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了小丫头进家,利落的去除厚外厚换了鞋,浑身轻松。
兰姨将小闺女儿的红包放桌上,收拾一下,与儿子去厨房里搬了桌子出来,和面做馒头包饺子、做麻花等。
除夕要守岁,更何况小闺女等十一点钟要看星星,兰姨也是懂得利用时间,边干活边看晚会,娱乐做活两不误。
冷面神抱小媳妇儿慵懒的窝沙发里休息,小老虎回到家,狠狠的瞪煞星几眼,最后不甘不愿的跳离姐姐怀抱,爬上桌几,扑在一堆红包上趴着,虎目朝向煞星,监视他有没占姐姐便宜。
曲小巫女昨晚观星到一点,又被煞星给折腾了一回,睡得晚,早上起得早,白天一整天没睡觉,那么一睡就睡得相当香甜,无论狄大警卫和兰姨和面甩面团时拍得木板有多响,无论晚会现场传来的欢呼有多热烈,她兀自呼呼大睡,没受任何惊挠影响。
小姑娘被带回施教官家的窝跟周公东拉西扯的正甜蜜时,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在经历一番东拐西弯的艰难爬行也回到秦家老宅。
相对燕京其他老牌世家而言,秦家无疑是非常的耀眼,一门两人身在龙华权利中心之内,秦委员长是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属正国级干部,秦副总理是副国级干部,一姓之中两人身居高位,在众世家之中绝对独此一例。
同姓同宗在朝为官的人很多,兄弟、叔侄、舅孙等同朝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在同一届或相同的两届领导班子中兄弟同达副国级的家族二十年来却仅此一例。
由此,秦家风头用如日中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秦长宁和秦长生下车步行进老宅大门,再被轻便小轿抬回内院外,两人步入内院,去见老祖宗。
秦二爷五爷在内院侍候老祖宗,他们说是侍候,就是轮流在内院大厅值班,随时听候老祖宗吩咐,传达老祖宗的命令或去传老祖宗要见的人进来。
秦孝夏坐着打坐,等回来的兄弟俩请安,睁开眼说了让两人坐下说话后以闭上眸子。
秦副总理和秦委员长恭敬守礼的落座,将年宴的经过事无巨细的汇报给老祖宗知道,遇上自己觉得比较重要的事还加以细说。
秦孝夏听完最初没说什么,过了一会才问:“你们说那个人身边的小法师去了?”
“是。”兄弟两异口同声的答。
“还有没其他术士?”
“据我们所知的法师就只那一个。”
“她做了些什么?”
“元首单独会见了她,谈了约十七分钟的话,然后在去国宴厅的路上其他领导们给了小孩子红包,我们也不好例外,也给了,之后就是入席,她还是很低调,坐在角落里没有出风头,没吃到一半就睡着了,那个人便中途退席。”
“她没做其他特别的事?”
“没有,入席前后都没做什么。”
“再看看吧。”
秦孝夏形如古井般的眸子深处划过一丝暗光,如果做了什么事倒好猜,毕竟有些事从人的举止间便可窥测出目的,什么都没做就让人难以捉摸了。
那个孩子,究竟会不会望气观运呢?
秦家的小辈中没有擅术者,秦孝夏也不好问太多,安静的闭上眸子,一切,还是等多观几天星再论吧。
曲小巫女可不知自己又当了别人的盯梢目标,爽歪歪的大睡,当煞星强行将她弄醒,小女生睁着双水朦朦的大眼睛,睡意浓浓的打着呵欠,定定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俊美颜,一脸不耐烦:“大叔,闪开些,别吵我睡觉。”
眼瞅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弄醒的小丫头那双惺忪睡眼又要眯上,冷面神不得不当坏人,大手捂在小丫头小脸上,轻轻的捏搓:“小闺女,不要睡了,到观星的时候啦,小闺女,先醒醒,醒-”
他不依不饶的闹,迷迷糊糊中的曲七月,躲了几次没躲开,不耐烦的拍了几下爪子,也没把搓自己脸的魔爪子拍掉,不爽背过身,将脸埋沙发背上,坚决的不理干挠,继续睡觉。
兰姨看得真切,笑得脸上都快抽筋了,小闺女贪睡的样子也好可爱哟!
煞星试了几次都能让小丫头清醒,没办法,默默的起身去卫生间,打了水,拧毛巾帮小闺女洗脸。
热热的毛巾敷在脸上,迷糊不清的曲七月总算清醒了,嘟着嘴,气乎乎的瞪大叔,她不说话,就是凶巴巴的用眼神瞪人。
“小闺女,十点四十分了,马上要到观星时间,先清醒清醒啊,看完星星我们再睡。”被那乌溜溜的瞳目瞪着,冷面神也微微的生出心慌气短的感觉,小闺女的重瞳太犀利,让他有被看透灵魂的感觉。
“噢。”曲七月脑子越来越清醒,应了一句,还是凶狠的瞪着大叔看,啊啊,好想将大叔的功德光全抢过来啊!
好想好想抢,真的!
煞大叔这只老男人老流氓,在小巫女面前耍流氓耍无赖没节操,偏偏不知他造了什么浮屠,做了啥善事,功德光又增强了。
大叔的功德光本来就很浓郁很强盛,可是,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才过去那么短短的功夫,他的功德光比睡前又增一分。
这情况只能说明大叔曾经做了能造福部分人或者能救人的决定,现在有了结果,所以功德加身,又或者可以说大叔心里有个即将付诸于行动的行动,能救人助人,是以功德先临。
总之,不管原因如何,结果就是大叔在她睡觉的短短时间内又多了一分功德。
曲七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鸡肚肠货,然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