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之人,怎是寻常人等可比?
赵鹏战得畅快淋漓,连番施展天级武技,身形在人群当中闪转腾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悬钟城军士打得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钟诵那一方能站着的,只剩下钟诵与那个与他年纪相仿之人。
钟诵被酒坛砸得满脸是血,面目一片狰狞。他见这么多的悬钟城军士都挡不住赵鹏,心中已是惊惶不安,色厉内荏指着赵鹏,威胁道:“你好大的胆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我身边这位是什么人吗?”
那个少年也十分配合,立刻指着自己,盛气凌人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两人终究是年少轻狂,在这种时候竟然看不清形势,不想着求饶,反倒还要威胁赵鹏。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赵鹏施展出天级武技离弦之箭,一步跨至此人面前,拳头就像闪电一样轰出,砸在那少年脸上。
砰!
少年身躯一歪,应声而倒。
“你……你好大的胆子!”
钟诵气急败坏指着赵鹏,说道:“他是我青云帝国皇族子弟,你竟敢以下犯上,殴打皇族之人!”
“打了又如何?”
赵鹏将那倒在地上的皇族子弟一脚踢开,随即出腿如鞭,砸向钟诵脖颈之间。
这一腿,赵鹏没有用任何武技,只凭着强横的体质与搏杀技巧。
钟诵施展武技,将双臂并拢如盾,挡在在身前。
不过,钟诵施展的武技却没能挡住这一脚,被踢得离地而起,凌空飞出数米之遥,落到了洛水河的岸边上,再在岸上滚了几滚,滚到了河水当中,咕噜噜的喝了几口水。
这一脚踢出,赵鹏也是感慨颇深。
“钟诵一身实力好歹也在武者五重之上,他全力施展武技,却连我这普普通通的一腿都抵挡不住……难怪无忌叔将普通人说成是凡人,原来玄门中人的实力,竟如此强横!”
一念至此,赵鹏走至岸边,站在钟诵身旁,踢了踢钟诵的下巴,说道:“先前你钟诵站在楼船之上,领着众多悬钟城军士,仗着人多势众,居高临下俯视藐视我。如今,双方地位已经颠倒了过来。你钟诵只能趴在我脚下,苟延残喘,你有何感想?”
感想?
钟诵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咬死赵鹏。
可惜,钟诵先是被赵鹏以天级武技拔山投丢出酒坛,砸得五劳七伤,刚刚又被赵鹏踢了一脚,让他伤上加伤,现在他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连站都站不稳了,就算赵鹏不躲不闪让他打,他也打不伤赵鹏。
“钟诵!你这名字取得不错!”
赵鹏脚下微微用力,将钟诵的脸踩进了淤泥当中,说道:“不过,我更喜欢你将名字倒过来,怎样才算人如其名!”
倒过来读就是诵钟……送终!
钟诵脸色一片煞白,时至此刻,他似乎猜到了什么,惊问道:“难道……难道你要杀我?我与你虽有些小小的恩怨,可只算是意气之争,不算是生死大仇啊!”
“意气之争?不算是生死大仇?”
赵鹏一脚踢在钟诵身上,将钟诵踹得打了几个滚,怒问道:“你勾结我赵苛,引来狂狼堡之人偷袭暗算我,险些让我死于非命,这算不算生死大仇?”
钟诵连连摇头,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狂狼堡之人,我怎么可能勾结他们呢?”
“不认识?”
赵鹏眼中冷光一闪,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严刑逼供,亲口问出来的,怎会有错?”
钟诵说道:“空口无凭,你有何证据?”
赵鹏不怒反笑,点头说道:“很好!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今日这瀑布周围,除了你我双方之外,再无其他人,就算我将你杀了,别人也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不关我的事!不管我的事啊!”
钟诵终于是怕了,连连求饶,说道:“是你们赵家的赵苛,跑到悬钟城里来找我,说你赵鹏与狂狼堡有血海深仇,让我去联系狂狼堡之人,他再将你的行踪消息透露出来,好让狂狼堡之人趁着雨夜,将你杀死在小木屋里。”
赵苛!
赵鹏眼中杀机四溢。
哪怕赵鹏早已将这件事情的经过猜了个**不离十,如今亲耳听到钟诵说起此事,赵鹏依旧是无比的愤怒,伸手掐住钟诵的后颈,将他从泥水当中提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我与你本无深仇大恨,只不过你前后两次与断雨惆定下婚约,我实在是心中不爽,这才想着要教训教训你,我也不知道那狂狼堡之人那么心狠手辣,竟然真的要杀你……”
钟诵在空中大喊大叫、用力踢腿,却无济于事。
“赵奢!赵痴!”
赵鹏头也不回,说道:“你二人将周围没死的悬钟城军士斩尽杀绝,以除后患!”
赵奢听到赵鹏叫他杀人,顿时脸色一苦,说道:“这……这样不好吧?”
反倒是赵痴的胆子要大一些,从地上捡起两柄长刀,分了一柄给赵奢,一柄持在自己手里,他口中亦是说道:“怎么不好了?你这是妇人之仁,这些军士都是钟家的手下,今日你不杀他们,明日他们就会杀你!你当初给匕首涂抹毒液,准备毒杀赵鹏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今日这份善心了?”
“杀就杀!”
赵奢心思一横,说道:“杀就杀!谁怕谁!”
这赵奢动了杀心之后,竟然举着锋锐的长刀,朝着赵鹏与钟诵所在之处狂奔而来,朝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