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了进来,锦川析以为是叶翠,正要问她情况时,才觉得这脚步声不对。 [
抬眼一看,这人已经走到了床前。正是梅涵瑛。
锦川惊吓之余,马上坐直身子,慌慌张张下床穿鞋。却见梅涵瑛蹲下身子,一把握住锦川的脚,拿起来了绣鞋想给她穿上。
锦川大骇。
惊异之下,急忙挣扎,却是挣脱不开。
一急,便用另一只脚去踢他,却又被他捏在手里。
两只手都被那梅涵瑛捏住,他的指尖正贴着她的脚心,稍一用力,锦川便只觉得脚心一直痒痒酥酥的,难以忍耐。
当下便忍不住扭动身子嘻笑起来。
“梅涵瑛。你不要太过分了。”锦川受不了这钻心的麻痒,说出来的呵斥也没什么威力。
梅涵瑛眼眸含笑,说道,“三嫂,叶翠歇着去了,还是让涵瑛来侍候三嫂吧。”
锦川这下更是心慌,大骇。两只腿用力蹬着,无奈被那梅涵瑛牢牢捏在手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梅涵瑛又稍稍加了把力道。
“啊…”
脚心里麻痒难耐,锦川忍不住便叫出声来。
眼下的姿势实在有些太过暧昧,她自己躺在床上,脚被梅涵瑛抬起,腿也大刺刺得分开。虽是穿着衣裳,却也觉得这姿势要多不雅就有多不雅。
羞得面色通红,忿忿的朝着梅涵瑛道:“梅涵瑛,再不放手,我…我就叫人了。”
梅涵瑛笑笑。见她着实难耐,便放轻了力道,轻声道:“三嫂,你难道忘了昨儿伤了涵瑛?”
“当时你恰好撞顶了涵瑛的…那里…当时涵瑛只觉得疼痛难当,如今竟然是不能站起来了,所以涵瑛想试试看,自己是否真的残了…”
“可是,涵瑛不敢找别人试,万一不行,三嫂叫涵瑛怎么还有脸在准备雍州州城混下去?”
梅涵瑛说的情辞恳切,令锦川也有些后悔起来,想起自己那日的粗犷行为,自觉有些对不起梅涵瑛,便说道,“你先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梅涵瑛一脸忧伤状,点点头,放开锦川的时候,手上又不着痕迹的在锦川脚心里挠了一把,脚下的酥痒再度传来,锦川忍不住,又“啊”一声叫出来,羞得面红耳赤,只得紧咬住双唇。夹叉冬圾。
锦川自己穿好了绣鞋,刻意站的离梅涵瑛远一点,说道,“我那天又不是很用力,至于…至于就不行了吗?”
梅涵瑛轻叹一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伤痛,几分不甘得说道,“三嫂有所不知,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很脆弱的。”
锦川也不由得叹息一声,说的也是,那方面确实很脆弱,说不行真的就会不行,难道自己真的害了梅涵瑛的终生幸福??
罪过呀…
罪过….
梅涵瑛看着她懊恼的脸,又道,“三嫂,你说现在怎么办?涵瑛还未娶亲呢。”
锦川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去找个青楼女子试试,多拿点钱,也就堵住嘴了。”
梅涵瑛欲哭无泪,“三嫂,你不知道,她们那些女子藏不住话,我若是真的不成了,一定会被她们传的很不堪。”
锦川想想也是,也不由得跟着梅涵武着急起来,急得在原地打转,“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梅涵瑛想了想,说道,“村嫂,涵瑛的意思,既然是三嫂弄伤了纸渲,就该三嫂来做尝试的人选,只是不知三嫂愿不愿意?”
锦川只恨不得打爆了他的头,气得差点跳起来,“梅涵瑛,你做梦!”
梅涵瑛却并不退却,依旧继续哄诱,“三嫂,涵瑛只是证明自己能行,并非不举,绝计不会冒犯三嫂的。”
锦川虽然是现在知识女性,但对这种情仍然接受不了,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说道,“那也不行!”
梅涵瑛闻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带着哭腔说道,“三嫂,那涵瑛不行的事,你可千万要为涵瑛保守住这个秘密呀…”
“涵瑛活在这世上,母亲早亡,父亲虽然疼爱有加,却也是受尽世人白眼,如今又失了这项功能,现如今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别人都是妻妾成群fēng_liú快活,可叹我梅涵瑛年纪轻轻,还从未尝男女之事,就要这么废了。”
锦川是现代女性,自然也明白那档子事儿的重要,若这梅涵武真的失去了同房能力,这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到底也还是有些于心不安。
万分勉强,十分得不痛快,十二分的无奈,银牙一咬,开口说道,“好吧,好吧,你要我怎么试?”
梅涵瑛坐在锦川的床榻之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用眼神意会锦川坐在自己身边。
锦川咬咬牙,眼睛一闭一睁,视死如归般慢慢挪过步子去,僵直着身子坐在梅涵瑛的身旁。
两人都没有出声。
锦川只是小心翼翼挨着梅涵武坐下来,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只好干巴巴的坐着,一动不动。
熬了半天,实在忍受不住这异样气氛的煎熬,急忙出口问道,“到底要如何试,你快些说来。”
锦川是出于愧疚,才答应梅涵瑛,可是心里却是一直抗拒的。
却见梅涵武朝自己眨了眨着,不停地用眼神意会自己,要她将整个身子贴上去。
锦川想了又想,越发觉得难以忍受,思想不停挣扎。
身子刚朝梅涵瑛靠近一点儿,便又退回来了些,靠近一些,便又退回来一些,如此反复了数次,便听见梅涵瑛又痛呼自己的幸福生活,只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