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给与刘影和甘元峰的处罚,坐地的人心头起直冒寒气。
可怕!
太可怕了!
教官竟然将人开除出团,这,绝对是最残酷的惩罚。
兵也分数种,义务兵服役两年,志愿兵九年,特种兵服役十二年,而进入天狼团的兵至少要求在团中服役十二年,更长者达二十年,功勋多者,其本人又希望终身留在部队,可以申请成为终身留在部队为国效劳,当到一定年龄不能执行最前线的任务,退居二线。
也可以说进了天狼团差不多等于捧了铁饭碗,天狼团的特殊性质让整个团成为军部中的香馍馍,不说普通士官,连各集团军的军官也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挤进天狼,不说当连长营长,就当个小小排长也好。
用军人的话说踏进天狼等于踏进天堂,如若被从天狼团除名,那么,那人无论以前多优秀,家族多雄厚,光明前途也就此毁于一旦,绝无再有被提拔的可能,唯有在股役完毕后退役一条路。
天狼团从不轻易开除团员,除非叛国、泄露军机,严重危害到国家和人民利益,造成不可弥补的过错。
现在,教官一口气开除两位团员,还是两位优秀的队长,足以证明教官大人有多愤怒,也间接的证明两人所犯过错只怕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一大帮人被震得心惊胆颤,皆紧紧的抿唇,没人质疑,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服从是至高无上的原则,更何况这是教官亲自下达的命令。
被点名的营长和各连长腾的站起来,端端正正的立正敬礼:“遵令!”
甘元峰的脸唰的惨白,惨白的不见一丝血色。
狄朝海传达完首长的命令,闭上嘴巴,抱着装有调令和刘、甘档案的文件包,一动不动的站在首长身侧。
这两人怎么就那么糊涂!
向天明心痛的看向两位受罚的团员,那是他熟悉的属下,优秀是有目共睹,怎么就那糊涂,竟做出残害兄弟的事?
他不觉教官的惩罚太严厉,错就是错,有些错可以犯,但有些错绝对不能犯,出卖国家出卖军机出卖兄弟是军人的耻辱,出卖兄弟的人最让人不耻。
向天明带三位连长小跑向前去执行首长命令,军令如山,教官命令已出绝无更改的可能,他们能做的就是执行,坚定的执行命令。
四人分别架扶住僵硬的不能移动的一男一女,扶去宿舍收拾行李。
众人沉默的看着。
胳膊被人架住,甘元峰如梦初醒,浑身发软,若不是被扶着,他会瘫倒在地。
刘影被架扶着走了十几步,猛的一个激灵,一把甩开了左右的搀扶,狂奔着扑向高大的男人:“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女人……”
咻-
原本神经紧绷的众成员,心弦一紧,差点崩断。
女人?!
什么意思?
天狼成员全体傻怔。
嗡-
如被人敲了一记闷棍,甘元峰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
狄朝海嗖的望向首长,女人?刘影说她是首长的女人?为何他不知首长何时跟刘影有一腿?
一直没吭声,让警卫传达命令的施华榕,听到刘影的胡言乱语,凤眸冷光一爆,满眼结冰,目光寒冽。
被甩开的向天明在一刹那的失神后闪身腾跳,两步追上刘影,双爪一落按住她的肩膀,硬生生的把她制住。
正跑动的刘影被按住肩,如千斤重担压身,腿如灌铅,竟无法挪动半分,挣扎一下甩不掉禁箍,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哇”的放声大哭。
团员见她忽然号啕大哭,更加迷糊了。
冷面神慢慢转身,冷冰冰的目光唰的投射在泪流满面的女人脸上,这女人给他捅了那么大的漏子,现在还胡乱攀咬说是他女人,谁给她的胆子?
煞星的目光寒气凛人,比万年寒冰还要冷冽,哭得肝肠寸断的刘影,感到一阵彻骨寒意,吓得不敢哭了。
首长火了!
向天明站在刘影身后受到教官目光波及,吓得全身血液差点凝固。
“刘影,你,何是成了我施华榕的女人?如果解释不清,我们军事法庭上见。”施华榕冷冷的锁住罪魁祸首,刘家果然够不要脸,连这样的招式也使得出来,说是他女人,想以此败坏他的名声,降低他的威望?作梦!
“你忘记了?你怎么可以忘记?!”刘影痛心疾首的大喊,怎么可忘记?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怎么能忘记?
“说!”一声爆喝,如万丈冰层迸裂,震得人心血倒流。
站立的第三营第七小分队的二十队员险些摔倒。
“我说我说,”刘影吓得心肝欲裂,颤着嗓子喊:“五年前七月份,在滇省边境缉拿走私团伙,我潜入团伙内部做卧底的那次,喝了掺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