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主,好好赚钱,我走了。”
心中暖暖的,宋乐容渐渐地额觉得心中的某处渐渐清明了起来,被压着的沉重感也渐渐的没了。
“东绝,诗焉去了哪里?”
见宋乐容走了,洛如非复而拿起账册,随口问道。平日里若是余诗焉在桃花庵中的话,定然是十分闹腾的,如今这般冷清,想来定是那丫头不在。
东绝一听到余诗焉这个名字,真个人脸色都变了。冷冷道:“回少主,表小姐出去玩了。”
“去哪了?”
若是别人不知道余诗焉的去向情有可原,但是东绝,必定是知道的。
果然,东绝回答道:“青楼。”
“什么?”
洛如非猛地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东绝。
东绝无辜道:“表小姐问东绝,男子一般都去何处玩,于是就告诉表小姐青楼。”
“罢了,由他去吧,派人去跟着了么?”
洛如非叹了口气,无奈的抚着额角。
“有的,有两个暗卫跟着表小姐。”
东绝见洛如非不再说话,便默默的隐了去。
同临城中,许多人都知道宋乐容的那匹汗血宝马,每当宋乐容骑马而行的时候,全城的百姓都都知道是同临城的少夫人。宋乐容这次换了身男装,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不少女子朝着自己傻笑,倒是没人认出来。
“打架啦,快去看哪。”
“听说是一个女子为了一个姑娘大打出手呢。”
宋乐容看了眼说话那人,顺着他们走的方向直接飞身掠了过去。有好戏,怎么能不看呢?
“哎哟哟,别打啦,别打了呀。啊,我的沉香木楼梯!天哪,我的金丝镂空屏风展——·”
老鸨痛惜的看着碎了满地的东西,一脸的肉疼模样。
而正在交手的,正是一位金主跟一位女子。你说这像事么?金主花钱花花酒,这女子莫名其妙的就冲进来将这人一顿好打,真真是倒了霉了。
“你闭嘴。”
余诗焉打架之余,还不忘扭过头狠狠的瞪了老鸨一眼。
整个青楼中的人都躲了出去,生怕祸及到自己。
老鸨舍不得自己的宝地,劝道:“哎哟,我说二位就别打了。衙门还没来人么?这可怎么活哟?”
“住手。”
宋乐容大老远的就看见这边的青楼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再一定睛,那正在打架的女子不是余诗焉又是谁?
“住什么手啊?还不快帮忙?”
余诗焉似乎有些应付不来了,看见是宋乐容,急忙叫道。
宋乐容提起内力,手掌一翻,一股内力朝着正在交手的两人打了过去。
那人住了手,看了眼宋乐容,急忙跪下:”少夫人。“
宋乐容一看,发现自己不认识那人,不由得疑惑的看着那跪着的人。
“哼,你起来,我们再打。“
余诗焉得意的看着跪着的人,挑衅道。
宋乐容瞥了眼余诗焉,又朝着那人问道:“你是何人?”
“属下无名。此地还请少夫人,表小姐离开,这,不合规矩。”
宋乐容看了看那跪着的人,浑身上下都是冷冷的气息,好似跟东绝有些相似,于是心中就有了答案,这人,怕是是洛如非的暗卫吧。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东绝说了,这地方好玩。你倒是要看看,怎么个好玩法。”
宋乐容笑道:“你回去吧,我一会就跟她一起回去。再说,你主子也曾带我来过此地,无碍的。”
那人一听,没有片刻犹豫,一个闪身消失了。
“哎,哎,别走啊,还要赔钱呢。”
宋乐容看了眼老鸨的怀中,笑问:“刚刚他给你的金子,你不要告诉我不够赔,毕竟,你这的都是些赝品。”
老鸨的脸唰的一下黑了,被拆穿了,却偏偏无话可说。
“你来的刚好,他走了,你便陪我打架吧。”
余诗焉看起来心情不大好,非要找个人发泄一般。宋乐容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她,问:“东绝让你来的?”
“不要跟我提那个呆子。”
余诗焉说着就动上了手。一脸的额气愤。
宋乐容无奈,叹了口气,跟余诗焉过了几招,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直接一个转身,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你这是什么打法?”
余诗焉不相信自己这么轻易的便被宋乐容制服了,试着挣扎了几下,却无奈,根本没办法挣脱。
“暗卫刚刚是一直防守,不曾想过真的跟你动手,你知道吧?”
宋乐容松开手,云淡风轻的道。
余诗焉的瞪着眼,说道:“那又如何?”
“没什么,只是你该是知道的,暗卫你打不过,东绝你也打不过,我,你应该也是打不过的。这种地方,可以来玩,但是不是来撒气的地方。红尘女子本身命运就凄凉,你这般,让她们情何以堪?”
让她们情何以堪?余诗焉的气焰瞬间就下去了,她确实是生气,东绝竟然说男子常来这种地方玩,她赌气的来了,是想要好好的出下气的,她倒是要看看,这地方,怎么个玩法。只是,宋乐容说的也没错,红尘女子本就命运凄凉,沦落为别人的玩物本就凄惨,她何必还要将气撒在他们的身上呢?
“是我的错。对不起。”
宋乐容一惊,据洛如非说,余诗焉性格刁蛮,任性,并且从来不会认错,要么就是惩罚,但是就是不肯认错,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句话,该是有多么的难得?
“无碍。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