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烦请王公继续追查
“那柴孝和的事情
“柴耸和嘛,再等一等。我还需考虑一下,寻一合适时机与他相谈。而后再让他与王公效力。”
既然柴孝和的心思动了,那事情也就变得好办了!
李言庆不会在这时候立刻和他相见。那反而会助长柴孝和的傲气。
最好的办法,冷一冷。
让他开始焦躁,着急”而后再寻找机会,一举将其收服。王黄很明显,也明白李言庆的打算。
心里面暗自嘀咕:公子可真不像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这对于人心的把握,可不必那些在宦海中沉浮几十年的老家伙们差。
人不怕他有yù_wàng,最怕的是心死。
柴孝和心死,则是铁板一块。难以收服;但若他动了心思,有了活泛的想法,李言庆也就能占据上风。
这也是李言庆前世所学会的御下之道。
冷一冷,放一放,而后会有不可言喻的效果,,
快到中午时,薛收带着一个童子,登门拜访。
长孙无忌没有随行,薛收说,他会毫丘坞堡去了。按照长孙无忌的说法:你薛收去做事,就一心一意的去做。你不是要搬家吗?这不成问题,一切交给我来打理,我自会安排妥当。
薛收自然不知道,这厮走动了他老妹的心思。
故而在李言庆面前,还一个劲儿的夸赞长孙无忌,说无忌是个有情义的家伙。
如若你知道他这么尽心尽力,是为了当你妹夫,是不是还会夸赞呢?李言庆也没有说透,只是附和着表示赞成。
“这家伙是谁?”
言庆看跟着薛收的少年,大约有十一二岁的模样,生的颇为俊俏。体格很壮硕。
“哦,此乃我田庄的佃户之子,名叫宋令文。
他父亲本是我父亲的亲随,因我父之故,抑郁而终。令文出生后。连他父亲都没有见过,一直是由我妹妹照顾他母子。他母亲前年也病故了,这次就随我妹妹一起过来。呵呵。我见他机敏聪慧。故而让他跟在我身旁。这小家伙不错。不但聪明,而且有一膀子神力,我正考虑着,让你给他介绍个师父。习些拳脚。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你一个好帮手呢。”
宋令灿
没听说过!
李言庆看了看那小家伙,忍不住道:“按你的说法,这小家伙的年纪不过八九岁吗?”
“今年正好十岁!”
操!
李言庆暗自感叹,这年头的小孩子,发育都这么快吗?
不过既然是薛收提议,李言庆自然也不可能拒绝。
“我昨日也看中了一个好苗子。既然你薛大郎推荐,索性让他们一起留在我府中,如何?”
“那自然是好,令文,还不快快拜谢李郎君。”
宋令文连忙上前,躬身谢过李言庆。而后又恭恭敬敬的朝着薛收一礼。表示感谢。
他年纪不大,可是却也不傻。
来巩县两三个月了,自然知道这眼前的男子,实乃巩县一等一的大人物。连薛郎君都是在言庆身边做事。若能拜李言庆为师,对于他日后的发展,想必有很大的益处。至于李言庆能教他什么?宋令文倒没有考虑那么多。只看薛收一副高兴的模样,想必这位李郎君有真本事。
李言庆和薛收结伴,离开李府,返回黑石关。
薛收自去战俘营里找祖君彦。而言庆则留在军府之中。
他签署了开放关禁的命令,不过又下令,对黑石关过往行人,需严加盘查,以免有奸细混杂其中。
其实,即便是关禁,也不一定能杜绝奸细混入。
盘查只是一个形式,是告诉那些对荣阳,对巩县居心叵测的人:老子虽然开放了黑石关,但不代表着你们就能为所欲为。想要占便宜,那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所以,盘查的震慑性,远大于其实用性。
诸事繁多。李言庆一回到军府,就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要加强戒备,整顿军务之外。他还要编造奏章,为麾下的将士请功,,诸如此类,总之是极为忙碌。
傍晚时分,李言庆叫上雄阔海三人,准备巡视城关。
却在这时候,有小校来报:“启禀李郎君,关外有一行车仗,自洛阳来,听闻郎君正在关上,故而恳请相见。说是郎君至亲之人”如今那车队刚过了黑石渡口,正往关卡而来。”
至亲之人?
李言庆心中一动,突然间,变得有些激动!
今日还是两更,九千字。
一帮老同学聚会。老新实在是不好拒绝。
码字生涯,人几近宅,难得有机会和人接触。二十载的老朋友,若不常见,会越发淡薄”故偷闲半日,且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