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放心了,旁观的冷面神几个也放心了。
“赫大叔,给绳子给我,我自己牵马。”绕了几圈,曲七月强烈要求自力更生,不需要马童代劳。
赫蓝之无异议的把缰绳交给小丫头,自个冲向马柱子。
冷面神和狄朝海也掠去牵马。
曲七月自个拿着缰绳搭在鞍上,任马儿走,自个赏景拍照,红马得到自由,慢悠悠的溜跶散步。
冷面神赫医生和狄警卫冲到马桩子边,各自牵一匹,骑着马儿追上小姑娘,四人信马由缰,越走越远。
艾小九、火、朗嘎三人目送四人走远,踱回帐蓬伞底下,自得其乐的玩儿。
“兄弟啊,昨天晚上你们有没看见凶兽?”
闲聊的当儿,朗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打探昨晚的情况。
“它跑得太快,昨晚没看清,像是豹子,又像是大猫,首长说继续蹲守,先不惊动它。”
艾小九睁眼说瞎话说得比真的还真。
火是个闷葫芦,三天不讲两句话,啥也不说。
朗嘎信以为真,连连念念经文。
曲七月骑着马儿一路狂拍照片,跑累了下马歇歇,不知不觉跑出几十里,看时间不太早,赫蓝之和冷面神陪小丫头拆转向回走。
艾小九和火,朗嘎因做饭还早,闲来无事在帐蓬伞下玩纸牌,玩得正嗨,听到一阵急驰的马蹄声和呼喝声,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约而同的扭头张望,却见远处有两牧民骑着马直冲他们帐蓬而来,看样子像有急事,马背上的人连连催马快跑。
莫不是首长遇上了什么事,让人来报信?
艾小九三人把牌收起,站到草地上等人,待近一些,见两匹马一匹驼一人,一匹是一男一女共乘。
两马背着人一阵疾驰,飞奔着冲到军人的营帐,牧民翻身下马,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跑向朗嘎三人,边跑边大声喊。
牧民用的是藏语,艾小九和火没听懂。
朗嘎听了急了起来,叽喱哇啦的跟同胞说话。
很快人跑近,跑的气喘吁吁,男人把女人放下,那妇女好似昏睡过去了,唇咬紧紧的。
朗嘎和牧民说了几句,望向汉族兄弟:“长官,那位大嫂生病了,希望请军医帮忙看病。”
“我知道了,我去找医生。”小九明白了,如脱兔般冲向牧民的马,抓过一匹,飞奔去通知医生。
火让人把妇女抬进帐蓬底下的塑胶垫子上躺着,以防被虫子咬她,郎嘎拿同胞们送来的酥油茶招呼另两位,一起坐等。
艾小九跨马疾驰,跑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远远的看见前方有四人在草原上散步,喜得再次催马快跑,边跑边喊:“医生,赫医生!”
曲七月和冷面神几人也看见了骑马狂奔的人,最初还以为是牧民在训马,当听到小九的声音,各各小吃一惊。
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人急急找来,必定有事。
赫蓝之和狄朝海忙催马快走。
冷面神生怕小姑娘跑快了出事,紧陪在小丫头身边。
马儿迎风快跑,曲七月好几次差点摔下马去,好在被两小童给一左一右的扶住了,饶是有惊无险也吓得小心脏一片乱跳。
小巫女三五次险境环生,也惊得冷面神一颗心揪得死紧,好几次想伸手把人提过来放自己马背上共乘。
双方很快相遇。
“有事?”赫蓝之打量艾小九,如果没事乱喊打挠他的好心情,他就直接就地解剖了这小子。
“医生,有位牧民大嫂生急病,到我们帐蓬求救,我来搬救兵,我看病人脸色发青,情况很严重。”
“懂了。愣着干啥,回去。”
赫医生呼啸而去,这种事若放在燕京,他肯定会把找他的人给轰走,在这里则不一样,藏西医疗设备不完善,许多偏远地方看病极难,牧民在外放牧生病时上医院更加不方便,很多人的病便在路上给耽误了。
骚包大叔好善良!
曲七月望着医生大叔的大叔救死扶伤,骚包大叔是天使,好帅好棒!
艾小九拍马追赶医生。
两乘飞驰而去,曲七月也拍了一下马屁股,红马欢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奋起直追。
它加速时差点把小巫女给丢出去,两小童快快的揪住主人,饱到惊吓的曲小巫女再也不敢逞敢,伏身紧紧的贴着马背,省得摔个屁股开花。
小姑娘先后向仰,后伏身,把冷面神、狄警卫给惊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双双紧护左右,观察一阵见人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红马脚力极好,与先起步的两马相差不过一个马身的距离,五乘以二前三后的队形,就如赛马似的在草原上狂奔,很快营地在望。
“回来了回来了!”
朗嘎和火守在营地,频频张望,遥遥看见归来的人,心头松了口气。
急灼不已的牧民站起来,连连念经文感谢救星来临。
赫蓝之跑在最前,到营地甩缰下马,也没跟人打照面,直冲帐蓬去拿医用箱;紧接着艾小九和冷面狄警卫相继在营前勒马,翻身着地,个个身姿潇洒,绝不输常年骑马的牧民。
红马是自动收足停步,它背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
曲小巫女已巅得胸内翻江倒海,头昏眼花,难受得只有喘气的份儿。
施华榕跑近,在警卫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把小丫头抱下来,拥在怀里,抱着走向帐蓬伞坐下,帮小丫头顺气。
狄朝海和艾小九忙取水拿毛巾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