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米高,三千万。”
孟小然回头,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地球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到外太空去!
钟离心说她最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莫名其妙的冲动。
就比如看到打扮恢复正常,不再走杀马特风格的骆雨笙,就特别想要把他的衣服扒光;看到周轩工作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特别想要和他玩军服**;看到左谦有事没事总是在自己面前晃悠就特别想要用狼牙棒把他甩飞……
因为想法太激烈,她特意慕名去找了一个据说上至山接生下至捉鬼都十项全能的半仙了解一下情况,半仙就说她需要一樽冰彩玉髓做成的滴水观音像,国的尤其好,放在家里供奉就能驱除她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孟小然的关注重点显然又偏离了,她问:“为什么你对骆雨笙和周轩都是**,对左谦就如此血腥?难道就因为他喜欢骆雨笙?我说你这样的性取向歧视是不好的,还有你把白琛放在什么位置了?”
过了一会儿,钟离心回复:“因为骆雨笙周轩都是能看不能吃,左谦是能吃她不想吃,而白琛正在吃,所以暂时不想他。”
孟小然只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好大的样子。
此时市某公寓。
“啊……你就不会轻、轻点啊……”半掩的房门传出声声女子的**,有些难耐也有些咬牙切齿。
“**,嗯?”
“扒衣服,嗯?”
“军服**,嗯?”
“能看不能吃,嗯?”
每一句反问必是一次深入浅出的撞击,每一个微微上扬的‘嗯必定是充满威胁。
钟离心都要把白琛的肩膀咬下一块肉了,但白琛还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动作更加用力,毫不留情且残忍。
钟离心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不过即便如此,白琛还是把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教训了一遍才放开她。
房间内粗重的喘息声许久都没有缓和,昏暗的房间内也就只有窗口照下一点微弱的月光,门口忽然有门铃响,喊是外卖。
白琛西装外套不知道丢哪里了,领带用去绑钟离心的手,出除外衬衫和裤子都还完好在身上,只是有点凌乱,但稍微整理一下还是可以出去拿外卖的,所以他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
从钱包里抽出国一张毛爷爷丢给外卖小哥,说了一句‘剩下的当小费’就接过外卖,关上门,一点都不给有骨气有节气的外卖小哥表现风骨的机会。
白琛坐在客厅吃着一份七块钱的炒粉条。
钟离心在房间里咒骂了几声白琛,自食其力用牙齿把领带解开,随手拿了一件浴衣去浴室成冲了个澡,看着镜子里斑斑点点,甚至还有些血丝的红印,心里怒极,穿上衣服就出去。
白琛刚好吃完饭盒,洗了把脸穿上外套,又是人模狗样,拎着公文包就要走。
钟离心看着总共也就叫了两个饭盒都被他一个人给吃光了,而自己不单被**了两个多小时,完事了对方提上裤子就走,丫的怎么就像被嫖了呢?
而且还是免费嫖的那种。
她一个快步上前,挡在门口,看着面无表情的白琛,直接伸手:“给钱。”
白琛冷冷地看着她,钟离心把发尾微湿的头发一甩,媚气的眼角微微上挑,叉腰道:“就算是站街女,一个晚上也要有个百来块吧?怎么,你一百块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