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时浩东接到了时母打来的一个电话,说是他表哥朱锋已经上了来华兴市的客车,大概在第二天中午就能到华兴市,要时浩东去接朱锋,时浩东答应了下来。
时浩东随后问了时母一些家里的情况后和时父通了一会儿电话,之后时母又抢过时父手中的电话,和时浩东说话,说是时浩东老大不小了,应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趁现在手里还有钱,不如找个对象把婚结了。
对此,时浩东心中是不愿的,当日和柳絮闹矛盾时,想着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也不过是一时气愤的想法,若真要他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心底还是非常排斥的,毕竟结婚并不是小事,含糊着应付了过去。
挂上了电话,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把老妈给应付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时浩东和时攀开着面包车去车站接朱锋,到了车站的时候,朱锋所乘的客车还没到,二人便在车站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等了起来。
时攀吐出一口烟圈,说道:“哥,门面已经拿下了,要不要马上打电话给董哥,让他来着手装修,这样的话,也能节省时间,早一点开业。”
时浩东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过报喜鸟网城的价格一天还没敲定下来,他不知自己有多少余钱,也就不能敲定新网吧的规模,所以才没打电话给董哥。
他将装修押后是有原因的,河滨路毗邻河滨公园,人流量非常大,而且以游客居多,而这儿并没有其他网吧,开业之后也就没有竞争对手,正是卖方市场。所以,新网吧开业之后,根本不用考虑客源的问题,除了开业时搞搞活动吸引顾客之外,平常时候连优惠活动都可以免了,也不必担心没有客人。
因此,时浩东预估,新网吧开业之后,不但利润率较三毛网络休闲会所更高,客人也只会比三毛网络休闲会所更多,面对这样的形势,如果资金允许的话,自然是希望网吧的规模是越大越好。
当下对时攀说道:“不忙,等真正将报喜鸟网城买过来再装修也不迟。”
时攀一向唯时浩东马首是瞻,知道时浩东这么决定必然有时浩东的考虑,“嗯”了一声,和时浩东闲聊起来。
谈了一会儿话,时浩东想到春节就要到了,自己去年就没回家过年了,想回老家陪父母过一个年,便说道:“快过年了,你打不打算回去过年。”
时攀道:“哥你呢?”
时浩东道:“我出来有一年多将近两年了,一直没回去看看,所以我打算回家去看看。好久没回去了,我们村子没什么变化吧。”
时攀笑道:“能有什么变化?还不是一样的穷?哥你要回去的话,我就不回去了。新网吧马上就要装修了,这边没个人看着也不行。”
时浩东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时飞的性子我放心不下。”
说话间,时浩东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望去,正是朱锋,当下和时攀迎了上去,捶了一下朱锋的前胸,笑道:“表哥,你可来了,走走走!今天晚上我为你接风洗尘。”
朱锋还没来得及说话,时攀便接口道:“峰哥,今天晚上不醉无归,你可别像上次一样尿遁了。”
朱锋讪讪地道:“上次我真的是胃疼,没法子,今天晚上我一定不会先遁了。”
时浩东道:“别站在这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吧。”
三人随即上了面包车,开着车子回了三口区。
在三毛网络休闲会所里,时飞一见到朱锋,高兴之下,也拿朱锋尿遁的事开了玩笑,弄得朱锋非常不好意思。
时浩东随后给朱锋介绍了周大志等人,介绍完之后,带着众人去了酒楼,帮朱锋接风洗尘。
划拳声、吆喝声中,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作为主角的朱锋,在时飞、时攀等人的合谋下,自然无可幸免地躺下了,本来朱锋也想尿遁了,可是他初来乍到,想遁也没法遁,只能躺着中枪了。
时浩东见今天差不多了,带着一行人出了酒楼,随即和时攀、时飞,以及醉得一塌糊涂的朱锋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将朱锋安置在时飞房里睡觉后,回了自己房间,正打算睡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刚刚掏出手机,手机却又不叫了,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来电号码,却是柳絮,当即拨了回去。
“喂,你找我什么事?”
“没3f3f3f3f3f3f没什么事,我不小心按错了号码,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嗯,没事我挂了。”
“嗯。”
翌日清晨,朱锋因为因为昨天喝酒喝得太多,还睡得死死的,时浩东便和时攀时飞走出住处,去往三毛网络休闲会所。
时浩东走出住处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天,却见今天天空蔚蓝,万里无云,东边一轮旭日冉冉升起,处处透露着朝气蓬勃的气息。
好天气!
时浩东只觉神清气爽,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
和时攀、时飞开着面包车去了网吧,照例询问了一下昨夜网吧的状况,之后便去了咖啡厅。
方才坐下,小芬盈盈走上来,端着的还是那摩卡咖啡。
独特的香气和令人陶醉的余味只一刹那便将他征服了。
在这一瞬间,他对摩卡咖啡的迷恋甚至超过了对美酒的迷恋程度。
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听了电话。
“喂,是东哥么?我是报喜鸟的王昭辉。”
“嗯,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