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第208章可是心动了?
说完,却似是想起一事来,盯着他瞧了半响,不觉目光微沉,收敛神色,到底是叹了口气,道:“原先母亲倒也给你瞧上了一户人家的姑娘,只,你那外租母只怕是瞧不上人家……这些且先不说,你若是当真瞧上了哪家的姑娘,娘便是拼死一搏也要为你做主的,你……是否心里有了人?”
陈瑾明闻言却是不知她为何有这一说,心中顿觉好笑,面色神色也就忍俊不止,挑了挑眉,言道:“儿的性子母亲还不知的么?怎的也说起这些个没边际的话语来,母亲今儿真是好兴致,打趣起儿来了。”
静雅郡主见他神情不似作、假,只心里狐疑,兀自盯着他,言道:“青松那孩子虽也是写得一手好字,可我却从未听说过他会有这模仿别个笔迹的功力。今儿那纸条,定是你的手笔,你老是告诉娘,可是瞧上了人家小姑娘?”
陈瑾明闻言,眨了眨眼睛,再一想着她的话语,又见她一副逼供的模样,登时便乐了,呵呵笑着言道:“这些话母亲却是在哪听说的?儿不过是帮了人家一把便是喜欢上人家,那陶姑娘救了王妃母子,青松岂不是要以身相许?母亲便莫打着哑谜了,想人家姑娘如今尚未定亲,传出去没得坏了她的名声。 [发生的事便就够她受的了,若再传出这样的流言来,只怕那陶姑娘想死的心都有了。母亲快莫开玩笑才是。“
静雅郡主却是嗔恼的瞪了陈瑾明一眼,沉声道:“你少贫嘴,那陶姑娘分明是知道这魏国夫人的用心的,如此钟灵秀敏的女子我便不相信你不会动了心思,莫拿这借口敷衍为娘,若你真瞧上人家母亲便为你做主就是。”
陈瑾明闻言当即便抚了福额角,咳了几声,肃整了面容,面色凝重的对着静雅郡主言道:“母亲快莫开玩笑,想那陶姑娘今年不过年方十一,尚还未长大呢,正是孩童天真烂漫的年纪,你儿子便是再……也不至于瞧上人家,做那qín_shòu之事啊。”
静雅郡主闻言却似有丝遗憾,轻轻叹了口气,言道:“我原本……罢了,终归是与你无缘。行了,我也在这临江耽搁了几日了,明儿我便要前去辞行,你自好自为之,莫叫我在京城久等,下月是你外租寿辰,莫要误了,我若是届时见不到你,定是将你的皮剥了。”
陈瑾明忙点头应了,又哄了静雅郡主几句,这才告辞出来,夜风一吹,心里倒觉亮堂堂的,想起今儿她的模样,他不觉暗笑,心中自嘀咕,莫非他最近过多关注那陶家姑娘,引起母亲误会?
想罢他不觉一笑,又再想了想,自觉还好啊,抬头见间见到那天上一颗明亮的星星,倒是与她今儿那清冷的模样十分相似,他便又是一笑。末了想到他想要相送人家却拒绝,心道母亲的担忧真是多余,人家笑姑娘将却他避如蛇蝎般躲的远远的呢。
虽是这般想着,可那脑海里却又不自主的又想起那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来,心中滑过莫名的思绪,可也就如此,并没过多的在意,兀自甩了甩头,低低的道:“真是关注的多了?”
他身边的小厮福贵只听自家公子边走边呢喃了一句,以为他是吩咐自己什么事,忙近前一步,道:“公子可是吩咐小的事情?说的什么?笑的没听清呢。”
陈瑾明却摆摆手,瞧了他一眼,道:“没什么,不过是随口吟了几句诗,如此花前月下的,若是不做几首诗那对得起这美好的月色,你大字不识一个的,就是告诉你了你也是不懂的。”
福贵却是撇撇嘴,道:“公子早些年也不是如此说的,那时还曾垮小的字写的端正,便就是今儿着小的将那纸条换下的时候也说小的厉害,如今倒嫌弃小的不通字墨了,这对月吟诗的清雅事儿,小的便是满腹经纶公子对着小的吟那也是没用的,须得那入了公子眼的美丽女子这才奏效。”
陈瑾明哪里想到福贵一个粗俗的汉子竟是说出这等话语来,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忙稳住身形,瞪着眼睛瞧着他。福贵见他如此,却是笑了,越发兴致高昂的道:“是吧,小的说的对吧,公子此刻莫不是真想寻个姑娘花前月下?不是奴才说,虽奴才眼光粗浅,瞧不出什么好坏,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今儿那陶家姑娘却是一等一的好呢。”
陈瑾明闻言眯着眼,脚步一顿,又见他无知无觉,说出的话不经大脑,这才松了口气,当即便扬了扬眉,道:“这花前月下么,自也是要与那貌美的姑娘这才有韵味,那陶家姑娘虽是好,可人家到底只不过一个小姑娘,你可莫乱嚼舌根。怎的,莫不是我今儿赏你点的那酒你想贡献出来?若是如此,公子我倒是不介意,那可是上好的竹叶青。”
富贵闻言当即便捂了嘴,瞪了眼,再不敢多言,面上尽是懊悔,他脚步一窒,见陈进明大步往前去,忙追了上前,讨好的笑道:“爷您最是大人有大量,自是不会与小的计较这些个,是小的不对,是小的口没遮拦,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您就当将才小的是在放屁,不与小的一般见识,那壶竹叶青今儿吩咐奴才换下字条时可已经是赏给了奴才了,爷可不能反悔。”
言罢又心怀里掏出那张字条:“爷瞧,这纸条可还在小的手中呢,有字为证,爷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念在小的辛苦一天的份上,爷便不予计较吧。自上了这清源山,小的可是一滴酒都没沾染,肚里的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