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对刘彻的影响力这方面,天底下所有人加起来都得被陈小娇甩出去好几条街;所以陈小娇垂死挣扎的那句话可以说是在他连续犯了n个错误之后,做出的唯一正确的选择——他说完之后,刘彻便压抑着情绪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然后刘彻用那双泛红的眸子带着剔骨似的目光将近在咫尺的陈小娇“抚摸”了一遍,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俯首到陈小娇的耳边,张口含住那人的耳垂:“……哥哥,你说吧,……阿彻在听。”
克制不住地后背反射性地蒙了一层薄汗,陈小娇垂着眼睫想太医署的人真该给他们未来主子研制出一种专用脑残片来,治治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毛病,“我娘不让我把两个人都赶出去,不然……”
陈小娇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视线,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不然我就别想着再见到你了。”
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和熟悉的声线就在自己脸侧,带着些赧然情绪的话音里尚夹杂着颤意,于是刘彻刚刚有点要平复下去的趋势的情绪上又被加了一把柴,啮咬在那人耳垂上的唇齿无意识地一用力。
“…嗯……”
刚应激反应似的吐出声音来陈小娇就傻了——
……那么弱受的呻/吟怎么可能是从劳资嘴里出来的(╬ ̄皿 ̄)凸?!
而此刻被勒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两个女子已经风中凌乱了,虽然她们早就听说了宫里近一段时间来流传甚广的那些中伤,但如此惊人的兄弟相x的一幕也让她们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那一双狗男男——!
正对着两个女孩儿震惊表情的陈小娇有些赧然,他毕竟没有刘彻那么不要脸的精神,尤其是想到刚才自己的声音就恨不能找个缝儿钻进去,然而想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身上这个还在那儿秀下限的男人,陈小娇有些恼羞成怒:“……殿下。”
刘彻恋恋不舍地放开已经被自己肆虐得有些肿胀的耳垂,“是阿彻错了,哥哥不要再生气了。”
说完他又在泛红的耳珠上舔了舔。
陈小娇:“……(* ̄皿 ̄*)”
……翻来覆去总是这么一句……知道自己错了还屡犯不改——你特么道歉敢不敢有点诚意==?!
只可惜陈小娇还没等爆发出来,就被刘彻又反将了一军回来——
“可是哥哥还没有解释,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在哥哥怀里?”
陈小娇:“……”关于这个问题老子也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陈小娇的沉默,刘彻竟也没有什么理智离线的举动。
……其实这么多年来,他早就知道,凭哥哥的情商,一旦把自己押到了一段感情里,就不可能做得出背叛这种事情。
只是看到那么多碍眼的东西妄图染指,而他的哥哥却毫不自知,总是让他难以抑制地想要将人狠狠地带到怀里以示占有。
于是刘彻索性将还在思考“为什么那个女孩儿会到了自己怀里”这个问题的陈小娇拖到了离着两人最近的长桌边上,左膝抵开了陈小娇的双腿,轻轻向上一顶,将人托靠在长桌上面。
“哥哥……”
他低下头去,深邃的眸子里只有那一个人的影,声音像是引人堕落的魔。
陈小娇正为突然变换的姿势而茫然地抬起头来:“啊——呜……”
那是一个相当持久的长吻,陈小娇残存的理智里只回荡着一个想法:……脖子好酸还好靠着桌子不然一定站不稳腿那就太丢人了……
再次分开之后两人的唇齿间甚至拉长了一丝银线,刘彻笑着低下头去在那人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上舔了舔,然后转眸望向已经脸色惨白的两个女孩儿,仍旧是在笑,却只让人觉得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他是我一个人的。……再让我看见你们怀着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靠近他,我就送你们去‘充军’,——下去吧。”
两人连礼都顾不得做,颤颤栗栗地就转身往外走了。
刘彻满意地转回来,将人打横抱起,走了几步放在榻上,然后自己也贴着人躺下去。
房里一直很安静。
刘彻将陈小娇的手包进手心里,放在唇边细细地啄吻,眼睛里藏着深沉的欲色,盘旋而不散。
“哥哥……”
好一会儿寂静之后,刘彻突然放轻了声音,像是梦呓一样。
闭着眼睛的陈小娇睁开双眼:“嗯。”
落在手上的吻的力度突然重了一下。
刘彻压低了声音——
“若是将来有一日我死了,……我想要哥哥为我陪葬。——就跟我躺在一个棺材里……睡上千万年我都不寂寞。”
陈小娇怔了怔,难得露出点笑的模样,“活埋么……”
他闭上眼睛。
“……好。”