
“将军,大局为重。”
左疏狂现在是太子很看重的人,却不知为何,总是没有明显的要投靠太子的意思,难道是那个不知什么的皇子搞的鬼?可是再一想,不会啊,那i什么劳什子皇子根本就没露面过,两人间根本不可能有接触。
左疏狂闭上眼,想了想,问:“派出去的人,怎么一直没有消息?”
林水莲突然心下一沉,紧张了起来。
左疏狂眯起眼,捏着林水莲的下巴,狠狠问道:“说。”他的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林水莲疼的蹙起了眉,但是又对左疏狂畏惧,愣是一声都不敢吱。
“他们,他们被叶云奕收买了。”
左疏狂倏地松开林水莲,不可置信道:“被,被收买了?”叶云奕竟能耐至此?一想起叶云奕,左疏狂的脸色便变得惨白,那夜的场景,还有屋内的呻吟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将军,您怎么了?”
左疏狂身体踉跄了两下,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林水莲急忙扶住左疏狂,担忧的问道。左疏狂冷冷的推开林水莲,轻声说了句:“你不要碰我。”然后捕捉痕迹的脱离林水莲的手。
林水莲怔在原地,绝望的气息包裹着她,喘不过气来。不要碰他,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会这么想?左疏狂,你,何其狠心。林水莲恨恨的咽下心中的恨意,转身出去。
叶云奕听闻左疏狂吐血之后,立马就交代了南蓟送去两份补品,还有一些名贵的药材,说是风欢颜和他一起送的。这样做,无非就是要彻底的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