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瞒啊,就怕瞒不住。这孩子也要做健康检查,等抽血化验,验出基因跟现有虎种不同,必然会引起动物专家怀疑。”
“元首大大,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让人带走小金子做研究的,小金子是我的,谁抢我跟谁急,要不然我就送小金子回他出生的地方去,大家谁也别想见。”
“你这傻孩子,别太紧张啊,我哪舍得让这么宝贵的国宝给人当小白鼠研究,这事儿我和施教官会跟老元勋们商量,一定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瞒住所有人,健康检查还是要做的。”
“元首大大,其实,关于我的小金子,我觉得可以瞒天过海的,可以对外宣称是东北虎的变种。”
“施教官也这么说过,但里海虎和东北虎终究不是一个亚种,各有各的特色,里海虎又最耀眼,现在能瞒,就怕小家伙长大了特征太明显,总会招人怀疑的,这问题我们先放一放,小家伙还小,至少要长两年才完全长大,我们还有时间,先说说小闺女你啊,生活习不习惯?……”
施教官离开会客厅,也不去其他地方,就站在门口等,厅里的一干大佬们瞧了瞧,对青年那站如松的身影也无视了。
“……唉,我说老许,你有带钱么,借一点用用。”众人说了会儿,陈老悄悄的拉了许老咬耳朵。
“有带啊,”许老斜眼陈老,哼哧哼哧的压低声量:“我有也不会借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借钱干嘛。”
“兄弟啊,别这么无情啊。”
“闪边儿去,谁跟你兄弟?实话告诉你,我也没带多少现金,所以我自己都觉得不够,哪有多余的借你。”
“你带多少?”
“我没多少,夹子里统共有五六千,之前已散了一点,余下不足一半,所以,你甭问我了。”
“草,跟老子差不多,算了,不跟你扯了。”
“…”
邱市长训斥妻子和女儿两句,匆匆的赶往元首陪同人员小憩的地方,当他踏进厅,一眼看见施教官站在会客室之外,厅里的众人在商量事儿。
没有看到施教官的小闺女,说明正受元首单独接见,邱武略的心沉了沉,那个小女孩会不会真的跟元首打小报告?
他心里忐忑不安,见众老领导们在忙,也不敢没眼色的跑去打挠,只跟几个跟自己点头打招呼的政要点点头,寻个位置坐等。
另一端,当邱市长毫不留情的抛下妻女而去,邱夫人目送着丈夫的背影走远才僵硬的收回捂住女儿嘴巴的手。
“呜,呼-”被桎梧良久的邱诗雨,得到自由,大口大口的喘气。
邱夫人看着女儿面色复杂,有怨有悔,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大喊大叫,如果不是女儿出言无状,她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还被训斥教女无方,甚至不能再去国宴上露脸。
她怨女儿犯错连累她,还是恨不下心骂,女儿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作母亲的总是心疼的,她只后悔,后悔来得不巧,后悔没有及时认出施教官的家属,后悔看走了眼,误将脚跛的兰夫人当成残联某位,所以以为就算女儿言出不礼貌别人也不敢跟她们家计较,谁知一不小心撞上一块铁板。
越想越悔,邱夫人脸色难堪,看女儿喘好几口气,沉着脸拉起人就走:“诗雨,走了,回家。”
“妈,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国宴。”邱诗雨挣扎着不肯走,回家就看不到施教官了,她才不要回家。
“你还嫌你丢脸丢得不够?你真想让你爸将你赶出家,跟你断绝关系?”邱夫人气冲斗牛,用力的狠掐女儿的手腕。
她的手指做了美甲,修剪得极圆润,但,她太用力,指甲深刺入肉,邱诗雨的手腕被掐得冒出血珠子,疼得她叫“痛”。
“痛,妈,好痛。”
“还知道痛?走。”邱夫人怕她逃跑,并没有松手,不由分说的拖着女儿走。
她将丈夫的话记在了心里,如果丈夫的仕途和名声受影响被贬官,作为妻子的她也没颜面,所以,为了不惹出什么事,她也不顾得眼前的面子,发了狠,决定要强行带女儿离开。
生为独生女,邱诗雨从小被千娇百宠长大,从没受过什么严厉的教训,见妈妈面目凶狠,也吓住了,挣扎几下挣不过,也不敢大闹,被拖走。
一对母女连衣服都没换,在各处的服务员惊讶的眼神里匆匆走出大礼堂,乘车回家。
当邱夫人和邱诗雨离开时,邱市长忐忑不安的坐等小姑娘,他原想等小女孩出来,施教官一定会让人先送小女生去宴厅,那时他便有机会单独跟小姑娘和施教官说几句话,代女儿道歉。
可是,现实根本不按剧本走,等啊等,等了好久也没见小姑娘出来,直到到了入场时间,小会客室的门才被拉开。
首先出来的不是小姑娘,而是总是笑容亲切的元首,再之是小姑娘,然后就是元首的贴身保镖。
赫老和陈老、李总理刘副总理等人呼啦啦站起来,准备陪元首去国宴厅。
怀抱小老虎跟在元首屁股后面的曲七月,快步闪到煞星老男朋友大叔身边,伸脚又踩了他一脚:“大叔,请个人带我去找兰妈妈,我不要跟你们一起走。”
满大厅的大人物,一个个头带各种光,闪呀闪的在眼前晃,会晕花小巫女的狗眼的,尤其还有大气运者在,那光芒万丈的样子,好让人心塞。
曲小巫女心好塞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