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女一男吃了顿饭后就走了,看到车开远了,阿诺才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我不会伤害你,等到我能离开v国,我就放了你。”
孟小然忽然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接着一握拳,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啧啧道:“你刚才说了十九个字和三个标点符号!这是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说过最长的话!
蛇精病!重点是这个吗!
阿诺懒得和她再说话,躺在榻上睡觉。
孟小然也觉得有些困了,看了一眼时间,准备睡三个小时后起来晚饭。
于是她就睡了。
于是三个小时后她真了醒了。
睁开眼还是在原来的房间,还是躺在榻上,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丫的嘴巴也被胶纸贴住。
孟小然:“……”
呜呜呜,睡过去之间就在想,自己会不会太轻松了,一点都没有人质的特征,结果一觉醒来就被人捆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浸猪笼呢!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骨头很麻,孟小然想要活动筋骨,但是因为手脚都被捆了根本没办法,她只好在床上滚了滚去,在翻滚的过程中顺便在心里为自己的天禀异赋点了个赞——毕竟这捆着手脚滚来滚去也是那么容易的。
时间都是晚上七点多了,房间内没人开灯,黑不溜秋的,孟小然饿着肚子,心里凄楚地想着,难道阿诺和老板娘跑了?
丫的跑了为什么要捆着她啊!
她又不知道他们跑了哪里,又没办法出卖他,肿么能这样呢呜呜呜。
这是饿死她的节奏吗?
要不要这么凶残啊?大家再商量商量嘛!给点果断的死法成不成啊?
一直到了九点多,无论她怎么闹出动静,总之一直没人来吭一声,她看了一眼床和地上的距离,心想这滚下去起码会伤到一只手,不过在伤到一只手和饿死之间做选择,她还是选择伤吧。
于是她心一横,直接滚了下去。
‘砰’的一声沉重闷响,孟小然头晕眼花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脑震荡,影响智商神马的。
不过现在显然顾不了这些,孟小然继续在地上如同柱子一般滚动着,等到了门口,已经还气喘吁吁,她背对着门,因为手是被绑在后面的,用手去扒门缝,完全纹丝不动,她这回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丫的居然还上锁了,真是要饿死她啊!
这种偏僻地方,十天半个月也没见到有个人来一趟,她估计成干尸也没被人发现的。
她坐在地上靠着门板,心想着,好端端的怎么人会跑了呢?难道是十一区的人去而复返他们逃命去了?
逃命了为什么要绑着她?
难道还打算回来?
或许真是这样,因为不绑着她,她肯定就跑了,他们还想拿她当人质,起码威胁席总裁要赎金什么的,可是就不能留给馒头什么吗?
孟小然带着深深的咒怨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姿势的原因,她中间醒来了好多次,然后又是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她彻底清醒,但房间内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继续敲门撞门也没反应。
该不会是被干掉了吧?
卧槽阿诺你别死!
你忘了大明湖畔被你绑架的我了吗?
孟小然内牛满面,只好忍着肚子饿,滚回房间里,四处找找有什么能割断绳子的东西。
不过很显然,对方十分老谋深算,她在房间内只看到了木制品和布制品,第三种属性的东西还真没看到一根毛。
她心如死灰地躺在地上,在心里打着遗书的草稿。
就在她给遗书右下角来一个潇洒的签名时,门终于开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她手里端着饭菜,看到地上的孟小然:“你怎么滚到地上来了?不好好在床上躺着。”
你丫的的饿着肚子在床上躺得住吗?孟小然发出呜呜声——快点给我解开,我要吃饭!
老板娘果然心领神会:“不行,阿诺说要等他来了才能给你松绑,因为我一个人制不住你,你跑了怎么办?”
孟小然又呜呜几声——我不跑真的不跑!
老板娘还是不为所动,孟小然焉了,有气无力地呜呜着——那他什么时候来啊?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通知我躲起来,也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老板娘脸色有些不好,表情十分忧愁。
孟小然也很忧愁,被连续耍了几次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吐槽了,她还是安安静静做一个等着被饿死的美少女吧。
阿诺果然没那么快回来,起码在孟小然眼里是生命的长度。
“你来了。”门再次被推开,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进来的果然是阿诺。
阿诺表面看不出什么是否受伤,只是脸色有点白,看得出来有些疲惫,进来第一眼就看到半死不活的孟小然,顿了顿,过去给她解开绳子,然后就坐在了椅子上,忽然闷哼了一声。
“你受伤了吗?”老板娘顿时紧张地问。
孟小然撕掉嘴巴上的胶纸,摸摸自己疼痛的嘴唇,没好气地说:“肯定受伤了,我都闻到血腥味了。”
老板娘更加着急了,围着阿诺仔细找他身上的伤口,孟小然懒得理他们,自己拿着东西吃起来,虽然饭菜都凉了,但作为一个饿了十几个小时的人,真的完全吃得下去。
阿诺伤在腰侧,是子弹擦过的痕迹,孟小然吹了一声口哨:“腹肌不错,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