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已经几次捉住了七爷,又被七爷逃脱?”
护卫纳闷冯将军咱们会突然问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但是也得仔细想了想,道:“属下不记得了。”
冯将军笑了笑道:“三次了吧,俗话说,事不过三。”
护卫更是纳闷,看着冯将军问:“将军这是何意?”
冯将军对探子道:“放七爷走。”
“是!”
探子走后,护卫着实不解,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为何将军要放弃?
冯将军只是信马由缰,慢悠悠的向前走,耳边还在回荡叶将军那句话。
“五爷气数已尽。”
七爷如有神助,多次遇险,都能有惊无险的平稳度过,暗度陈仓,移花接木,金蝉脱壳。
试问还有谁能挡住这样的七爷壮大起来?北冥氏的爷们只剩下两个,在这个你死我活的节骨眼,才是考验一个人的最后考题,而在他看来,七爷的王者地位,已定。
小秋雁带着北冥易一直跑到了一处小河边,北冥易咬了咬牙,却还是没能撑住,从马上跌了下来。
“诶!”
小秋雁惊呼一声,转身下马,跑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发现他已经是浑身绵软无力,想必是软骨散的解药药效已经过了。
“还有药吗?”
北冥易靠在树上,看着小秋雁问。小秋雁转身去将马拴在树上,一边栓马一边道。
“这种药不能连着吃,除非你想七窍流血而死。”
北冥易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道:“哪有这么邪乎,这种感觉很不好。”
小秋雁明白,让一个武功盖世的人浑身无力几天,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但是现在实在没办法,她没有找到解药,只找到这种缓解的药物,但这种药只是以毒攻毒,暂时压制住软骨散的毒,常吃很容易让人中毒身亡。
“你先歇一会儿,我去河边取水。”
北冥易点点头,小秋雁取下水壶,跑到河边取水,正当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音,渐行渐近,小秋雁警惕起来,北冥易也睁开眼睛,朝声音出看过去。
只见快马跑到两人不远处停了下来,北冥易又缓缓闭上了眼睛,原来是一泓。
只见一泓二话不说,连看小秋雁一眼都没有看,直接奔向北冥易,半蹲在他身边,上下打量他。
北冥易见他身上虽然有些小伤口,但是并无大碍,也就没问什么,只是问道。
“叶五爷呢?”
一泓咬了咬牙,压下脸上的怒容,尽量平静的道。
“他留在陵园观察一段时间,再来与七爷汇合。”
北冥易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道:“说实话。”
一泓终于皱起了眉头,瞟了小秋雁一眼,像是恨的咬牙切齿。
小秋雁也看到了一泓的态度,却似不在意,打好了水,漫不经心的走到马边,像是伸手去拿东西。
只觉得眼前一花,她的手腕已经被一泓紧紧的抓在手里,小秋雁被掐的疼了,猛然抬头怒目瞪着一泓,却迎上一泓想要吃人的目光,她的话情不自禁就咽了下去。
“你干什么?”
小秋雁尽量冷静的说,一泓看着她,忽然勾起嘴角,但那种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秋雁姑娘,你是不是把什么重要的人送到了不该送的地方去了?现在怎么急着要逃?”
小秋雁浑身一僵,转头看了一泓一眼,发现北冥易已经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支撑着树木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小秋雁干笑一声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一泓气的手上用了力气,捏的小秋雁直喊疼,但他依旧没有松手,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真是将他惹怒了,这么多人保护着叶诗诗,却被这个阴险的女人钻了空子,她就是个疯子!
北冥易走到两人身边来,看了一泓一眼,一泓并没有看他,只是怒视着小秋雁,不管她如何喊疼,他都在不断加大力气。( $>>>)
“疼死了!松手啊!”
一泓就是不松手,瞪着小秋雁道:“还不承认么?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完,只见他又一次猛然发力,小秋雁的脸色顿时青白一片,嘶声尖叫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是如何都挣脱不开一泓的手掌心的。
北冥易也不管不问,只是站在两人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秋雁,等着她说话,若是她说出他不想听的话来,不用一泓动手,他也会将这个不自量力的疯女人活生生捏死。
小秋雁疼的满头大汗,嘶声惨嚎,还是没办法挣脱一泓的手,但她的嘴也不是一般的硬,依旧咬着牙道。
“你就算捏死我,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一泓像是抓到了玩物,冷笑一声,露出杀手才该有的眼神,北冥易看了看他,一泓在他身边做护卫做了两三年,他向来都是将自己的锐气收敛,任谁都看不出他身上到底隐藏了多浓重的戾气,那股子戾气只有杀人如麻的杀手才能锻炼出来,如今,他终于露出他的暴戾之气,咬着牙咧嘴笑。
“是吗?”
他只是说了一个疑问句,其他什么都没说,只见他猛然翻起手腕,北冥易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小秋雁爆发出一声惨叫,脸色惨白,晕了过去。
但一泓似乎并没有觉得他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很自然的拽起小秋雁已经断掉的手,拖着她走到河边去,一甩袖将她整个人扔进了河里,冷水扑在脸上,小秋雁又被惊醒。
转而就感觉到了手腕上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