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谋害与我?素来我与姐姐都是亲近,也一直奉姐姐为妹妹的亲姐姐,言听计从,无半点质疑,便就是夫君,一听姐姐喜欢,便主动的让出,想要成全姐姐,可姐姐为何还要这样的费尽心思?难道就因为夫君先喜欢的我?难道这样的委曲求全还不行?姐姐为何如此的狠心,为何?!!!”宛然大声质问,不相信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便会来谋害她。
“怪只怪妹妹生得倾城容貌,又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与万贯家财,虽说我父亲也是个官,可,在世人的眼里,却始终只有你的父亲,在祖父的眼里就更是你的父亲占据着位置,家产也是分得大头,凭什么?父亲同样是祖父的嫡亲儿子,却是这样的区别对待,这叫人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至于夫君?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你横插一杠子,我也不至于要跟人做平妻,你道我是愿意的?再说,不将你接进府来,夫君便会对你念念不忘,这比杀了你更另人难受。只有将妹妹主动接进这府里,夫君便会对我高看。而我,则可以慢慢的让夫君看明白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将你从夫君的心里拔除,让他不再对你痴念不放。
你可知道,这些时日以来,每每想到这个,我心就恨不得将你凌迟。可是我不能,因为你在夫君的心里是不同的,只有在夫君的心里把你那假装清高的嘴脸揭开,这样才能将你从夫君的心里除去。想来夫君也不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不会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就把你丢弃,呵呵,现在,你可死得明白?”
陶素婉的眼中全是阴霾,看着宛然就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声音更是阴沉:“只要你一日活在这世上,夫君便一日不会忘记你,我便要日日的忍受着煎熬,只有你死,夫君才会记得身边还有个我,才会知道我才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人,而不是你这到处偷情的浪***子!
再者,就算你是平妻又如何,说到底也就是个妾,一个妾而已,没了便没了,过些时日,夫君便会忘记了,而此时的夫君对外面的那些个狐媚子也定是不会有兴趣的,因为他看着那些个美丽的脸孔便会想到妹妹,便又会想到……这样美丽的女子又会不会背着他在外面偷人?那我正好将夫君的心收回来,这一切,都还得还得感谢妹妹呢。”陶素婉讥诮的看着她,嘴角掩不住越来越大的笑容。
“妹妹可真是尽心尽力啊,临死了还帮姐姐一把,你说,这么大的恩情,姐姐我该如何感谢你?想丢进深山喂了狼?还是一把火烧了干净?到时我还可以跟夫君说你是因为羞愧而自寻短见的,妹妹也落得个好名声,看,姐姐我是多么的为妹妹着想。”
宛然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恶魔般:“陶素婉,你好毒辣!”
“妹妹这便承不住了?还不止呢,妹妹可知你一进这侯府便一直生病?那可是姐姐我在暗地里动的手脚,为的就是让夫君不能与你同房,却不想便宜了这府里的其他狐媚子!我原就想着将芳姨娘的落胎嫁到你头上,不想这女人却是精明,主动去找了你。不过,无妨,这样落胎时却是更加能让她心神不定,谁也不再相信。”
宛然已经被这消息震得说不出话来了,手指颤抖着指着她:“芳姨娘的孩子是你动的手脚!?你怎么能?你怎么下得了手?那还是个胎儿啊?还没成型……你是疯子,疯了……”
“哈哈,孩子,那也算是个孩子?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竟想要生个夫君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允许!在我还没生孩子之前她居然想要生孩子!也不瞧瞧她配不配!夫君的孩子只能是我来生。”陶素婉面容扭曲的看着宛然,声音尖锐,完全没了平时的摸样。
“这都要怪你,谁叫你不知好歹,总是在他面前说什么要他致仕,要他退出朝局,惹得他不快,这才导致他心中苦闷。遇到了芳姨娘这个狐媚子,耍了下心机,便将爷哄去了她那里……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我也不比去费心思的想要除去那个胎儿,也就不会生出这许多的事情来,都是你陶宛然,今日你自己的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了别人。”陶素婉声嘶力竭的喊着,好似要将这多年来被压在胸腔里的气度释放出来一样。
自宛然来到她家,她便一直为了装大度贤良,装做是个好姐姐而压抑着自己,每每看着陶宛然在外人面前讨好的嘴脸便差点忍不住想要当场发飙。如今将这些话一下子说出来,竟觉得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宛然看着癫狂中的陶素婉,只觉得此时的她是无比的丑陋。忍不住的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陶素婉见她如此,心中冷哼,你就去地狱里去反思去吧。抬头对着外面的人一点头,便见几个婆子鱼贯走了进来,对着她一鞠躬。
陶素婉挥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她好歹是我的亲妹妹,手脚干净点,让她好走些吧。”顿了顿:“外人如有问起,知道怎么说?”
宛然转过头来,怒目圆睁的盯着她,极声厉喝:“陶素婉,你怎么敢!”
陶素婉却是不屑看到她一样,看也不看她一眼,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不耐,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并不看宛然,依然盯着那婆子。
“回少夫人,是因为二少夫人因小产导致的血流不止,身体失调,不治身亡。”
“嗯?刚刚叫的什么?”陶素婉慵懒的抬手理了理头上的发簪,整了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